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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氣的汪序真牙根有些癢。指望著汪序濯,還不如指望著自己的大姆手指蓋,汪序真木然的想通了這一點,就不把希望放在沒心沒肺的汪序濯身上了。汪序真覺得靠自己才是真的,反正他還有一份武替的工資,趁著樊越沒給陳穗鳳之前想辦法要過來才是正事。只是他一個傻子,該怎么合情合理的跟樊越提薪酬的事情呢?要不要利用一下陳穗鳳要錢的名頭問呢?汪序真被造型師拉到服裝師化妝換衣服的時候,還一直琢磨著這個問題。不是他格局小,只是人沒有手機就等于巧婦無米之炊,渾身難受啊。直到他又一次換上跟費晗的同款服裝,臉上的妝也畫完后,才被周圍一陣陣噪雜的贊美聲喚回了魂兒——“我去?!蓖粜蛘嫣а劬涂吹胶煲荒橌@艷的看著他,上下打量著,好像要流口水的模樣:“真真,你穿白色衣服也太好看了吧?!?/br>汪序真一怔,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白色的西裝——這場戲的劇本是費晗扮演的男二號設下一場名流貴胄的鴻門宴,引周時祁扮演的男主角入甕想把他捉拿,結果卻被男主角反殺,在宴席上亂戰打斗的戲份。費晗飾演外表光鮮內心蛇蝎的貴族少爺,行頭必須得足夠光鮮亮麗,這場戲劇組提供的是阿瑪尼的高定白色西裝,剪裁修長規整,緞面的布料,穿上就給人一種……很有錢的感覺。且費晗和汪序真都是零號身材,細瘦修長像是松樹一樣,看起來精致又高貴。只是在沒有對比的情況下,費晗穿上這身拍幾張劇照發出去估計會引起一堆無知少女的尖叫,但現在有了對比……就連眼睛瞎了的人都能看出來汪序真和費晗誰穿著更好看。其實費晗長的很是精致,蝶眼長睫,清秀精致,在現如今的流量小生中臉是能打的。但費晗五官雖然精致卻并不大氣,在網上也是常常被飯圈詬病的一點,跟汪序真比起來,就莫明顯的太庸俗了一些。按理來說明星天天花大價錢醫美包養是不應該有這么強烈的對比的,但不知道因為費晗在娛樂圈浸泡久了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一種‘銅臭氣’,還是汪序真這個素人實在太出挑了。然而費晗在著裝完畢后本來自信滿滿,像只花孔雀一樣的抬頭等贊美時,發現周圍的人眼睛全黏在汪序真那個傻子替身貨身上,登時就火了——“胡天,你怎么回事?!”費晗把火氣沖著胡天撒:“一個替身也用得著化妝么?是不是閑著沒事情干了?”費晗不講理的把汪序真對他□□裸的艷壓直接歸功于胡天的化妝技術上了,一雙眼睛幾乎要噴火。“費、費哥?!眲〗M里的演員甭管多大全是哥,胡天被莫名其妙的教訓了一頓,心慌的只撓腦袋:“之前導演說都得化的呀?!?/br>其實費晗也就是罵一句泄泄火,他深知再爭辯下去自己也沒理,冷冷的哼了一聲就故作不屑的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圈汪序真。這回他學聰明了,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嘀咕著:“再好看有什么用,不還是我的替身?!?/br>汪序真:“……”他覺得這個費晗有一張好臉卻始終不溫不火的原因他找到了——劇組這么多人,他一個戲份不算少的男二號,前兩天對戲NG次數多的天天被導演狂噴,結果不去打好關系不去劇本磨練演技。就因為顏值和嫉妒的原因,天天有事兒沒事兒盯著自己這個毫無威脅的傻子嘲諷,這不是閑的慌么?可能是跑龍套久了,汪序真總會珍惜每一次機會,他這次當武替的機會是‘處心積慮’算計著周時祁得來的,汪序真除了前兩天故意逗周時祁說學不會之外,可是不敢怠慢。他在劇組給自己塑造了一副雖然傻但卻記憶里體力都很好,武指講解過的動作招式三遍內必然能記下來的人設,這段時間已經在劇組裝傻裝的比較如魚得水了。他還指望著武指能看中自己,以后還找他呢,畢竟這個行業是屬于‘背后工作’,又苦又不露臉,干的人少用的人多,他雖扮成一個傻子但還是有點希望的——如果進不了娛樂圈,那么在武替的領域里有一席之地也成??!怎么都比搬磚要強。汪序真覺得他一個現如今被迫裝傻子,還不知道要裝到何年何月的人都對未來有一定的規劃,怎么這個費晗就這么沒腦子?好在自從上次被陸導警告過,費晗已經不能明著找他麻煩了。汪序真看著這小屁孩不屑的瞄他一眼,然后從頭到腳都好像抽筋了一樣扭扭搭搭的轉身傲嬌的走了,就感覺一陣頭疼。幸好今天的替身戲不多,要不然汪序真感覺自己脊梁骨能被費晗陰惻惻的小眼神刺穿了。嘖,不就是穿了同款西裝么,又不是他想穿的,長的帥氣也是他的錯么?汪序真被瞪無語了的時候,也報復性的這么想了下。而且這腦殘報復的手段也很幼稚,拍戲的時候,汪序真一條替他從桌子上滾下來的戲每次費晗的表情都很不配合的僵硬著,導致汪序真被迫滾了四五次才過,拍完之后感覺渾身都要散架子了。這下子就連陸導的表情也不怎么好,他斥責了費晗一句:“你怎么回事兒?都不用你真人上陣去滾就做一個疼痛的表情很難么?!”“導演……”費晗無辜的眨了眨眼,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我沒辦法感同身受嘛?!?/br>“你干什么吃的?!”陸導罵:“你是演員!難道拍跳樓戲還真得從樓上跳下去么!”費晗:“……”呵,這導演倒是直性子。汪序真有點想笑,揉著酸疼的肩膀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身下壓著的西服一角隨著他的動作掀起來,能清晰的看到在激烈的動作中已經揉亂了的襯衫下擺里露出一截腰身,纖細柔韌,白皙瑩潤,此刻有了一大塊的烏青。就像是在最頂級的羊脂美玉上潑墨了一樣的感覺,讓人既可惜又覺得這有點……莫名其妙的美。美人在骨不在皮?不,是從皮到rou都美才對。汪序真不顧周圍人掃射過來的視線,把衣服拉了拉,對著旁邊樊越派來照看他的助理繆譯說了句:“我想上廁所?!?/br>“哦哦?!笨娮g回過神,朝著左邊的安全通道走廊一直:“你去吧,沿著前面走到頭就是,自己能找到么?”汪序真笑著答應:“能的?!?/br>一走到走廊無人的視線中,汪序真就忍不住皺眉按住腰——次奧,疼死了媽的,費晗那死崽子他真想揍一頓,可憐他這一段時間沒有做過什么‘復雜’動作的老腰在滾了幾圈之后多少有點承受不住。走廊里昏昏暗暗的沒一個人,汪序真也不用控制表情,靠在墻面上盡情的緩了半晌才覺得挺了過來。剛松了口氣要直起身子就聽到身后的大門‘啪’的一聲被打開,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