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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搞什么,非要跟著他說想保護魏家二少爺,結果拍賣行馬上就要開始了,竟然還沒來。這還是次要的,關鍵邀請函也在蘇果身上,魏病衣就算是想進場都進不去。正糾結著,入口處起了嘈雜的紛爭。“我真的有邀請函,要不然我怎么進空中花園的啊。只不過我的邀請函被人帶進去了,他沒跟你們提前說我的名字嗎?現在他的電話打不通,要不我先進去拿邀請函,哎呀,或者你們派個人跟著我也可以,總之我真的沒有騙你們?!?/br>說話的是個眉眼驕縱的青年,看上去不過20歲出頭的模樣,神態與動作已經能看出他心里的焦急與不耐煩,然而面上還是強行忍住。周圍有好多雙眼睛看著呢,他就算是想發火,也得考慮一下這是個什么地方。守在門口的是空中花園特聘軍官,他們這屬于公職,做事都是一板一眼:“抱歉,我們只認邀請函,不認人。您沒有邀請函就不能進去?!?/br>喻安里急得團團轉,內心把童瀧臭罵一頓。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個兔崽子在這里把他給陰了一道,竟然偷了他的邀請函先進場,還故意不接電話,擺明了想看他出丑。要不是童瀧,他至于落到這個尷尬的局面么。敏銳察覺出附近已經有不少人認出了自己,喻安里無奈拉低帽檐,將口罩往上提溜了一點,只露出一雙俊郎深邃的眉眼。再這樣糾結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更多的人認出來他,指不定還會鬧出什么笑料。要是被狗仔拍到照片,說不定還會胡亂寫成什么鬼新聞,萬一說他不要臉的來蹭拍賣會場子……想到這里,喻安里眼前一黑。他趕緊坐看右看,尋了個長椅坐下,低著頭狠敲童瀧,一邊發短信一遍小聲咒罵:“有錢了不起啊,有錢還偷我的邀請函!去死吧童瀧!”聽見童瀧這個熟悉的名字,魏病衣下意識側目看了他一眼。喻安里沒好氣:“你看什么看?”“……”魏病衣扭開視線,他也不好奇身邊這人和童瀧有什么恩怨,左右都和他無關。過了一會兒,像是透不過氣來,喻安里煩躁摘下口罩。兩人各坐長椅一端,一個翹著腿淡定十足,一個勾著背渾身不耐煩,來往的不少姑娘家家都含羞帶怯往這邊看,膽子稍微大一點兒的明目張膽拍照,竊竊私語不止。終于,有一群女孩走近,互相笑著推搡,其中一人被眾人推了出來,拿著紙和筆靠近。喻安里冷漠看了一眼那女孩,心里頭正煩躁著,說話聲音也極度不耐:“不好意思,現在是休假時間,不給人簽名和拍……”話還沒有說完,那姑娘像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直直經過他的身旁,忐忑開口。“魏病衣,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喻安里一愣,扭頭看去。長椅另一段坐著的青年眉眼清麗,氣質出眾。含笑看著那姑娘的時候,言語與眼神都透著淡淡的溫和謙遜,他很自然的結果紙張與筆,筆走龍蛇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又寫了幾句祝福的話語,粉絲自然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等她離開以后,喻安里才瞧見魏病衣的全貌,他抿唇,眼神有些凝滯。剛剛在氣頭上,他感覺身邊這人在偏頭看他,于是頭也沒有抬的就懟了一句?,F在經過了簽名的尷尬事件,他重新打起精神打量身旁人。第一眼看去,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人絕對是娛樂圈同僚!這個長相和氣質不進娛樂圈簡直是在暴殄天物。想起剛剛青年溫和的給粉絲簽名的神態,喻安里近乎爆炸邊緣的情緒莫名穩定了一些。他扭頭,誠懇說:“剛剛的事情對不起了?!?/br>魏病衣茫然偏頭:“???”喻安里表情不見一絲尷尬,直白說:“抱歉,剛剛我情緒不太好,遷怒你了?!?/br>“哦你說那個,沒事?!?/br>魏病衣想了好一陣子才明白他在說什么,畢竟距離上一次對話已經是十分鐘之前的事情了,他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喻安里看他在這坐了有一陣子了,疑惑說:“你為什么不進場?”魏病衣簡潔開口:“我在等人?!?/br>結合自己的經歷,喻安里瞪大眼睛:“你該不會也被歹人偷了邀請函吧?”魏病衣疑惑:“嗯?”喻安里在童瀧這里吃了一個悶虧,但他也不是碎嘴的人,只能同病相憐般開口:“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感覺你這么淡定,都不擔心進不去嗎?”來來往往人群較多,兩人又都是藝人,說話距離太遠不方便。喻安里挪了下屁股靠近魏病衣,小聲說:“你是新進娛樂圈的吧,我好像沒有看過你的作品。作為過來人,我跟你說,這個圈子沒有背景的就和咱們一樣。你千萬不要想著報復回去,私底下罵罵他就行了,真要報復,絕對是你自己骨頭渣子都不剩?!?/br>說完,他又氣憤:“這個惡臭的資本主義社會!會吃人的圈子!”魏病衣:“……???”明明眼前驕縱長相的青年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正巧這個時候蘇果也沒有來,魏病衣閑著無聊,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的邀請函是被人故意帶進去的?”喻安里驚訝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魏病衣好笑:“我還知道帶你邀請函進去的是童瀧?!?/br>喻安里更驚訝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自己剛剛說的?!蔽翰∫率掌鹗謾C,眼尖的看見通道盡頭閃過蘇果身影,開口說:“我認識童瀧,那小孩人不壞,估計待會就讓人送邀請函給你了,他不至于真把你晾在這里?!?/br>喻安里說:“你和那個大少爺關系很好么?”說完,他自己倒是先內心否認了這句話。童瀧性格刁蠻冷漠,一般都是拿鼻子看人,以前在片場合作的時候就不輕易接近同事們,別說關系處的好,有時候會有費盡心機想要和他說上話的小藝人們,他都一萬個瞧不上。再一看魏病衣氣質清寒冷淡的模樣,一看就不是那種喜歡往人身上貼的。喻安里眼神簡直是在看難兄難弟,頗為同情說:“還是說你也被他壓榨過?”魏病衣:“我沒……”喻安里‘善解人意’說:“防著人是好事。你要是不愿意說出來我也能理解。不過你更應該防的是資本主義毒蛇,那邊就有個資本主義毒蛇過來了,蘇果大佬,這人是魏家公司的高管,我之前在拍攝酒局見過他一面,人可高傲了?!?/br>聊起八卦,喻安里格外話癆:“他估計也是參加這次拍賣會的。你看,他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