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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段時間沈貝天天給我塞女人,塞一個我丟一個。后來安靜一段時間又開始給我塞男人,我叫人拿棍子把他堵在小巷子里打了一頓。后來他天天私下里造謠說我性無能?!?/br>魏病衣又是一陣瘋狂大笑,笑到后來忽然一頓,猛的抬頭:“那我剛剛陰他一筆,他會不會記在心里也私下到處造我的謠,說我睡覺夢游喜歡拿刀砍人?”沈奉灼:“不會?!?/br>魏病衣剛要松一口氣,面前這人大喘氣繼續說:“他只會說你睡覺夢游砍死過人?!?/br>魏病衣:“……”明白了,添油加醋。似乎是看出魏病衣的無奈,沈奉灼說:“不用擔心,他膽子小,不敢造你的謠?!?/br>魏病衣不信:“他連你的謠言都敢造,怎么可能會放過我?”——那是因為他知道造我的謠我不理會,但是一旦造你的謠……沈奉灼抿唇,沒有說話。話題告一段落。魏病衣從行李箱里翻出小型醫藥包,問:“你背上是什么傷,我給你上藥吧?!?/br>沈奉灼說:“不用,小傷?!?/br>魏病衣抬眸看他,面無表情。兩人對視超過十秒鐘,最后還是沈奉灼先服軟,主動走到魏病衣身前,拿背對著他。魏病衣順手將其衣服下擺擼起來,眼神隨意一瞥,神色一驚:“這怎么會是小傷!”縱橫交錯的紅腫傷痕,密密麻麻的,看的魏病衣后腦勺都發冷。他想著要是這傷在他的身上,別說現在這幅病弱身體,就算是前世那也得奄奄一息半個月下不來床。再看沈奉灼,他竟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活蹦亂跳,剛剛還跑去沖澡!“躺平,面朝下?!蔽翰∫碌皖^擠出藥膏,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傷口好多地方都破皮了,你剛剛碰水都不疼嗎?”沈奉灼聲音悶悶的:“說疼你會怎么樣,說不疼你又會怎么樣?”魏病衣搽藥的動作一頓,轉移話題:“你這傷是怎么弄的?!?/br>沈奉灼偏頭看他,眼神意味不明說:“我有了喜歡的人?!?/br>魏病衣專心擦藥,沒有心思顧及其他,下意識順口說:“能被你喜歡上,這姑娘得多討人喜歡啊?!?/br>沈奉灼看著他笑:“是很討人喜歡?!?/br>頓了頓,他又說:“但是我有婚約,婚約對象不是我喜歡的那個人。于是我前幾天回了趟家,和我家人提起了退婚的事?!?/br>魏病衣瞬間明白了:“傷是你老頭打的?”其實是叫別人來打的,但是這樣說也沒錯。沈奉灼輕輕點了點頭。“你家老頭老娘對你是真的狠?!蔽翰∫乱财鹆肆奶斓呐d致,說:“其實我也有婚約,魏家人的婚約項鏈你知道吧?之前都給出去了,后來……誒誒你干嘛坐起來,藥還沒上完呢?!?/br>沈奉灼眸色微微訝異:“你也有婚約?”他想起來在空中花園vr展廳的時候,魏病衣和顧棠戈進屋單獨聊,后來他與肖瑯進屋的時候就瞧見兩人在爭奪一條鏈子,魏病衣沒搶到手還被氣到咳血,差點直接當場暈倒。沈奉灼眉頭緊皺,已經完全想岔了。“你的婚約對象是顧棠戈?如果你哪一天想悔婚,我可以幫你?!?/br>魏病衣:“……?”啥?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正要開口解釋,肖瑯徑直推門而入。轉過彎道就瞧見衣著不整齊的魏病衣以及裸著上半身的沈奉灼,他一驚:“你們在干什么?”魏病衣起身說:“瞧你那惡臭思想?!?/br>肖瑯神色猶疑的在沈奉灼和魏病衣身上打著圈,說:“一張床,三個人怎么睡?”沈奉灼看向魏病衣說:“他這兩天受凍受驚,一個人睡床能睡個安穩覺,我睡沙發就好?!?/br>“……?”肖瑯說:“那我呢???”另外兩人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魏病衣提議說:“要不你也睡床?”話音剛落,兩聲‘不行’同時傳來,一樣的擲地有聲,一樣的充滿抗拒。魏病衣心里‘誒嘿’了一聲,心說沈奉灼就算了,可能不睡床心里不平衡吧,肖瑯這邊不行什么。難不成跟他一起睡還委屈了肖瑯呀?他立即好笑說:“我聽人說你睡覺呼嚕聲能掀翻一層樓。我都還沒嫌棄你呢,你倒反過來嫌棄我?”“誰瞎說的,我不打呼嚕。而且我也不是嫌棄你?!毙が樐樕珴q紅:“只是我們是兄弟啊,怎么能睡一張床?”怪邏輯,正是兄弟才可以心無旁騖睡一張床。魏病衣毫不留情面說:“誰特么跟你是兄弟了,咱倆熟嗎?不想睡床自己找個地方窩著吧,我還怕你晚上睡覺打呼嚕給我的夢配音效呢,挖掘機鏟土挖一晚上我可受不了?!?/br>肖瑯急了:“我真不打呼嚕!不信你今晚聽!”魏病衣死亡凝視著他:“我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去聽你打不打呼嚕?!?/br>“……”他知道自己吵不過魏病衣,索性去廁所開了干蒸氣,將整個廁所烘干。又出來卷了一床被子回去,魏病衣過去的時候,肖瑯已經躺在浴缸里準備睡覺了。睡覺前還拉上浴簾,滿臉嚴肅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明早放給你聽,我肯定不打呼嚕?!?/br>魏病衣:“……”入夜,也許是這幾天為了找人一直都沒合眼的緣故,肖瑯睡得很沉,就連魏病衣進去上了個廁所他都不知道。輕手輕腳的往房間里走,黑夜里眼前忽然閃現一道黑影。魏病衣差點叫出聲來,定睛一看發現是沈奉灼,他這才放下心。大半夜不睡覺杵著干嘛呢?魏病衣茫然走去桌邊喝水,沈奉灼也緊緊跟著旁邊,也不出聲,就在一邊看著。【宿主,他可能懷疑你是在夢游?!?/br>魏病衣:“……”心里起了逗弄心思,魏病衣走近窗邊,果然沈奉灼的動作立即緊張起來,跟的更緊了。直到他握到窗戶把手作勢要翻窗跳出去,沈奉灼終于忍不住,一下子將魏病衣打橫抱起。“……!”魏病衣受到了驚嚇。他感覺自己被輕柔的放到了床上,蓋好被子,然后……有人隔住被子壓住了他。壓的很嚴實,動都動不了。系統看熱鬧不嫌事大:【哈哈哈哈現在說你不是夢游得多尷尬,讓你作!該!】魏病衣:“……”他想著沈奉灼壓一會兒,應該就會自己起來,于是閉著眼睛等著。等著等著,終于敵不過疲倦,很快墜入香甜的夢鄉。室內重新變回安靜。一大清早,客棧里的軍官們就起來在寒雪中特訓。西北圈的與東北圈的還下賭注猜魏病衣那間房是怎么安排睡覺的,涉及自家老大的八卦,一個個都玩的不亦樂乎。劇組人員也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