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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嬸嬸后邊去?!?/br>魏病衣笑著安撫了幾句,隨后轉頭看向代理:“昨天通知漲價,那你昨天為什么不告訴我房租翻倍的事情,等押金到手推到今天才說?”代理人一愣,磕巴了一會兇惡道:“我不和你在這里抬杠。一句話,錢交還是不交?”魏病衣笑瞇瞇:“不交?!?/br>代理人這次倒是沒有再伸手扇人巴掌了,他三步并兩步走向行李箱的位置,拖住行李箱就往外扔。一個大塊頭拎著箱子揮舞,好幾個人去拉,愣是沒有拉住。直到箱子真的被丟了出去,魏病衣也只是冷眼看著,什么動作也沒有。代理人轉頭看見他,欣喜這是一個軟柿子,立即走近準備推搡。女學生腳步一挪,就要拉著魏病衣退到沙發后頭,好歹有個遮擋物。然而,拉了一下,沒拉動。又拉一下,還是沒有拉動。她嚇得肝顫,小聲提醒:“快跑啊,他真的會打人的?!?/br>魏病衣拍了拍女學生的頭,沒有說話。直到代理人走到眼前,他忽然像是活了過來,滿臉明媚的笑意湊到代理人耳邊。“有錢有錢,咱們單獨聊聊?!?/br>代理人袖子擼到一半,愣住后嗤笑:“早這樣說不就行了,看到動拳頭就怕了吧。我說你們這些小白臉,放臺面上一個能打的都沒有?!?/br>他一臉‘大恩大德放過你’的模樣,不顧人群抗議,大手一揮將人都轟出了屋外。魏病衣去關門的時候,門外十幾雙眼睛都透著nongnong的擔憂。幾個大嬸比魏病衣自己還焦急,一個勁的將他往屋外拉。“小伙子別跟那個死胖子斗氣,待會你們要是起了沖突,這跑都沒地方跑……”魏病衣好說歹說的安撫,這才關上了門。‘啪嗒’一聲上鎖,他收斂住散漫的笑容,心里爭分奪秒的和系統交流。【你剛剛說特效藥可以讓人體質超人類,真的有這么神奇么?啊哈,正好愁沒有人給我實驗,這憨批來的還真及時?!?/br>【宿主是否確定使用特效藥?】【是?!?/br>【特效藥已使用,30分鐘內宿主將一改病弱身軀。正在隨機抽取特效……抽取完畢。您將同時獲得運動員體魄/舉重選手力氣/拳擊選手拳法?!?/br>【30分鐘夠了,綽綽有余?!?/br>代理人依然維持原來姿勢,后背微仰靠著沙發上,又點了支煙。發現魏病衣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前,他正要不耐煩的催促,煙霧繚繞中的青年卻忽然轉身。“這房隔音怎么樣?”代理人生怕到手的錢溜走,立即說:“隔音非常強,方圓十里就數我這里最好?!?/br>魏病衣:“行,錢放屋里,我現在去拿?!?/br>“快去快去?!?/br>代理人一邊抽煙一邊揮手,二郎腿還一抖一抖的,小生活過得有滋有味。進入空空蕩蕩的房間,魏病衣環顧一周,直接從衣柜里掏出兩三個鐵衣架。有舉重選手力氣就是好,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幾個鐵衣架挨個錯開,擰成麻花狀。鋼鐵擰巴的滋啦滋啦響,最后環成一個半圓形的窟窿。“還沒好,找錢這么難?”魏病衣好笑,又回頭看了看,抽屜里正巧擺著幾只白蠟燭。既然屋外的憨批這么‘期待’,那他也不能讓這個噩夢來的太敷衍咯。站在房門前,魏病衣深呼吸,緩緩閉眼。在這一刻,他入戲了。【2020年5月28日,這是他告別舉重的第n天。在這一天,他迎來了家里的第n個客人,同時,這也是身為心理變態拳手的他,第n次‘教人做人’?!?/br>沙發上的中年男人挺著啤酒肚,滿臉焦躁的再次掐滅煙頭。正要起身去屋里尋人,面前忽然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拿走打火機。‘啪嗒’一聲,打火機響了。緊接著就是一股蠟燭特殊的燒焦味。回頭一看,青年正舉著蠟燭,溫柔的微笑。代理人懵了:“你不是說進屋拿錢嗎?怎么拿了一根蠟燭出來?”魏病衣笑容不變,微微側臉仔細端詳手中的蠟燭,忽然語氣森然開口:“你知道蠟燭點燃以后,它的氣味像什么嗎?”代理人不耐煩:“鬼知道它像什么,房租呢,你小子該不會是在逗我玩吧?”他舉起手臂,正要憤恨的朝著魏病衣臉上揮拳。拳風呼啦啦的響,看上去威力極大,然而拳頭卻在半空中就被一只手阻住,寸毫未進。代理人一下子就傻眼了:“你、你怎么?”魏病衣一把甩開他的拳頭,笑容滿面道:“雖然作為拳手退役以后再也沒有打過聯賽,但身體本能還是在的。來吧,回答我的問題?!?/br>代理人起身:“就你還拳手……”回應他的是一記勾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險些把他中午吃的飯打出來。代理人捂著肚子:“你別太囂張,這片區域的大房主我認識,我背后也有沈家的人!”魏病衣:“你說的人現在都不在這里?!?/br>代理人渾身僵硬,咬牙站起往屋外沖。運動員的體魄在這個時候就發揮了效用,魏病衣一個箭步就沖在了代理人的前頭,順手用剛剛擰好的麻花鐵架綁好代理人,一腳將他蹬翻。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代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熾熱燃燒著的蠟燭早已經高懸在他的眼球上,燭油將落未落,火光近在咫尺。“啊啊啊啊啊把它拿開,我說我說!”魏病衣眼睛一亮,鼻子湊近蠟燭輕嗅,滿臉陶醉道:“你有三次機會,開始猜吧?!?/br>“煤炭?!?/br>“錯了?!?/br>“……燒衣服?”“又錯了?!?/br>代理人喉頭上下一滾,嚇得尿意都來了。還有最后一次機會,他顫聲道:“是像燒頭發的味道嗎?”魏病衣:“很接近答案了?!?/br>代理人一喜,幾乎是用逃出生天的語氣,求饒般開口:“是我慧眼不識珠,房租不漲了,您愛住幾天就住幾天,快給我松綁吧!”魏病衣滿臉惋惜說:“我是很想給你松綁啦,可是你猜錯了誒。正確答案是……”他湊近代理人,嬉笑著開口:“像燒尸體的味道呢,想不想親身試驗一下?”剎那間,代理人面無血色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屋子里面好像有人在叫救命?!?/br>經紀人把臉從門框上挪開,精致的妝容都遮擋不了她眉宇間的慌亂。方才開車離開后,她腦子里還是一直盤旋著青年望著車窗外羨慕的眼神。那一刻青年是疏離的,同樣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就這樣放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