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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沒有影響它逃跑的速度。他們家住的是高層,鬧鬧mama慌張地跑進電梯,郎浩言沒有跟進電梯。她慌亂中沒有帶手機,只能用電梯中的報警電話打給物業,萬幸有人接聽電話,鬧鬧mama利用有限的時間喊道:“我老公忽然瘋了,求你幫我打報警電話,救命??!”她滿臉是血,就算是家暴值得重視,小區物業聽到她的呼救連忙叫來保安趕往他們居住的樓層。電梯降到一樓,鬧鬧mama帶著孩子拼命向物業跑,沒過一會郎浩言就追了上來。他力大無窮,奔跑速度也變得非???,沒幾步就追上了鬧鬧mama。好在小區的幾個保安趕來,他們上前阻止郎浩言,卻被郎浩言搶過保安的橡膠保安棍,他力氣太大了,保安們的武器不行,根本無法制服他。郎鬧鬧不知所措地大哭起來,鬧鬧mama見幾個保安被發瘋的丈夫幾拳打倒,只能赤腳繼續跑。她已經感覺不到腳底鉆心的疼痛了,丈夫在后面追趕的腳步越來越近,鬧鬧mama只好放下孩子,對他喊了一句:“快往商場跑,那里應該還有警衛?!?/br>說罷她便留下來與郎浩言糾纏起來,沒過多久,就被郎浩言打中頭部丟在路旁。-商場晚上十點關門,工作人員還要再忙碌一會,時長風剛整理完,打算帶簡淮回家休息時,對講機又響了,還有一點工作沒完成。時長風讓簡淮在車邊等他,便又上樓忙碌。簡淮靠著時長風的車閉眼等待,這一天接觸的人很多,他精神有點疲憊。遠遠地傳來貓叫聲和小孩子的哭聲,簡淮耳力比一般人好,他聽到一個略熟悉的童音在哭喊“爸爸不要打我”。簡淮握了下拳頭,咬咬牙,還是向聲源處跑了過去。他速度極快,宛若月光下的黑豹,幾個起落間便來到數百米外,只見路邊綠化帶中,一個小孩子全身是傷,哭喊著向外爬,身后有個大人在追趕,好在一只黑白相間的奶牛貓在跳來跳去,擋住大人的路。大人的速度常人難以想象,他一胳膊打在貓肚子上,貓慘叫著落入綠化帶中。眼見郎浩言就要追上郎鬧鬧,簡淮沖過來,一拳重重地打在郎浩言臉上。他竟是打中了郎浩言,簡淮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拳頭。“我們是一樣的,你為什么要攻擊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郎浩言”捂著臉對簡淮道。“你為什么能看到我?”簡淮冷靜地問道。“郎浩言”陰笑一下:“你真以為你能打贏我嗎?”說罷他撲向簡淮,簡淮不避不閃,抬腿就是一個橫掃迎向“郎浩言”。然而簡淮撲了空,“郎浩言”竟然變得像無數普通人一樣,穿過了簡淮。簡淮的力道撲空,他勉強穩住身軀,見“郎浩言”執著地要攻擊那個受傷的孩子,而他卻碰不到對方。為什么一開始能夠打到他,現在卻不行?簡淮百思不得其解,“郎浩言”卻已經抓住了郎鬧鬧,狠狠一巴掌抽過去。這一巴掌若是打在小孩子身上,只怕會打出腦震蕩。簡淮管不了其他,情急之下自后方踢在“郎浩言”腰上,這一次又打中了。“呸!”“郎浩言”吐了口血,“忘了交出身體支配權了?!?/br>“爸爸,爸爸不要打我……”郎鬧鬧絕望地哭著。爸爸?簡淮看向“郎浩言”,飛快思考著。對方聲稱與簡淮是一樣的,像是也是來自異世界的,卻不被世界屏蔽,又能夠攻擊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小孩子還對其口稱“爸爸”。簡淮住院這一年多聽過不少怪談,像靈魂附身這樣的故事醫院也有很多。他立刻聯想到,這具身體原本是這個世界的人,是小孩子的爸爸,被不知從哪里來的異世界靈魂附體了!所以當異世界靈魂支配這個身軀的時候,他的維度與簡淮相同,簡淮能夠攻擊到對方;可當他讓出身體的支配權時,簡淮就又碰不到他了。這樣一來,對方完全可以做出攻擊的動作后立刻解除對身體的控制,身體因為慣性還會繼續攻擊下去。就算簡淮能夠抓住攻擊的瞬間,被打傷的也只會是身體的主人,小孩的爸爸,里面的靈魂未必會受傷。該怎么辦?簡淮看著“郎浩言”不折不撓地向小孩撲去,忽然感覺到腰間一物在發燙,他伸手探去,摸到了遺留品A-088,那把匕首。匕首能夠喚醒人內心的恐懼,是精神攻擊類的物品。簡淮只要握著這把匕首,匕首就與他一同被世界拒絕,無法傷害到這個世界的人。所以……簡淮握住匕首,伸長手臂,向“郎浩言”走過去。“郎浩言”也知道簡淮不會讓他繼續攻擊郎鬧鬧,干脆直面簡淮,見他手上拿著刀,露出惡意的笑容。“郎浩言”張開雙手,挑釁道:“來呀,朋友,試試能不能打到我?!?/br>他是靈魂,隨時可以逃走,他想讓簡淮親手殺死“郎浩言”的身體,這樣簡淮就不得不與他們成為朋友了。簡淮的手輕輕抬起,他的動作好像很慢,又好像很快,他一刀劃過“郎浩言”的手臂,“郎浩言”痛苦地喊起來,他捂住手臂道:“哈哈哈哈哈,你也只能傷到這個身體而已?!?/br>“誰說我傷到這個人的了?”簡淮手指微挑,銀色的匕首在他手掌上宛若蝴蝶般舞動。“咦?”“郎浩言”的手臂完好無損,可他為什么這么疼?是附身在這具身上的靈魂在疼??!“看來可行?!焙喕摧p輕地笑了。銀色的光芒劃過夜空,簡淮緊握匕首劃過“郎浩言”的頸部,“郎浩言”的身體沒有絲毫傷痕,他體內的靈魂艱難地控制身體看向簡淮,張張嘴:“你……”話音未落,他便重重仰面倒下。簡淮轉了轉匕首,輕聲道:“謝了,簡博翰?!?/br>他收起匕首,看了眼還活著的郎鬧鬧,悄無聲息地離開。過了一會兒,鬧鬧mama在警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趕過來,看到兒子身上雖然有不少傷,但還活著。同樣一瘸一拐的奶牛貓步履蹣跚地走過來,腦袋在郎鬧鬧身上蹭了蹭。“小朋友,你沒事吧?”警察替沒有力氣的鬧鬧mama抱起小男孩。郎鬧鬧眼睛直直的,他不斷地摸著自己右側的眉毛,在眉毛的中心一下又一下地劃著。“這里很疼嗎?”警察檢查郎鬧鬧的額頭和眼睛,沒有受傷。“不是,”郎鬧鬧焦急地摸眉毛,用沙啞的聲音說,“這里,大哥哥!”第19章B市光明派出所中,郎浩言面對警察的詢問目瞪口呆:“這都是我干的?”他將自己家的魚生吃了,貓的后腿骨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