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誘導凡人入地獄,他說:“我知道你這些年來對我只是執念,以前是我不對,得不到總是會想著念著,誤以為是愛情?!?/br>他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執念不是愛情,”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得不到是最好的,”輕柔的語調訴說著理解和抱歉,他溫柔地體諒對方,卻小心翼翼地朝著對方靠近。鐘照腦子里被他這樣的語氣一次次干擾,重復著“誤會”和“糾結”,但第一反應地遠離白桓,對白桓終于開口了,“離我遠點,我們沒有關系了?!?/br>白桓委屈失落極了,這樣的表情會打動很多愛美人的人,誰不喜歡為自己牽腸掛肚的漂亮美人呢,可鐘照一向冷心冷意,他連江明玥這樣萬般撩人都可以視若無物,對白桓這樣的套路簡直是厭煩至極。白桓說:“我們做不成情人,不能做朋友嗎?”他眨著眼睛楚楚可憐。“既然你不愛我,只是執念,那我們為什么不能做朋友?””“我知道很多人都會把求而不得當**情,那解除誤會了我有什么錯?”這個人明著說鐘照不愛他是執念,暗里說江明玥不愛他也只是執念,他想以退為進地告訴鐘照,別以為江明玥愛你,他也不過是執念而已,等他醒了你也和我一樣。白桓還想再說下去的時候,鐘照冷笑了一聲,輕蔑又惡心的要死,輕描淡寫地說:“謝謝你的理解,我會和明玥好好在一起,珍惜以后每一天?!?/br>他已經完全不想偽裝斯文樣子,他不介意自己說出與自己形象好不相符的臟話,“至于朋友,”他只勾了一下嘴角,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笑意,他的語氣嚇人陰沉,面無表情地仿佛下一秒就做出他說出的事?!拔也缓桶]皮狗做朋友?!?/br>“希望白先生心里能有數,安分守己,該做的做好,不該做的牢記于心?!?/br>“這些廢話希望你不要在我愛人面前講,不然我不知道做出什么瘋事?!?/br>他話里沒有任何氣勢,可這樣毫無感情語氣是白桓從來沒有聽過的,他不甘、氣憤、羞辱,可他也感到了十足的寒意,他竟然有一絲害怕,害怕這樣瘋狗般的鐘照,似乎下一步要殺了他一樣,撕破皮rou,咬碎經骨,將尸體拋于深海,無影無蹤。他后腿了一步,頓住了開不了口,也說不出自己早已打好草稿的挑撥之語,他被鐘照厭惡到看都不想看,他也難過,也想要再來一搏。可下一秒鐘照說了句,“懂了嗎?瘋狗?!?/br>白桓身體突然一僵,嘴巴再也張不開,那些惡毒的話爛于肚中。鐘照輕輕哼了一聲,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好了,祝安?!?/br>……鐘照不顧自己的傷勢喝了好多酒,一杯杯如同飲水,他冷靜鋒利地一飲而盡,嘗嘗讓江明玥沉迷其中的酒精是為什么味道,試試麻醉自己是什么感受。都是自欺欺人罷了。白桓的話并非全無道理,也可能是那么一兩句被鐘照這個人聽在耳中,一個冷靜自持的人陷入愛河,失去理智,失去判斷,只覺得我不配,我不行。最后患得患失,百般折磨。他知道三年來江明玥的付出有多少,也知道江明玥的深情和忍耐,他無數次告誡自己不要多想,不要猜測。酒精在胃里無數次回環,辛辣刺激麻痹著大腦,舌尖上還存留著苦澀的味道,白桓那句惡毒的話依舊徘徊不定。可,萬一呢。……冬天的冷風吹的人忘卻時間地點,高掛著的皎月高高在上,冷漠地看著世間凡人的憂愁和輾轉反側,酒味和甜蜜的蛋糕相抵纏繞,辛辣和甜蜜瞬時纏身,夜晚是瘋狂的化身,也是沉默的代表。清晨的時候,醉酒到第一次斷片的人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了江明玥家的沙發上。頭痛欲裂。可自己想不起任何事情。作者有話說:考完了,我回來了回來了,對不起久等了寶貝們!第42章江明玥的第二十一天江明玥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就產生了后悔的情緒。他居然只為了鐘照坐在地上的那一秒動搖,就出門去了和自己家門完全在城對角線的甜品店去買一盒某人愛吃的蛋糕。他聽不見聲音也無妨他的出門,打了個車就去了那邊,司機很安靜畢竟他想說什么話江明玥也聽不見,一推開甜品店的大門熟悉的“歡迎光臨”也聽不見,兩耳依舊是安靜得過分,沒有客人們的交談聲,也沒有收銀員的問話聲,所有聲音如同石子沉入空空蕩蕩的深淵再無回響。江明玥微笑著說著要經常要來買的種類,他以前總是為了討好鐘照趕來這里買,這里的服務員都認識他,一直以為他有個非常愛吃甜食的女朋友,經常調笑道“你女朋友真有福氣,你這么寵她?!彼恍Χ^,沒有多說其他。他很久沒來了,大家看到他紛紛打了招呼,聽不見說了什么只見嘴巴張張合合,卻也大概猜到她們說了什么,江明玥很從容地回答了,一點都沒有聾子的自覺,看她們神情就知道猜對了問題答的天衣無縫。江明玥心想,他真是演戲的一把好手。他們雞同鴨講地完成了交易,等那個蛋糕盒子到了江明玥的手里,他才緩過神來,沖動的大腦有了實感。冰冷的手指輕輕地曲了曲,鼻尖發膩的奶油味和蜜糖味纏到他的手上,片刻都不離,就像他真實的愛意一般。他突然地難過起來,澀意和委屈如同海水激涌,他抿了抿干澀的嘴唇,流轉的眸光暗沉無光,他自嘲地笑出了聲,盡管他都聽不到自己的笑聲,也覺得胸腔振動,眼睛酸澀。他還是一成不變。鐘照只有勾勾手,他就拋下一切上來了。……收到鐘照晚歸的消息,江明玥不由得松了口氣,他想不到該如何處理這個他大老遠跑去買的蛋糕。他清醒地發現他自己又做錯了,這個蛋糕買來不知道在鐘照眼里是什么意思,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大概沾沾自喜,大概發現了這個冷漠一直拒絕的男人其實是外強中干,欲拒還迎,大概還會趁著這樣的機會得寸進尺,因為苦rou計實在太有效了,不趁現在提出什么要求都覺得浪費時機。他不想把蛋糕給鐘照,也不想將它扔掉,他干脆就放在桌子上當做裝飾品,然后自己坐在沙發上沉默地看著電視,沒有聲音就像看在啞劇,燈一下子暗了下來,他靠在上面面無表情地小品相聲,根本笑不出來。混亂的大腦已經無法指控這個rou體凡身再做出什么沖動之舉,只有沉靜下來,浸泡在看似風平浪靜的夜晚中,屏蔽知覺和情感才好,斬斷七情六欲才好,才不會傷心悲痛。鐘照這些日子的改變他知道,他看在眼里,但絲毫不減他的恐懼,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