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他鬢角淌下的汗,“躺著吧寶貝兒,讓我來?!?/br>褚玉躺進宋晉琛睡過的淺凹里,凹陷比他的身子大得多,讓他有了微妙的聯想,好像小貓把一只爪子踩進了獅子的足印里。宋晉琛沒有給他幻想動物世界的空隙,將他兩條腿一把拉開,握住胯骨猛地拖近。宋晉琛撫摸他的下身,將他軟趴著的yinjing裹挾在指間,掌根微微用力地揉著藏匿在一對rou丘間的陰蒂。褚玉低聲哼著,汗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重新插進來的yinjing在體內微微搏動著,宋晉琛撲下來,大概想吻他,一時找不準位置,一下吻在眼角,又一下吻在眉上。褚玉捏過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他微微發愣的樣子難得不太聰明。進入褚玉的yindao之后,宋晉琛就不需要視覺了。在這一刻,似乎失去視覺這事也被完全拋開了,這個讓他暴躁失控的缺陷,讓被愛人完全包裹在身體的美好感覺填滿撫平。褚玉的手指揪扯他腦后的卷發,仿佛把無時無刻不刺痛他的頭疼也拔除出去了。他無比悔恨曾經對他說的那些話,但心里愈疼惜懊悔,動作就愈控制不住地兇狠——用力吻他,用力cao他,用臂彎扼殺他,用懷抱做囚籠。不要再離開我。褚玉仰折脖頸無聲尖叫,熱涌的體液讓床單濕得更徹底?;璋抵?,宋晉琛的眼珠映著白墻壁的微小反光,褚玉無措地蹬著小腿,仿佛那一點亮光把他的深處也燙出了一個洞,jingye披掛名為愛意的旗幟如隆隆雷聲灌滿軀殼。一切又安寧下去,宋晉琛在褚玉懷里蹭去額際的汗水,記起那個不算遙遠的晚上,曾指著這里索要這顆心。此刻,他貼近這顆跳動的小玩意兒,他的鎮痛泵,他這條惡龍最珍貴的財寶,終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覺。褚玉枕著男人的上臂,雙腿因為被膝蓋頂開而無法合攏。宋晉琛低聲對他講話,手臂卻蠻橫地鎖住他的身體。褚玉抱著那條環過胸口的手臂,手指輕輕地撫摩內側從腕部至肘脈的猙獰疤痕。他每天為這道可怕的傷口換藥,眼見它去掉繃帶,愈合結痂,清楚每一寸皮rou的生長情況。他用指尖一點點摸著,在靠近腕部發現了細小的裂口,流出的血液已經干黏在皮膚上,又被汗水暈開。褚玉想起身去找東西處理一下,但宋晉琛很緊張地用力勒緊手臂。“這里裂開了一點?!彼c點那只手腕。“沒關系?!彼螘x琛將他往懷里再拽了拽,“不疼,別管它?!?/br>褚玉只好又躺下來,感覺到那些卷曲的額發在頸后輕輕蹭著,埋進頸窩里來。“明天你還在這兒,對不對?”男人的聲音好像是漂浮的。“嗯?!瘪矣裣胄?,又想哭。“我必須要告訴你,對你說的那些話不是我的本意?!彼螘x琛將鼻尖抵在他的耳背,“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你?!?/br>“事故發生的時候,我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彼p輕吐出一口氣,甚至笑了一下,“還好,還好你沒有在車上?!?/br>褚玉把眼角藏進枕頭里,但陡然一窒的呼吸還是沒有瞞過他。宋晉琛緊了緊懷抱,沒有停止敘述:“我去撿你的那塊墜子,才僥幸逃過一劫。我是從不信神佛因果的人,但覺得是你救了我一命?!?/br>“別哭?!彼亲●矣竦难劢?,“別哭寶貝兒,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會讓你為我哭了?!?/br>但褚玉卻無法停下來哭泣,他咬住指背,為了抑制住痛哭的沖動,連身體也顫抖起來。宋晉琛從來沒有這樣慌亂過,他把褚玉掰向自己,捧起對方的臉去抹著那些不斷滾落的淚水。“怎么了?”無法直觀地看見對方,濃烈的不安和無力擠壓著他,讓他頃刻有無數個壞到極點的猜想,“寶貝兒,你怎么了?我又惹你生氣了嗎?你不舒服嗎?”“十月……”褚玉完全墜進悲愴中,哭得喘不上氣,只能吐出破碎的字眼,“十六號……”“是傍……傍晚……”“十月十六號,傍晚?!彼螘x琛拼合這些不知意義的信息,仍然無法理解,他把褚玉按進懷里,拍撫他的背部以免他呼吸過度,“那一天怎么了?發生了什么?告訴我,寶貝兒?!?/br>褚玉拼命躲進他的懷里,把自己蜷縮成一小團。宋晉琛拉過毯子裹住他,用懷抱彌補他支離破碎的安全感:“沒關系,如果你不想——”他的聲音很小,但足夠讓近在咫尺的人聽清楚每一個字。“我們的寶寶沒有了?!?/br>挨揍的宋桑: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力道。大概就是虐到這個地方了,真的沒有虐了(啊可能就是綠茶公主還要為他的狐貍崽子難過半集)第79章早幾年,常有人拿壞事做盡斷子絕孫這話來咒他。宋晉琛不以為意。自幾年前和鐘遙的婚姻還沒開始就以不堪收場后,他對婚姻便不再感到新奇,連帶繁殖欲也大大地消減下去。他老娘諶璧認定是生育斷送了藝術道路,而對于父親老宋來說,兒子是困住仙女般的妻子的一張網,他越聰慧卓然,越能把他那還偷偷念著從前天上好的媽牢牢釘在地上。宋晉琛這個名字在脫離父母給予的祝福后,成為了一個圖騰。從全額獎學金的高材生到資本巨頭合伙人,再到跌落云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說服欒氏給他那連影兒都的公司一個億的。但很快,一個億變成幾個億,幾個億又變成了數百個億,紅綠板上的鈔票從大亞灣滾到美國東岸,棱鏡成了一個神話,一種比喻。人們相信觸摸棱鏡大廈門口的那個水晶立方體雕塑能改變運勢,年輕的rou體前仆后繼,迷信吞服創始人的jingye可以財運亨通。然而往事如昨日煙云,無論他曾經創造了多么了不起的一番事業,又或者在私生活上荒唐得多么令人咋舌。在此刻,在雙目始終混沌的夜晚里,卻連為熟睡的愛人擦干眼淚也困難。他聽著褚玉的聲音低下去,低到夢境里去。他很輕的觸到褚玉的臉和手,把那些攥緊的手指一點點揉開了,收進懷里。對于那個素未謀面的胚胎,他已經了解的很清楚:是在那次爭吵后的第四天,六周大,胎停育,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在睡夢中就悄然離去,沒有給孕育它的人更多的痛苦。褚玉在抽噎的間歇里不停重復著自責,除了哭,什么也聽不進去了。宋晉琛知道,他等候這個可以痛哭的懷抱已經太久了。無論是懷孕還是流產,他等待這個全盤托出的機會也已經太久了。宋晉琛哄小嬰兒般規律而輕柔拍著褚玉的背,用吻讓他平靜下來,不斷地告訴他: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會怪你。“我們還會有……”褚玉在面前的熱乎乎的胸膛蹭了幾下,找到那個最適合依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