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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這就夠了。“可是我喜歡這樣?!?/br>“喜歡什么?”宋晉琛撫他潮濕的短發,刺硬的翹起,像肩頭趴了個濕漉漉的小刺猬。褚玉好像笑了一聲,悄悄話似的回答:“跟你上床?!?/br>宋晉琛低下頭去,那雙黑眼睛已經合上,彎起的嘴角邊,凝著一個小小的圓渦。之前沒察覺他有梨渦,因他從前不大真的笑,自己也從未注意。上一次,宋晉琛終于發現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的存在,他卻再不笑了,以至于宋晉琛以為是幻覺,是臆想出來的。再之后,他消失得無影無蹤,更無從查證。原來真的有,且只有一個,獨一無二的一個。宋晉琛用拇指輕輕摸那個難伺候的小圓渦——就這么一個小東西,出場費奇高,還不是回回都賞臉得見。多么普通的罕物。宋晉琛閱人無數,不過是個別致的肌rou凹陷,在美人里能抓出一大把,還是成雙成對的,可是這獨一份的使人心癢,想時時常相見的感覺,倒只有這小玩意兒身上才有,怪事了。今天出去玩了一天,累死我了謝謝大嘎的打賞和留言啦,么么下章是你們期待的體內??嗯第21章體內??尿警告宋晉琛醒過來,燒已經褪下去。掀開被子,刺頭腦袋的男孩子趴在腿間賣力吞吐。真是膽大包天,像一夜回到一個月前的那個星期,每天早晨他們都興致極好地纏綿,只是主動方掉了個個。褚玉水生精怪似的游上來,臉貼臉地湊近,臉龐細小的絨毛蹭著宋晉琛的胡茬。早晨褚玉總是在拉開窗簾后背過身繼續睡,這時宋晉琛喜歡從背后抱他赤裸的身體,用新一天的胡茬扎他的臉和頸子。褚玉等著他的吻,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但宋晉琛別開臉去咳嗽,他只是喉嚨不適,看起來卻欲蓋彌彰似的。“你那個弟弟,選好學校了嗎?”他問。這個開場極其糟糕,但褚玉專注于把他要用的東西搞到最佳狀態,吸了一下鼻子,回答:“沒有,我也不懂這個?!?/br>宋晉琛點點頭,支起身子坐起來,靠在枕頭上。褚玉也狗皮膏藥似的黏過來,倚著他,專注地擼動手中的yinjing,動作自然得十分敬業。褚玉昨天做了個夢,夢見被宋晉琛按在車后座cao,早上醒過來,尿床似的流了一灘水,yindao跟找奶吃的孩子一樣嗷嗷待哺地縮張,光是夢他就已經高潮過一回。遲來的青春期性欲覺醒,讓他終于明白了同齡的男孩為何有段時間看見拆了釘子的孔都想上去插一插——宋晉琛就是那個拆掉釘子的人。宋晉琛提了幾個學校的名字,說吃過早飯就叫人去辦,免得褚玉怪他賒“工錢”。褚玉點頭答應,腿一掃跨在他腰上,豪邁地握著yinjing就往下坐。還沒坐下去,他被掀下去了,愣愣地歪在床上,不明白為什么。“行了,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辦好,不用這樣?!彼螘x琛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洗澡去了。褚玉趴在床上夾被子撓床單,翻來覆去地滾,忽然床頭柜上傳來震動,他爬起來去看,是宋晉琛的手機,有人打電話來。他舉著手機跑去浴室,依然是不關門,扭開門就推進去,喊道:“你的電話!”“誰???”宋晉琛在淋浴間里回答。“叫——”褚玉看了看,“叫鐘星闌!”宋晉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抬手把淋浴頭調成更輕柔的檔位:“你接吧?!?/br>“哦——”褚玉的光腳丫子啵噔啵噔跑回房間。宋晉琛關了水,側耳聽褚玉在臥室里講電話。“喂?找誰——我?你管我是誰!他???他在洗澡,沒空,你待會兒再打——喂?喂?神經病吧!大清早吃槍藥了???”宋晉琛聽樂了,擦了身子出來刮胡子。前幾天他病著,不必出門,因此好幾天沒有刮胡子。家里的阿姨有事回家,鐘星闌不知道哪里聽來的風聲,在他病得最重的一晚過來,照顧他了好幾天,也說過替他打理儀容的話,被他拒絕了。他們已經和平分手好幾年,偶爾約炮,成年人的體面建立在各取所需之前。人家是奔著一生一世來的,但宋晉琛不過是一晚上的熱情,不平衡的欲求,往后一定會落到不體面的地步。套上一件睡衣的褚玉又啵噔啵噔跑進來,一言不發地站著,從鏡子里望他。一雙眼睛,小老虎似的圓睜,餓狠狠地瞪人。“怎么了?”宋晉琛慢條斯理地,在毛巾上撇干凈剃須刀片上的泡沫?!半娫捲趺凑f?”“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褚玉回答,“我上次已經說過了,我不傻?!?/br>宋晉琛繼續刮著,褚玉走近兩步,又說:“我再也不干這種事了?!?/br>“你不干,那誰干?”宋晉琛偏過頭去刮下頜。“昨天那個給你做飯的呢?他肯定什么都愿意為你干?!?/br>宋晉琛沒有回答,把手中的剃須刀遞給褚玉:“來幫我?!?/br>褚玉接過去看看,有點好奇,不知如何下手。他不生胡子,沒有這樣的“男人的煩惱”,弟弟褚桓十五歲,剛剛開始長胡須,生日時褚玉給他買了個電動剃須刀,很方便。“坐這兒?!彼螘x琛把他抱到洗手臺上去。褚玉捏著剃須刀,貼著皮膚小心地刮動,眼睛幾乎也要貼上來,剃須泡沫還沒有完全軟化,有些地方格外難對付:“怎么這么硬——”宋晉琛嘴角微抿,被輕輕扇了一下嘴巴。“別動——”褚玉用了點力,終于順暢,刮完了,他嘚瑟地跳下來,打開水龍頭沖剃刀,“也不難嘛?!?/br>宋晉琛摸了摸勉強干凈的下巴,又摸了摸挨了一巴掌的嘴,望著鏡子表情微妙。褚玉渾然不覺,在水龍頭上磕著剃刀頭,胯骨被握住往后一帶,臀部撞在濕浴巾上,涼涼的。埋在括約肌里的肛塞被捏住,劃著圈搖動,褚玉像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伏低身子跟著手指的動作搖屁股。宋晉琛從鼻腔里輕輕地笑了一聲,撥開緊簇的兩瓣臀,把肛塞取出來。那只肛塞兩頭大中間細,像杠鈴形狀,褚玉含了一夜,取出來時還有些撐得疼。浴巾被解開掉在地上,宋晉琛在那撬高的臀上拍了一把,褚玉便將屁股撬得更高,迫不及待地挨cao似的。他握著半硬的yinjing,用guitou蹭開小怪物花苞似的逼,莖身無情地鞭笞奶泡芙般的肥嫩rou阜。褚玉嗯嗯啊啊地叫,貓一樣弓起背,yinjing滑到臀縫,拍打合不攏的roudong,而后掰著臀慢慢插進去。褚玉悠長地呻吟,膝蓋發軟往下跪,被掐著腰拎起來cao。他忍不住地踮腳,像后腰上有對翅膀能帶他飛到天花板去似的,頂一下,他就往上躥一躥。“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