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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措。章獻淮將筷子扣在桌上,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說了句“這次我記住了”,便起身離開了。他本想問既然我那么喜歡你,為什么還會把你忘得一干二凈?但眼前人是林冬遲。林冬遲才不會知道答案。章獻淮很少質疑自己的決定,可是否要把林冬遲繼續當作林措來看待,利用他找回記憶,章獻淮突然有那么一絲猶豫。不過這絲猶豫沒什么份量,林冬遲剛才的話一飄出來就能把它們沖散了。陳醫生開的藥效果顯著,不到一禮拜林冬遲的牙痛就好了許多。身體不再難受,林冬遲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谇会t院的工作人員還非常貼心地給他打電話,說是方便的話就給他預約拔智齒。林冬遲跟對方講好時間后,就等著章獻淮回家后告訴他一聲。他一直聽著樓下的動靜,大概等到了晚上近十二點,林冬遲覺著章獻淮應該是沒辦法在今日得知這個好消息了,于是準備先去睡覺。結果剛蓋好被子,章獻淮就回來了。送章獻淮回來的兩人一位是章獻淮的司機,另一位林冬遲恰好也見過,正是前陣子教她點外賣買藥的女生。那女助理見到林冬遲也驚訝于他竟然半夜在章獻淮家里,不過旁邊還有位司機,她不好多問,就言簡意賅地說:“章總跟我老板他們喝多了,老板讓我們幫著送回來?!?/br>林冬遲點點頭,不過他覺得章獻淮看著也不像喝多的。章獻淮進門后就直接上了樓,不需要人攙扶,走路也正常,沒有哪里不妥的樣子。林冬遲連連道了幾聲謝,女助理笑著說不用,從包里翻出了張名片遞過來:“上次散得早,都沒來得及問你叫什么?!?/br>名片上寫著:張怡荔。“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名片,我叫林…措?!?/br>張怡荔聽了張了張口,像要說什么,轉而又笑了下,說是還要趕緊回家,跟林冬遲打了個招呼就和司機走了。閆叔這兩天回家,這個時間沒有待在四樓的房間,林冬遲只好自己去廚房拌了杯蜂蜜水,拿上樓給章獻淮醒醒酒。章獻淮房門沒關好,林冬遲敲了幾聲沒人應,推門一進去屋里也沒人。進到里間,看到浴室的燈亮著,他這才放心不少。“還會自己跑去洗澡,看來也沒多醉?!?/br>這時林冬遲想起來他要告訴章獻淮的那個特大好消息,就把水放到桌上,過去敲了敲浴室門,在門外很開心地說:“章獻淮,跟你說一聲,我跟陳醫生約好了周日去拔牙,要謝謝你??!”里面沒有聲音,也沒有回應。“章獻淮,章獻淮?”林冬遲還是沒聽到里面的動靜。正當他擔心章獻淮在里面醉倒或是摔倒,打算再敲幾下,不行就撞開門進去時——門開了。林冬遲被他這赤身裸體來突然開門有點兒嚇一跳,不過也沒表現出什么,“章獻淮,你沒事兒吧?怎么叫你你都不應啊。我約了周日……”話還沒說完,章獻淮沒心情繼續聽下去了。他伸手一把將林冬遲拽進了浴室,順帶反手鎖上了門。作者有話說:明天可能還有?袀?????悅`???不是故意拉燈的,本來想兩章一起,可是不太滿意,打算下一章改改重寫……抱歉啦!第16章浴室內冷冰冰,沒有絲毫熱氣,可章獻淮的頭發還在滴水,應該是沖了個涼水澡。雖然不清楚章獻淮晚上出去發生了什么,但見他順手鎖了門,林冬遲尾巴立刻高高翹起,腦海里不斷響起警報。晚了。章獻淮根本不由得林冬遲繼續講些無關緊要的話或是有什么掙扎反抗,他直接把人按在墻上,像野獸發情似的親吮林冬遲的脖頸。如果說起初林冬遲還在掙,那從章獻淮的舌頭觸碰身體開始,他便失了大部分力氣,手緊緊地抓住章獻淮的雙臂,像是馬上要沉溺的人急于浮上水面,獲取救命氧氣。“章獻淮,你…嗯……”聰明如章獻淮早就發現了林冬遲的敏感處,知道怎樣不廢力地把懷中人攪成一灘水。他就是要讓林冬遲融到水里,再自己下去變成氧氣。要林冬遲求,要他不得拒絕。“等等,章獻淮……”林冬遲被章獻淮強制壓住,貼得近,下半身也感覺到了頂來的硬物。章獻淮勃起了。“不等了?!闭芦I淮靠過來也沒什么酒氣,如果不說,林冬遲幾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喝醉的樣子。他站直身子,將人緊緊抱在懷里,性器毫不掩飾地一下一下往林冬遲的小腹上戳,手開始伸入內褲去捏揉臀rou。前面是章獻淮,后面是浴室的墻,林冬遲進退兩難,腿也發軟。無奈之下,他用了最原始最幼稚的方式掙脫——往章獻淮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章獻淮稍微松了松。林冬遲咬完自己也是怕的,條件反射先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很快反應過來,明明是章獻淮先招惹的啊……于是又小有怒氣地說:“不對,我就是來給你拿蜂蜜水的,你要是沒醉,我就要回去睡覺了!”林冬遲初出森林,不知道獵人本性,獵人怎么會被張牙舞爪的小動物恐嚇住。章獻淮權當是被小松鼠撓了癢,火沒消,哪會隨隨便便放人走。他身子一側,完全擋住出路,不由分說地抓過林冬遲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經粗硬起來的性器。林冬遲被逼在這難以逃脫的角落里,手已經被帶動著替章獻淮擼動、泄欲。林冬遲往旁邊用力推開,章獻淮就先一步掐住他的下巴,盯著他,“你總是躲什么?”聽起來不像問句,更像提醒:林冬遲,今時今日你還有什么可躲的。章獻淮強迫著cao他的手、他的心,還是不夠舒服。他喝了酒,酒里還被人放了些迷情的東西,現下這種摩擦和刺激根本遠遠不夠。于是章獻淮湊近了咬了咬林冬遲的耳朵,這才終于透出幾分酒后之意,他說:“你給我口出來?!?/br>“章獻淮!”章獻淮不滿每每這些事情時林冬遲都有的表情,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情緒,生氣、難過、委屈……總之復雜??伤侄t聽話,不必每次都需要自己威脅就能主動接受。小松鼠被抓了,即使心甘情愿地走進自己的籠子,卻始終沒有被馴服。章獻淮只好故技重施,又重復了一遍:“給我口出來,林措?!?/br>林冬遲呆呆地看了章獻淮半天,最終還是蹲了下去。他在章獻淮身下吞吐,顯然是沒有經驗,不懂任何koujiao的技巧,牙齒磕碰到yinjing好幾次,弄得章獻淮疼中也帶著點兒爽。章獻淮按著林冬遲的頭,叫他用舌頭舔,用嘴唇含住,然后挺送著在林冬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