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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要在你們之中隨機挑選四人,這四名幸運兒將必須恪守規則,不要觸發NG行為?!?/br>嚴雙彥完全是照著那本書上面的字來讀,讀到這里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遲疑,只不過沒讓下面的人聽出來。NG行為??原劇情里有這玩意兒來著嗎??“請看大屏幕?!?/br>嚴雙彥姑且是照著流程來了。隨后一塊與周圍畫風明顯不符的電子屏便從天花板上降了下來,上面映著的是,整齊排列著的在場十二人的照片。要說的話,那很像是證件照,可讓他們感到驚異的是,照片上他們身上的衣服,與現在他們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甚至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致的,都是面帶微笑的目視前方,而他們從來沒有拍過這種照片的記憶!就連孟瀟也有,之前看這個性格暴躁的男人,根本想象不出他微笑時候的樣子,可那照片上的微笑卻沒有半分別扭僵硬與虛假,十分的自然。越是這樣子越是詭異,并且因為孟瀟已經死了,他的照片變成了黑白色,上面被畫上了一個血紅色的大叉。由不得底下的人再想什么,嚴雙彥幾乎是用棒讀的語氣:“下面讓我們來抽取幸運兒~”在這種游戲中的“幸運兒”,可謂是十分諷刺了。余文樂等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抽選的結果就已經出來了。分別是張清宇、向雨心、唐年還有原九熙。余文樂看著這四個名字,首先是因為自己沒有被抽到而長舒一口氣,隨后注意力就放在了最后一個名字上面。這里大部分人的名字他都已經知道了,剩下那個沒有聽過的名字,應該就是那個坐在墻腳一動不動的兜帽青年了。他看著那名青年,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心中有些毛毛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也有可能表現友好的上前說幾句話。那名青年從頭到尾在那邊,就連孟瀟死了,現場一片混亂的時候也是這樣,直到嚴雙彥出現并念出了他的名字,他才有了動作,抬頭看向了從樓梯上下來的那個人,余文樂才得以看見他的臉。然后就發現,對方跟之前屏幕照片上的完全不一樣。就,怎么說,乍一看是好像是隱約有些相似,可就是給人感覺,那不是同一個人。并且除他以外的其他人好像都沒有這種感覺。原九熙黑發黑眸,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可就那張臉來說這絕對是個帥哥,余文樂不怎么會形容別人的樣貌,但這絕對是相當相當好看的那種。其他人也是跟余文樂一樣注意到了最后的那個名字,自然而然的也往那邊看去。似乎是發現眾多的視線都匯聚在了自己的身上,原九熙微微皺眉,然后將頭上的兜帽往下拉,又蓋住了大半張臉。可是眾人已經看見他的樣子了,心里就算是有什么計較也不會表現出來,不過就憑這張臉,女生們對他的好感度應該是先天就要高很多。余文樂將種種詭異之處記在了心里,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與此同時電子屏上已經將被選中四人的照片放大,并且在各人照片的下方寫出了所謂的“NG行為”。“NG行為”,顧名思義,就是如果做了的話就會NG,不過這跟拍戲可不一樣,這里NG了那就意味這當場暴斃。下面的那條鮮紅色的警告寫得很清楚。除了原九熙以外,其他三個被選中的人,臉色可就不大好看了。這哪里是“幸運”,分明就是噩運。“開什么玩笑……!”張清宇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他本來脾氣并不像是孟瀟那么暴躁,可現在被選中,對他來說無異于屋漏偏逢連夜雨,完全是雪上加霜。他的NG行為是每走一百步就必須在原地跳一下。聽起來很簡單,可是誰他媽會平時沒事的時候一直數著自己的步數??那萬一是在緊急情況下呢??而且就算是平時能數,那要是數錯了呢??這根本就已經是死刑緩期。向雨心的是不能將手舉過頭頂,唐年的則是必須走路進出門口,至于原九熙,他那算什么??什么叫做“必須每天都跟自己選定的人擁抱”??其實仔細想想的話,也就向雨心的要好一些,只要注意一下就行了,唐年要是在被狼人追殺的時候也很容易觸發NG行為,然后若是原九熙選定的那個人死了,原九熙也是必死無疑。說到底,這個游戲會設定NG行為,甚至將他們這幾個人的NG行為放到公屏上,那是完完全全的惡趣味。這個游戲里可沒有規定只有狼人能在夜里殺人,或者說,誰都可以利用這個NG行為來下手。“你們不想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在這里的身份是法官,也就是舉行審判的人?!?/br>嚴雙彥說著。“該說的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些東西要怎么理解怎么解析,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也沒有解答的必要?!?/br>“忠告是,馬上就要十二點了,時間一到你們就會強制性進入睡眠狀態,最好馬上找到自己的房間?!?/br>“游戲已經開始了,”他道,“請大家齊心協力,找出真正的狼人吧?!?/br>“等一下,我說等等??!”張清宇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嚴雙彥。雖然嚴雙彥說自己只是個法官,但對于他們來說儼然就是敵對面的人,他對于自己的NG行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之前也說了這里是沒有說理的地的,可惜張清宇并沒有認清這一點。他看向周圍的人,大聲道:“他只有一個人!我們難道就這么忍氣吞聲嗎??!或許只要把他干掉了我們就能找到離開的方法了!誰他媽要參加這個鬼游戲??!”這未免也說得太理想化了。周圍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同,盡管認為張清宇說的有道理,站在他們面前的這位所謂的法官就只有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么多人的對手,可還是忌憚著脖子上的項圈。孟瀟的尸體可還躺在旁邊,伸手去摸的話還留有余溫,他們投鼠忌器,實在是不敢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