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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可以困住伊藤愛梨殺了她。既然作為祭品他肯定會死,他笑了笑,看向他的兩個兒子,視線又移到了安倍晴明的身上,這就算是死之前的一家團聚嗎?看到少年身上冒起的藍色火焰,安倍晴明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可他來不及阻止。一個個藍色的符咒打向伊藤愛梨,每打中她一次她就吐出一口鮮血,她的靈魂被劇烈地撕扯,就像是玉石一樣,一點點小小的裂縫慢慢地變大。七魂六魄,一個個開始消散。她知道自己快死了,不過……她轉頭看向眼里絲毫沒有她的人,又看到以自己做祭品的少年大笑。“死也要你陪我一起死!”‘咔咔’就像是琉璃掉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那一刻,安倍晴明知道自己的心也同樣碎了。“呵呵……”伊藤愛梨搖搖晃晃站起身,好在這個陣法并沒有成功,此刻的她早已靈魂殘缺,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活長久。“晴明!”安倍晴明神色驟變,他聽到了什么?他喊他晴明?當那雙眼睛看向他時,他看到了里面晃動著絲絲愛意,更多的是哀怨和痛恨還有解脫。他看到少年眼角落下的那滴眼淚,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許是伊藤愛梨被他的陣法影響,原本被她吃了修補靈魂的那一魄被撕扯之間回到了他的身上,曾經安倍晴明對他的種種仿佛是從記憶深處跑了出來,他看向眼前這個他愛過恨過的男人。若是可以,他寧愿不要這一魄!安倍晴明放開手中受傷的人將他交給了流云,流云一時間心里百感交集,他不知道伊藤愛梨的話是真是假。安倍晴明手心匯聚一團靈力狠狠朝著伊藤愛梨打去,力道極大,伊藤愛梨搖晃了會兒身子又吐出來許多血。可安倍晴明同樣不好過,他體內的靈力相沖逼得他也吐出好幾口鮮血。“晴明哥哥,你恨我吧!”伊藤愛梨看向自己最愛的男人為了別人想要殺她甚至連自己都命也不要,她滿心嫉妒,她抽出袖子里最后一個紙片人,將手中的絲線系在了它的身上。“晴明哥哥,你現在靈力盡失,這個賤人也快要死了,現在只有一個流云,你以為憑他就可以救你們全部的人出去?”紙片人開始在她指尖跳動,絲絲黑氣往外冒,這是她的殺手锏,她可是一直舍不得將這個用無數怨靈煉制成的鬼娃娃。安倍晴明恨,若是當年他沒有留下伊藤愛梨……“今日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再傷害他!”“晴明哥哥,倘若你對我有對他的一分好我也不會變得如此,說到底錯的人是你!”鬼娃娃‘咯咯咯’發笑,笑聲詭異,它在安倍晴明的四周飄了飄,安倍晴明身上就多了一道口子,身上的袍子像是被刀割出來的。“這就是日本第一陰陽師?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伊藤愛梨又氣又恨,她愛這個男人,只要他愿意服軟她就會放過他,可他沒有,他寧愿死也要守著那個賤人!“我殺了你這個女人!”安倍蓮華雙眼赤紅,看向伊藤愛梨的眼神十分恐怖,一絲絲紅色的氣息從他身上慢慢往外蔓延,她從沒有見過這種顏色的靈力,更像是古籍中描寫的魔氣,對!這就是魔氣!那種魔氣充斥整個廟宇之內,不遠處擺在祭品臺子上一枚碩大的蛋出現了一條裂縫,一只火紅色的鳥兒破蛋而出。鳳凰一起,九州滅、妖魔舞。安倍蓮華的額間出現了一朵蓮華般的紅色印記,伴隨他的陣陣咒語,火紅色的鳥兒穿透了伊藤愛梨的身體,身形俱滅!安倍晴明欣慰地看向安倍蓮華,緩緩閉上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幾章番外解釋前因后果!大結局啦?。?!第66章安倍晴明(番外)一百年了,當看到身邊的人都已經白發蒼蒼,他想,為什么自己還活著?他的容顏不變,滿頭發絲依舊如墨一般黑,看上去就跟二三十歲的人沒有區別。可縱使如此為什么他還在等待?透過平靜的湖面,他回憶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時候他還小,因為父母去世得早他被交與爺爺養,因為爺爺怕他太過于受寵會養成不可一世的性格教會他凡事要忍耐更不許他輕易透露出情感,最后竟然連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他被迫學習很多東西,受到的教育全是以安倍家族為主,不讓安倍家族蒙羞。五歲的時候,家里來了一個小孩,他叫天羽星辰,記得第一次見面他就躲在那兒偷偷看著他,那雙眼睛里滿滿都是驚恐,是什么會讓一個天之驕子變成這個樣子。他身為陰陽師,擔負起整個家族,他早就見過一直安插于天羽家族的大長老天羽南恭,他知道這個比他小兩歲的孩子就是這一代陰脈體質的魂師,注定成為犧牲品!七歲那年,天羽星辰改名安倍琉塵,這個名字是他取的,那時候伊藤愛梨還是個小女孩,她一個勁兒在那兒問著:“晴明哥哥,為什么我不能改叫安倍愛梨?”他搖了搖頭,看向那個總是躲在一旁看著他不敢和他說話的小孩,他讀不懂那雙眼睛里包含了什么,直到有一天他也用這種眼神看向一個人時他才明白,那是無限壓抑的愛。二十歲那年,他跟爺爺說要娶小他兩歲的安倍琉塵,爺爺告訴他,安倍家族不會同意讓他娶一個男人為妻,他并未退縮,而是堅定地在爺爺面前說道:“我安倍晴明做事從來不需要別人允許,他們只要遵從我的決定!”爺爺終是答應了!天羽南恭找上門問他為什么要娶安倍琉塵,畢竟安倍琉塵血液里流著天羽家族的血。“畢竟是安倍家族害得他如此,這就算是我對他的補償吧!”天羽南恭思索了會兒同意了他的話,這個天羽家族的大長老,就算做了違背天理的壞事他本性也不算是泯滅良知。“晴明大人,只怕他知道真相就會對付你,這件事南恭沒有異議,還請大人自己小心!”他走到書桌前,拿起桌子上的毛筆沾了沾墨汁,隨意描繪了幾筆,而眼睛一直目送天羽南恭離開的背影。對那人,他只不過是補償,也許太過熟悉了,又非常討厭安倍琉塵骨子里對他的卑躬屈膝,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喜歡他。可換一個角度想想,若這個人不是陰脈體質的魂師,哪怕是天羽家族最普通的魂師必定也是一個和他弟弟天羽鳳曜一樣驕傲的人物。自小,他遵循母親的遺愿照顧好伊藤愛梨,他對這個女人比對自己的妻子還要好,他也不知自己無意中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