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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梗在了胸口。沒辦法,烏雪陽咖位比他大這點壓死了他。不說出道時間,單說對方剛剛得到國內電影三大獎之一的群星獎,就足夠他在人面前叫一句前輩了。現在這個前輩說安顏拍得好,季文星能說什么,當然是閉上嘴巴不敢回懟。導演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鬧了,現在看烏雪陽也參加進來,真的坐不住了。其實以烏雪陽的身份根本沒必要參加這個節目,不過是導演當年曾經在一個綜藝上幫助過對方,所以對方來還人情罷了。現在自然不能讓自己的老朋友尷尬。不過他由不得心里嘀咕安顏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會讓烏雪陽過來幫忙。“其實我覺得這個也不錯?!睂а菝掳驼f道,“而且我們也要尊重有任務的同學,文星啊,我們這個拍攝也是有時間的,再拍一次可能確實不行了?!?/br>假如沒有烏雪陽過來搗亂!季文星的咖位也沒有到得罪節目組的地方,咬咬牙忍了下來。算了,大不了到時候讓公司給節目組施壓,盡量減少安顏的片段就好了。季文星終于停止鬧騰,安顏沖著烏雪陽點頭表示感謝,自己轉身離開了節目組。他們在這邊需要學習三天,學生自費旅游,湊夠錢一起安排的酒店。安顏不好搞特殊,最后只要求了單間。安顏開門進房間,繼而動作一頓。門口的墊子歪了,他離開的時候放在門口的瓶子也移動了方向。小偷,還是誰?安顏脫鞋進門,身后靠來一具溫熱的身體。一雙手把他擁在懷里,暖洋洋的溫度消散了夜風的寒冷。“你怎么來了?”安顏握住他的手掌,轉過身正對上紀嶠,“都這個點了,吃飯了嗎?”“還沒有,我們一起吃?!奔o嶠就這么擁著他走了進去。安顏拖著身上掛著的樹袋熊,往內一走,就看到一個大食盒。木質食盒,精致雕花,一看就知道不是酒店的東西或者外賣。“我讓江宋送過來的?!奔o嶠就著姿勢把他擁在懷里,右手捂住他的肚子,在上面揉了一下,又捏了捏,繼而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略帶責備,“還沒吃東西?”“沒有?!卑差伣o他說了季文星那個奇葩的做法,捂著肚子靠在他懷里,“要不是烏雪陽幫忙,估計還要鬧到更晚?!?/br>“烏雪陽?”紀嶠聲調微揚,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耍賴,“我不高興了,我過來找滿滿,滿滿居然和偶像聊天嗎?”“我們說話沒超過兩句?!卑差佫D身,并起雙腿跪坐在紀嶠身前,攬住他的脖子湊上前,舔過他的嘴角,仰頭哄道,“夸夸你,可我現在餓了,要吃飯,你喂我好不好?!?/br>紀嶠愛死了他乖巧的模樣,攬著他加深一吻,繼而得寸進尺說道:“不滿足?!?/br>安顏奇怪。紀嶠平時很好哄的,難道他說不高興烏雪陽的事情不是借機耍賴?紀嶠看他疑惑,沖著他勾了勾手指。安顏好奇湊上前,紀嶠低頭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一句,繼而在少年精致的耳骨上咬了一下。安顏瞬間指尖酥.麻,紅著眼尾盯他。紀嶠摟著他抱在懷里,耍無賴:“滿滿同意嗎?”簡直,不知羞恥。安顏移過臉頰,點點頭。略過某個略顯**的話題,安顏一邊吃晚餐,一邊說有關季文星的事情:“我覺得他現在應該是記恨上我了?!?/br>紀嶠低頭舔掉他嘴角的食物殘渣,就著安顏臉上浮現的紅暈,好心情說道:“男五罷了,不足為懼?!?/br>說起這個,紀嶠就想起查找男五資料時候得到的消息,眼睛瞇起來,問道:“我查的時候還查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滿滿想要知道嗎?”安顏不解。“這個季文星,我應該是認識他的?!奔o嶠想到消息里的資料就想笑,“畢竟他可是我媽曾經最喜歡的小狼狗?!?/br>安顏剛給自己喂了一口湯,聽到這么勁爆一個消息,直接嗆住,咳得面紅耳赤。紀嶠玩脫了,連忙給他拍背,心疼得不行。安顏打了他一下,捏了一把他的胳膊,責怪道:“你下次說這種驚天大消息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br>紀嶠連忙道歉:“對不起我的錯,下次再也不這樣了?!?/br>安顏終于緩了過來,這才問道:“你說得小狼狗怎么回事,他不是劇本里的男五嗎?”要真是這樣也怪不得是個男五了,一邊被人包養一邊搭訕女主,安顏罵道:“渣男?!?/br>“噗,可不是?!奔o嶠捏捏他的臉頰,笑著說道,“還記得那個我爸媽算計著要給我找聯姻對象,結果被他們的包養對象攪和了的生日會嗎?”怎么會不記得。紀嶠當時那個cao作下去,讓紀先生和紀夫人著實安靜了許久。紀嶠撫摸著他的脖頸,敘說紀夫人的荒誕行為:“當時季文星也在,不過他之所以成為我媽最喜歡的小情人是有道理的。那次他舌綻蓮花直接騙過去了紀夫人,居然沒讓紀夫人責罰他,反而一直把他包養下去?!?/br>說這些的時候紀嶠神色淡定。紀夫人和紀先生的荒唐事太多,他倒沒必要因為這些事情生氣。安顏咋舌,追問道:“那現在,他和紀夫人還是那種關系?”“當然不是了?!奔o嶠嗤笑一聲,不屑道,“不過即便如此,季文星的黑料都已經在我這里可以摞滿一箱子了,他要是真敢對你動手,那只能說明他有眼無珠,不會看人罷了?!?/br>安顏沒忍住再次感慨:“看起來現實和劇本的差異真的很明顯?!?/br>“我一直懷疑那真的是我們會做的事情嗎?”紀嶠撫摸他的臉頰,認真說道,“不要太把劇本當真,我們可以把他當做規避風險的武器,卻沒必要因為他而耿耿于懷。滿滿,我非常確定,那劇本里的人不過是用著我們的名字,與真實的我們沒有絲毫關系?!?/br>安顏點點頭。說了這么多,紀嶠都口干舌燥,這會靠在他的身上,低沉的笑聲在安顏耳邊回蕩:“我都分享了這么多有趣的事情了,滿滿什么時候答應我剛才的條件呢?”空氣中的溫度都伴隨著他這一聲逐漸升了起來。安顏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接過紀嶠遞來的東西轉身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在耳邊響起,紀嶠靠在床上,等待自己的福利出來。許久,浴室水聲停下,紀嶠抬頭看去,安顏穿著他的襯衫從浴室中走出,濕潤烏黑的發尾落下水珠,打濕白色襯衫。明明是自己的要求,然而真等安顏出來,紀嶠卻沒忍住撇開臉,不敢去看。安顏本來還有些緊張,然而湊近一看他耳后逐漸變紅,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