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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詢道:“你還想要加劇情?”安顏后悔來了,他沉重搖頭:“不用了?!?/br>現在這些劇情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丁秋白連個臺詞都沒有,不敢置信抬頭:“山靈,我的臺詞呢?”女主不是應該是和男主對手戲最多嗎,居然要讓她演一個尸體,那她來參加文藝匯演還有什么用,就是為了看紀嶠和安顏對戲?時山靈奇怪:“你怎么會有臺詞,劇本里說了啊,秋白,你的角色只需要躺著就好了?!?/br>丁秋白要瘋了,害羞情緒一掃而空,湊近她睜著眼睛問道:“所以你是說,我全程都要演一具尸體?”她面龐一瞬間有些猙獰,時山靈悄悄向后挪動了一步,小心翼翼問道:“那,你是不愿意演嗎?”一瓢涼水當頭澆下,丁秋白委屈地看向在場兩個男生。再怎么說,讓她一個女孩子全程演一具尸體也太過分了吧。“如果不想演的話也可以換演員?!奔o嶠騙到安顏已經達成目的,對她的存在可有可無,“畢竟這場戲的女主,隨便是誰都可以,實在沒有人選,假人也可以?!?/br>這樣可能還比丁秋白的演技好一點。丁秋白的笑容僵在臉上。安顏默默抬手:“那我呢,可以找別人替代我嗎?”紀嶠:“你想多了,只有我和你不能換?!?/br>丁秋白笑容徹底皸裂,死死盯著安顏。難道說紀嶠為了安顏接下文藝匯演的傳聞是真的?安顏如芒在背,悄悄離女主遠了一點。時山靈默默地拿出小本子,記錄下剛才的劇情。會長即安顏不來就無限推遲表演之后又開始自己的名言了,趕緊記下來到時候發給小姐妹看看。丁秋白舍不得走人,最后還是乖乖躺下來當尸體。時山靈扯了塊布鋪到地面上,指點丁秋白躺上去:“秋白對不起啊,現在是練習,所以找不到棺材和白布了,你就將就一下好了?!?/br>不用,這棺材錢捐給你治腦子了。丁秋白笑容靦腆點頭,重重一腳踩到了紅布上。輕微的疼痛從扭傷處傳來,她蹲下去呲著牙捂腳腕。安顏最先發現她不對勁,遠遠站著問了一句:“你沒事吧?”丁秋白垂眸故作堅強:“沒關系?!?/br>“那就好?!卑差佀煽跉?,回到紀嶠面前,“我們開始吧?!?/br>早點結束劇情早點離開,感覺男女主都有些不對勁的樣子。丁秋白:……對戲開始。因為其他演員還沒到場,安顏他們要演的劇情是雷歐提斯與哈姆雷特產生爭執的場面。安顏和紀嶠相繼出現在丁秋白的面前,對著閉眸的丁秋白開始對起臺詞。“等一下?!睍r山靈阻止他們,沖著丁秋白說道,“秋白,你現在是具尸體,尸體是不需要臉紅的?!?/br>丁秋白勉強維持笑容:“好的呢?!?/br>再堅持一會,等到有機會和紀嶠相處,紀嶠一定會喜歡上她的。到時候時山靈今天欺負她的,她一定會找回來。安顏答應了好好演,那么就會認真表演。意識沉浸在人物的情緒之中,安顏想想自己作為該角色,父親以及meimei死亡之后,遇到那個可能是一切罪魁禍首的人時該有的憤怒。再次睜開眼睛,安顏溫和的面容上展現出慍怒的情緒,眸中飽含的狠意打在紀嶠身上,攝住了紀嶠的動作。少年沖上來掐住他的脖頸,痛恨地喊著劇本里的臺詞。簡單一句話,安顏卻已經將情緒帶動出來。失去meimei的痛心和遇見罪魁禍首的痛恨交織在一起,紀嶠仿佛真的雷歐提斯從書中走出。那是跨越了外貌以及年齡的情感共鳴。來不及感慨安顏的流暢演技,紀嶠扭住安顏的手腕,雖然演繹著廝打的劇情,安顏的手上卻沒有用多大力道。紀嶠輕松解開他的禁錮,按住他,與他一起倒在地面之上。帶著清冽薄荷香的身體驟然靠近。紀嶠的眼神極具侵略性,仿佛要剝開安顏的外層,透視其中的靈魂。安顏心中一顫,下意識掙扎起來:“喂,這不是原來的劇情吧?!?/br>少年就如同手下待宰的羔羊,紀嶠輕松就可以握住他的脖頸。不過暫時還不需要。紀嶠起身向他伸出一只手毫不走心地說道:“抱歉,只是覺得劇情需要?!?/br>安顏繞過他不走心的道歉自己爬了起來。既然已經答應了任務那安顏就會好好完成,至于紀嶠,他是真的看不懂對方要做什么。紀嶠不在意收手,休息時間玩起了手機。時山靈手機震動,她點開微信里冒著紅點的黑色頭像。會長:剛才都拍到了嗎?山靈:都聽您的,全拍下來了。圖片.jpgX23會長:不錯,暫時不要發出去,等我命令。因為還要上課,所以排練時間只有周六周日的晚上,安顏和紀嶠對手戲最多,還要多練一會,就讓時山靈和丁秋白先回去。丁秋白躺尸一小時,演技已經出神入化,走的時候不帶絲毫留戀。這么大晚上除非停電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然留下來毫無意義。不過停電,怎么可能?兩人走后不久,紀嶠抱臂問道:“還來嗎?”來,怎么不來。安顏起身想要把墓地爭執那一段先結束了。剛起身的一瞬間,黑暗蔓延了整個教室。世界無光無色,萬物都沒了身影。這是……停電了?☆、第5章第五章驟然的黑影遮蓋了一切,安顏不適應地揉了一下眼睛,雙目下意識追尋紀嶠的身影。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幸好還有手機。他打開手電筒,光芒驅散了一小塊的黑暗。紀嶠高大的身影如同沉默的巖石,一動不動。看著還挺嚇人的。安顏晃了晃手機:“你在那干什么,當雕塑?”手機“嘟嘟”一聲,親切表明您的電量不足。偏偏是這個時候,點真背。安顏抓緊時間打開門從樓道窗戶看去。宿舍樓的燈都亮堂堂的,只有他們這里關燈了。紀嶠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他的身后,插兜說道:“雙休教學樓基本不開,應該是保安沒注意,以為人都走了,所以從外面鎖門關燈了?!?/br>手電筒的光芒也恰好消失。沒有了那點小光,月下的走廊空寂無人,仿佛張開嘴巴的巨口,等待著獵物自動走進自己腹中。好像也就紀嶠身邊安全一點。安顏不動聲色,小心翼翼靠近他一小步。“我們下去吧?!奔o嶠鎖門大步走向樓梯口,“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出現,一樓的保安室有備用鑰匙和整棟樓燈的控制按鈕,拿到了我們就可以離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