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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這狗東西要這么說。還好他早有準備:“我是想告訴你,這件事干媽已經同意了,她說手續她去弄,讓我通知你一下,別太驚訝自己有了個哥哥?!?/br>沈聽弦:“?”沈聽弦回憶著柳尋笙那張嫩得可以恰出水的臉蛋,困惑不已:“你家花匠哪里像我哥哥?”秦猙說:“干媽說按輩分來叫,不按年齡?!?/br>沈聽弦:“……”是了,也就只有他們家奇葩的不按年齡,按輩分叫人了,前幾天二叔家有個剛出生的崽按輩分他得叫爺爺呢。沈聽弦不知道的是,如果真按年齡來算,他叫柳尋笙爺爺都把人叫年輕了。“狗東西,你太陰毒了!”沈聽弦不服,開始和秦猙互相傷害,“為了做我嫂子你居然這樣不擇手段!”秦猙還是堅持那句話:“笙笙只是我請的花匠?!?/br>然而掛斷和沈聽弦的通話后,秦猙坐在只有他一個人的書房中,心里也忍不住問自己,他現在到底把柳尋笙當做了什么。此時書房里已經沒有了柳尋笙的身影,然而秦猙卻仿佛還能嗅到少年在這里時留下的氣息,就像是夜色中的幽香,隱約清淡,卻不容忽視,在鼻尖浮動勾得他的情緒也跟著一塊沉浮。秦猙不傻,他縱使沒有談過戀愛,也清楚他對小牡丹的感情并不純粹,就算曾經純粹過,那現在也已經變質了。這種感覺是從何時開始的呢?秦猙想不出答案,他將收好的文件放入抽屜,起身時卻不小心撞掉了一本書,那本書落在地上時還從夾頁中飄出半片昆山夜光的殘葉。殘葉不會長全,留著無用,大多數花匠修剪花枝時都不會留下殘葉。他當時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將殘葉從小牡丹身上完全揪下。但他卻沒扔掉,而是留做了書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牡丹不是一株普通的昆山夜光,這片昆山夜光的殘葉被摘除已半年有余,卻不見任何頹色,依舊青翠欲滴,葉背的白絨柔而軟,叫秦猙終于想起他和小牡丹睡在一張床上的那天,他觸碰到少年腰身時那溫.熱柔.軟似曾相識的感覺從何而來了。秦猙把殘葉放到鼻尖輕嗅,當初他聞到的青草氣息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消失在他身體里,和他的血液一起途經心臟,仿佛那日就是情愫而起的開端,直至今日,終于流遍他全身的每寸角落。.周六,由薛書提前聯系過的蘇千惠如約來到文琿莊園。文琿莊園是岺城地段最好的獨棟別墅區域,秦猙的湖景別墅就在這里。蘇千惠以前只聽說過這個地方,卻從未來過——她也不可能進來,這里安保措施極其嚴密,二十四小時都有無人機巡邏,一旦這里的戶主按響警報,安保人員就會在五分鐘內趕到,但在平常戶主出入莊園時很少會看到街道里巡邏的安保人員,給予戶主最自由隱.密的私人空間。這里進出不僅要使用門禁卡,還需要認臉,每個安保人員都清楚的記得居住在文琿莊園每位戶主及其家人、朋友的面孔,外人每次進入時需要等級身份信息不說,初次來時還需要安保人員和戶主核實,得到肯定的回復后才會允許進入莊園。蘇千惠雖然有著薛書帶領,但還要經過層層安檢,以至于方棋載著蘇千惠到達秦猙別墅門外時,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只是來和網上挖掘到的素人簽約的吧?為什么素人住的別墅,幾乎比譽頌娛樂老總的豪宅還要好?這種背景的素人真的輪得到她簽約嗎?蘇千惠很是懷疑,不過隨即她想起今日過來的緣由——“尋笙”口中需要詢問的“秦先生”說他對合同有些地方不滿意,需要改改。看這陣勢,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了。但蘇千惠早就下定決心,不管對方要把合同改成什么樣,她都一定要簽下“尋笙”,不僅僅是為了“尋笙”那副好嗓子,還因為他的臉。昨天晚上她在微信上偷偷問了下“尋笙”,問他在“聽”App音樂社區的那張頭像是不是他本人,隨后她便得到了肯定的回復。當時蘇千惠就震驚了。柳尋笙那副面容精致至絕,皮相骨相都完美的不似真人,哪怕被拍成了頭大身體小的畸形模樣,也還是叫人驚艷。如果柳尋笙光是個花瓶,長得再怎樣好看,還有小幾率不火,但他還有一技之長,而且是近乎專業級別的技能。蘇千惠深吸一口氣,在心底默默為自己鼓氣加油,外表努力維持著面容上的鎮定,邁步進入別墅。秦猙覺得家里算是比較私.密的地方了,他讓蘇千惠來湖景別墅見面,主要是給柳尋笙撐腰,別讓蘇千惠帶著柳尋笙去接觸不干不凈的臟東西,所以他把見面地點定在主別墅后,那天柳尋笙錄時待的楓樹林花園里。方棋和薛書走在蘇千惠身邊為她帶路,其實他們倆把蘇千惠帶到花園就可以走了,但他們實在好奇,那個沒有任何先兆就出現在秦猙身邊的少年。聽沈聽弦說,他是秦猙的男朋友。方棋和薛書都對此深信不疑,尤其是薛書。在他眼里,秦總都已經足足三個月沒讓他安排過任何周末活動了,雖然下周是安排了,可安排的是什么——雙人釣魚野炊活動。這是他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秦總會干出的事嗎?然而薛書沒想到,向來高冷嚴肅的秦總還能干出別的事。他們三人到花園楓樹林時,那個身形高大,神情冷淡的男人,手上正端著一碗晶瑩剔透,摻有草莓果rou的布丁,朝著一位他們從未見過的陌生少年走去。那是個很漂亮的少年,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在樹葉投下的斑駁陽光中就像是白瓷做的人,精致珍貴,他雙手放在腿面,姿勢乖巧坐在白藤編椅上等著男人到來。待男人把布丁遞給他后,他淡緋色的嘴唇才動了動,好像是在道謝,說話殷紅的舌尖隱約可見,似乎和他面前的草莓布丁一樣可口。再走近些,他們就聽見男人和少年說:“范阿姨單獨給你做的,嘗嘗看?!?/br>“好!”少年高興地應了一聲便迫不及待舀了一口布丁放進嘴里,但嚼了兩口后他卻露.出了遲疑的神色。男人似乎很是在意他的情緒,見狀立馬就問:“怎么,太甜了?”“不是?!鄙倌険u搖頭,“不夠甜,我想再加點糖漿?!?/br>“沒拿糖漿出來,等會我再去給你拿?!?/br>“誒,那不用了,就這樣也挺好吃的?!?/br>薛書和方棋何時見過秦猙這樣伺候一個人,兩人面面相覷停在了原地,沒跟著蘇千惠一起上前,一是因為秦猙不喜歡周圍有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