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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陷陣之中。陣法只是一種普通的幻陣,能讓人見到內心最恐懼害怕的東西,一般用來捉弄或是困住人,除了膽子極小的可能在其中被活活嚇死外,沒什么殺傷力。陷入陣中的幾個狐族子弟此時在陷陣中驚慌失措,叫聲凄慘,仿佛遇到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物一般。在陣中之人要破解這陣法會稍難些,但在陣外的人只需要將陣眼處的那塊靈石打掉,待陣中殘余靈力消散,困在里面的人自然就能脫離幻陣。這種極為簡單的陣法容池會破,他眨著眼睛,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沒等他考慮好要怎么辦,身體里的那股意志再次讓這具身體自然地抬起手來。一道法決就打在了那塊顯眼的陣眼靈石上。對于九吾來說,路過順手救下幾個狐族子弟,并不是件需要怎么猶豫的事情?!镁车囊庵拘拚巳莩嘏c九吾行為不符的部分。靈石應而落,陣中靈力開始逐漸消散。只消半盞茶的功夫,陷于陣中的幾個狐族子弟就能自然脫離此境。“多管閑事?!?/br>容池正要離開,一道冷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過來。微微抬頭,這才發現還有一人倚在了旁邊的一顆高大茂密的樹枝上。對方身上同樣穿著一件黑色麻衣,麻衣上帶著狐族子弟的標示,身材偏瘦,似乎正躺在樹椏上小憩,而對下面陣中幾個人的凄厲慘叫不僅不聞不問,還仿佛這是什么悅耳的鐘鼓之聲一般。容池回頭的功夫,對方從樹上跳了下來,臉色微冷,目光警惕,盯著容池看了看。容池這時也看清了對方容貌。他愣了一下。熟悉、卻又陌生。這個少年容貌與魔尊陛下有八分相似,但神情情態實在與如今的魔尊相差甚大。桀驁、乖戾、還有一些些的囂張……這些在如今的魔尊的身上,幾乎一點都看不到。少年從樹上下來的片刻功夫,剛才陷入幻陣中的幾個人已經逐漸清醒過來。他們心有余悸地喘著氣,四處張望片刻才發現自己是被人算計了,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像。其中更早清醒過來的一個狐族少年子弟看見一旁站著的容池,又只覺一陣恍惚,仿佛要再次陷入幻境一般。九吾乃上古神族,就算刻意收斂神魂仙力,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意志也讓他們還些才開了仙力踏足仙路的少年有些抵御不住。又過了片刻,他才清醒過來。這少年似乎年紀稍大些,也見過些世面,定住神后,連忙朝容池恭敬道:“多謝上仙相救,此地乃是涂山狐族,上仙看著面生,不知是從何處而來?”這次依舊尚未等容池做出反應,控制這具身體的那股意志再次從身上輕輕摘下了一塊白玉色的玉牌,遞予了對方。那少年看了一眼,驚道:“天界的玉牌?!?/br>隨后他連忙雙手將玉佩遞還給容池:“上仙您應該是從天界過來參加狐族的祭祀大典的吧?家里長輩已經在里面恭候多時——”“天界?”那少年剛說到此處,容池身后就傳來了一道輕蔑的聲音。原來是適才從樹上跳下來的那黑衣少年,他仿佛十分瞧不起天界似的,不屑地冷笑一聲后,就轉身往林子里離開了。剛才容池所站的位置正好將他擋在身后,清醒過來的一眾少年并未在第一時間發現他。此時黑衣少年身形來,眾人瞧見,臉上立刻紛紛露出了些許戾氣來。“原來是你!”“是你引了我們來的,你居然還敢算計我們!”“沒娘養的東西,就你,也敢算計我,你等著!”……那轉身從林子離開的黑衣少年聽到這話,身形仿佛微微僵硬了一下。但他沒有任何停留,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幾名狐族子弟因為又外人在,也沒有去追離開的黑衣少年。容池看著黑衣少年的背影,心里猜測這黑衣少年是否就是他看找的魔尊陛下。他想跟上去,但此時卻處在失去這具身體的控制權的情況中。一股意志控制著這具身體留在了原地,容池也只能看著黑衣少年離開這個地方。等黑衣少年離開,接著適才與容池說話的那名狐族子弟便恭敬給容池帶了路,穿過一片荒山綠林,走了大概小半柱香的時間,容池便遇到了此刻在狐族寨子外面帶著一堆人迎接他的狐族族長。上古神族九吾之名如雷貫耳,但起本人卻很低調,平日極少走出萬靈臺,也幾乎不去哪家的祭祀。此時狐族的祭祀大典上能請得到九吾前來觀禮,狐族在前來觀禮的其他幾個世族面前瞬間就漲了不少面子。適才給容池帶路過來的幾個狐族少年,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一個兩個都嚇懵在了原地。聽說了容池順手救下他們,又在族長和自家長輩的帶領下,給容池十分鄭重地道了一次謝。此時祭祀典禮雖然即將開始,但狐族族長依舊不敢怠慢,直到將容池領到了觀禮臺最上面特意備下的位置后,才告罪了兩聲,離開去準備祭祀。容池所在的觀禮臺這個位置和方位都極好,能將整個狐族祭祀典禮都收于眼底。近處是狐族祭祀圓臺,此時祭祀臨近開始,圓臺上除了兩名祭祀和祭祀的帶著的兩個童子外,再無別人。而遠處聚集著準備好的狐族本家血脈,身著盛裝,面色凝重。周圍圍著的,是從各族以及天界過來觀禮的各方神仙。等狐族族長離開后,容池才重新得到了這具身體的掌控權。他連忙在四處巡視了一遍。并沒有發現那個似乎是魔尊的少年。狐族的祭奠對容池來說,和以前他在天界看過的許多大典沒有什么區別,這具身體倒是從頭到尾都一絲不茍地將典禮聽完,但身體內的容池卻聽得昏昏欲睡。直到快要結束,最后一個環節的時候,容池才驚過了神來。——他終于在最后一個狐族年輕子弟祭拜天神的環節,又看到了那個黑衣少年。容貌與魔尊容貌削似,但神態卻不怎么一樣的少年站在了一種狐族子弟的最后面,身形瘦弱臉色微白,哪怕在祭祀大典這樣鄭重的場合,他的臉上神情依舊不甚尊敬,和他前面一排微微握緊拳頭,臉上擔憂,就怕自己哪個環節出了錯被長輩懲罰的少年,形成了鮮明對比。作為九吾,不會在這個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過去找人。容池也只能乖乖地坐在觀禮臺上,等待典禮過去。到了這個環節,典禮已近尾聲。接下來便是招呼一眾來賓到前面的空地去,準備接下來的狐族露天宴席。狐族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