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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他們心思,冷笑一聲:“派人去城內,掘地三尺也得抓到神主道侶!”外面無人回應,死一般的靜寂。蓬萊長老又喊了一聲,外面還是沒有回應。廳內眾人心慌,面面相覷,有人出去查看,下一刻飛進來一具無頭尸體,眾人驚恐,望著出現在門口的黑色身影:“神、神主――”郁浮黎黑衣長發,閑庭信步般跨進大廳詢問:“你們剛才在討論如何抓我的道侶?”……不是,他們主要是在商量怎么殺神主分財產。但顯然郁浮黎更在意他們企圖殺苗從殊一事。蓬萊長老因為無知所以勇猛,“來得正好!”斥罷,持一上品靈器沖過去,未進其身三尺地,便先尸首分家,面上表情驚愕萬分,顯然是沒料到自己死得那么猝不及防。“――??!”死得太快了??!郁浮黎:“輪到你們了?!?/br>其余人倉惶逃命,卻都發現出口全被封死,而郁浮黎如幽魂般無處不在,他們像是渺小的螻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直到死亡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此前意圖謀殺神主的想法有多天真可笑。不過一會,昆侖宮便血流成河,成千上百修士在郁浮黎面前如稚兒無力還手,于絕望驚恐之中迎來死亡。臨死最后一幕,便是郁浮黎懸于半空,背后的天空出現巨大的黑色的裂縫,那裂縫霎時睜開,卻是一只血紅色的眼球??!..太玄秘境。十一年前,太玄秘境逐漸與太玄山脈融為一體,后來靈氣被天道抽取大半,如今已成為靈植、靈獸棲息的樂園。苗從殊在隼崽黑洞似的嘴里等待,過了一會,隼崽鉆出地面張開口,苗從殊便來到一肅靜巍峨的城池里。在高高的城墻上俯瞰整座城池,莫名覺得熟悉,此時下方一群鳥人巡邏飛過,苗從殊登時認出這里是空島!朱雀王被殺、空島墜地,還與鳥人一族結仇。空島城池復雜,易守難攻,而且鳥人擅于空中巡邏,因家園被毀而遷怒于當年闖入太玄秘境的修士,故而同意聯手對付郁浮黎。怪不得蓬萊宗將武要離他們都困在太玄秘境。苗從殊了然,退回去,吩咐隼崽直接找到武要離他們。隼崽聽話的退了回去,巡邏過來的鳥人回頭看著城墻,剛才好像有什么東西閃過?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城墻除了板磚什么都沒有,還以為是自己眼花。苗從殊再出現時,便到了關押著武要離等人的地宮。地宮守衛不多,主要是在外面,苗從殊悄無聲息的出現,破壞關押著修士的靈器。期間還遇到太玄宗等人,順手救了出來。太玄宗宗主過來同他道謝,謝完又道歉:“昔日清幽殿內,我不分青紅皂白、以權壓人,今日被你所救,心里慚愧?!?/br>苗從殊擺了擺手,道沒什么:“不必介懷,我已經忘了?!彼⒉辉谝?,當日若太玄宗宗主真有意傷他,恐怕會被五行道玉反殺。何況他的所作所為只是愛子心切,平時倒還算是個德高望重的門派宗主。苗從殊救了他們便趕著去找武要離,此時人群里的景晚c提醒他:“武道友他們被關在盡頭的水牢里?!?/br>“多謝提醒?!泵鐝氖庹f完便走了。始終低頭沒看苗從殊的徐負雪忽地抬頭,看了眼那消失在盡頭的背影,不發一語,沉默地解救被困在地宮的其他門派修士。苗從殊到了地宮盡頭的水牢,遭到一只水精攻擊,猛地被拖入水里,于水中纏斗良久才將其殺死。隨后躍出水面,救下武要離等人。好在越青光、乃剎和武要離他們都被關在一處。禁制一解除,武要離便迅速開口:“快走!薛聽潮挖了陷阱在此處等你!”苗從殊:“只要不是薛聽潮本尊在,我應該都能對付?!?/br>“不是那回事……整座地宮都是囚住你的陣法!”武要離急急說道。苗從殊愣住,低頭看向地面,正見隼崽猛地被扯進無盡的地底,而無數金光脈絡亮起,復雜的符咒瞬間遍布整座地宮,形成一個牢籠將他困住。這牢籠只困住他,卻沒有傷害他的意圖。武要離:“你有沒有什么神器?五行道玉、神級防御神器……趕緊都拿出來掛身上,那個薛聽潮整個人變得古里古怪,靈力和陣法運用都非常奇怪,乃剎說是上古仙法,早已失傳。我尋思他哪里學來的上古仙法,肯定是把神魂出賣給魔鬼……”他逼逼叨叨,擔憂不已。越青光和其他人都過來七嘴八舌提供主意,唯有乃剎很平靜。苗從殊篤定地說:“別擔心,我不會有事!”他相信老郁。老郁給他煉了一堆保命神器,又把他的修為鞏固到即將飛升的境界,不是讓他來送死的。乃剎此時喊了句‘阿彌陀佛’,目光里充滿洞穿前塵往事與未來的智慧:“苗道友,你可知太玄秘境的主人是誰?”苗從殊:“答應我,危機時刻我們就別故弄玄虛了。長話短說行嗎?”乃剎有點憂傷,他們都不懂自己的說話藝術。“我主要想說這太玄秘境的主人曾是位散仙,本已飛升,卻嫌上界無聊,便強留于此界做個逍遙散仙?!?/br>“所以?”“廣撒網、多斂魚,不拒絕、不負責,散仙別稱逍遙海王?!?/br>“……”苗從殊:“聽不懂呢?!?/br>‘呢’字剛落,乃剎等人便被驅逐出地宮。偌大的地宮里,只剩下苗從殊一人。半刻鐘后,卻有薛聽潮的分身涉水而來,停在苗從殊面前。薛聽潮語氣親昵:“小殊?!?/br>這語氣、稱呼都有點熟悉,苗從殊觀察半晌,陡然認出來:“溫錦程?!”薛聽潮:“小殊還記得我?”他笑了起來,本想靠近卻被五行道玉阻攔,只好遺憾地繞著苗從殊轉來轉去?!拔沂菧劐\程、也是薛聽潮,他們都是我?!?/br>苗從殊:“天道呢?”薛聽潮淡聲說:“那不是我。待它殺了郁浮黎便會反過來對付我,要么我吞噬它,要么它殺了我?!?/br>苗從殊:“你說的兩種情況都不可能出現?!币驗槔嫌魰礆?。眼前這人既是薛聽潮、溫錦程,也是天道,至如今不知道活成個什么東西。苗從殊:“你想利用我威脅老郁?”薛聽潮搖頭:“它想,我舍不得?!?/br>苗從殊漠然,話說得那么好聽,還不是把他關在這里?苗從殊懶得聽薛聽潮說話,他在思索乃剎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尋找能夠打破陣法、離開地宮的辦法。地宮陣法令郁浮黎打造的神器失去效用,但十分溫和,沒有傷害苗從殊。薛聽潮:“現在真好?!彼哪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