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魔界臥底手冊、被渣后我風靡了娛樂圈、萬人迷海王翻車了嗎、我對象是朵假花、逃生綜藝界的泥石流、主角都以為被我渣過/修羅場(快穿)、崩人設后我拐走男主了、咽氣后泡到了地府之主、重生后庶子對我大逆不道、我,邪神,料理王
就要搶救時,卻見苗從殊腳下出現一個沒人注意到的陣法。陣法一亮,不過瞬間,苗從殊身影消失,而狼獸咬空,奇怪的歪著腦袋,滿腹疑惑。留下以為苗從殊被吃進狼獸腹中的越青光和乃剎兩人,驚駭不已。玉棠紅捂嘴嬉笑:“不小心而已。不好意思,別怪我。誰叫他一個凡人要進昆侖?看著就討厭?!?/br>越青光咬牙,氣得額頭青筋冒起。乃剎發現苗從殊沒死,細細一思索,這昆侖是神主的地盤,那苗道友肯定沒事。于是他攔下越青光,聞聽玉棠紅那話,面無表情的遠離,同時心想:她死定了。白玉京樓閣里,底下有人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告知越靜池。越靜池聽聞死的不過是個凡人,便不以為意的揮手令他們下去。然后掐法訣驅動留影石,模仿留影石里某個青衣散修的說話習慣和穿著打扮喜好。白玉京渠道廣闊,掌握有關神主的消息也較其他門派多,包括神主曾經的道侶。神主的道侶是個不知名的青衣散修,但已經身消道隕,更甚可能在當年雷劫下魂飛魄散。越靜池勾唇一笑,可惜了。..上一刻還在面對狼獸猙獰的面孔,下一刻他就突然出現在結葫蘆果的老樹樹干中間,苗從殊挺懵的。他拍了拍身下的老樹干,掏出葫蘆果邊啃邊思索現如今是個什么情況。首先他應該沒有危險,因為當他出現后,老樹又扔了十來個熟透的葫蘆果給他,仿佛這玩意兒都是些賠錢貨。其次他剛才面對危險時,下意識運氣,說明他也許曾是個修士。最后,他現在應該怎么辦?苗從殊思索之際,樹根遍布兩三個山頭的老樹朝昆侖山頂努力的爬,高興得渾身葉子都在娑娑抖動。它太幸運了!神主夫人主動撞上門,這種感覺就像守株待兔那么快樂。老樹爬到半山腰發現昆侖山頂冰天雪地太過寒冷,再往上它可能會被凍得自我斷根求生。正發愁之際,它見蜿蜒曲折的山道上滾下一黑球。那黑球滾落的姿勢何等優雅,羽毛千萬片,片片不沾地,‘砰’地炸開并在半空伸出細如竹簽的雙腳,滾了三圈后穩穩落在灌木枝干頂,華麗的張開雙翅。老樹認出它是昆侖山頂的黑隼大人,趕緊伸出樹根同它打招呼,順便將神主夫人的蹤跡告訴它。黑隼一聽,精神抖擻,根據老樹指引見到躺在樹干上眺望天空的苗從殊,高興得‘呱’一聲迅疾撞進他懷抱里。它可太高興了!已經十來年沒見過苗從殊,沒人替它薅頭發,更沒有人埋胸以及喂食小魚干。隼崽覺得很寂寞。苗從殊猝不及防被一黑球撞進懷里,正想揪起來扔掉卻被手中觸感吸引,登時就是薅一頓、吸一餐,順便埋個胸,然后掏出藏在袖子里的麻辣魚干喂黑球。他和隼崽同時瞇起眼睛,一個吸得舒服,一個被薅得舒服,同時獲得了難以言喻的滿足。差不多薅完了,苗從殊問隼崽:“你是靈獸?看著像是鷹隼。會不會說話?叫什么名字?”他想了想,低聲問:“你認不認識一個仙人?頭發長、五官俏,身材還頂好,誰見了都想和他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br>隼崽昂起頭顱,聞言一個激靈,這才想起山頂還有個苦等苗從殊十年的神經病主人。于是身形變大,在苗從殊驚愕的目光中一口將他叼起放到后背,翅膀一伸,飛向藍天。苗從殊緊抓住黑隼的羽毛大聲問:“你要帶我去哪里?!”黑隼‘呱呱’兩聲,苗從殊好像就能讀懂它在說什么,他問:“你是不是要帶我去找我剛才說的那個仙人?是的話就喊兩聲?!?/br>黑隼呱了兩聲,轉瞬就突破禁制到了昆侖山頂,飛過美麗平靜的鏡湖,落在一座木屋的空地。苗從殊下來,望著眼前的木屋,感覺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感仿佛是久別重逢后產生的不真實感,熟悉卻像是刻在了骨子里,哪怕沒有記憶,親切感依舊油然而生。黑隼跳到庭院里一株光禿禿的大樹樹頂,‘呱呱’叫著好似在催促苗從殊快點進去。它跳下來大搖大擺的走進木屋,兩條細腿被埋在圓滾滾的羽毛里,看上去就很喜感。黑隼跳上門檻,轉身張開翅膀做出‘快進來’的動作。苗從殊被逗樂,跟著跨進木屋。**卦盤推演出苗從殊所在的位置,郁浮黎立即找過去,卻只見到一群爭奇斗艷的修士在那里勾心斗角。他的神識覆蓋這山頭的每個角落,清晰的聽到他們的對話甚至是心里的聲音,包括他們現在的情緒。惡意、嫉妒、貪婪、擔憂……每張面孔無比清晰,卻都不是他心里的那個人。郁浮黎睜開眼,眸色深沉,隱含怒意和憎惡。期待落空后帶來的失望和憤怒,因此遷怒下面那群修士的無知無覺和吵鬧。十年來無數日夜遍尋不到苗從殊,脾氣變得愈發陰鷙難測的郁浮黎,隨手將底下那群修士丟盡昆侖山脈最危險的地域。他回到木屋,剛落地便覺察到其他人的氣息。郁浮黎在原地愣怔片刻,忽地大步前行,衣袖翻飛、步履匆匆,推開主臥的房門,卻見里面空蕩蕩一如十年來的冷清。嗒。細響自隔間傳來。郁浮黎卻有些怕那細響只是尋常的意外,扶額于原地停留了一會,他舉步向前推開隔間的門,冷風挾裹細雪吹進來。窗戶沒關,天外雪花如鹽。屋內榻上,白狐裘里,睡著一人。第45章窗框積了薄薄一層雪,底下的積雪融化了,雪水流下來形成一條又一條的白色痕跡。風刮得有些大,雪又漫了進來。苗從殊覺得冷了,便往白狐裘里縮,把臉都埋了進去。雪花飄進來落在脖子上,很快就融化了,冷意瞬間浸透層層皮膚。苗從殊打哆嗦,但沒醒,把自己埋得更深了。郁浮黎上前,豎起屏障攔住吹進來的寒風和細雪,立在榻前垂眸看苗從殊。像一尊雕像那般站了許久,深深地凝望著熟睡中的苗從殊。明明是渴望到骨子里的人,那么隨意的出現在眼前,忽然就不知該作何反應。心里的不真實感漂浮了不知多久,恍然輕飄飄落下來,落地生根,安穩踏實。郁浮黎伸出手,手指輕輕刮著苗從殊的臉頰,觸及溫熱的皮膚。他忽地喟嘆了一聲,像烈日之下爆開的塵埃,無聲無息、消失于燦爛的光影中。積攢多年的負面情緒本以為會在見到苗從殊之時爆發,卻原來等他真的見到了,才發現僅需苗從殊平靜的睡顏就能抹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