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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搶購了八十只豬蹄膀?!?/br>苗從殊為他們對美食的這份熱愛和堅持感到由衷的敬佩。萬法道門吃他的麻辣小魚干,驚為天人:“哪買的?”苗從殊得意洋洋:“我道侶親手抓的魚、親手制作,別人吃不到?!?/br>萬法道門眾人齊齊噎住了。當狗被噎死的時候,沒有一對道侶是無辜的。武要離瞟了眼苗從殊,長嘆一口氣,糾結一瞬,還是同他說:“筵席結束后,你趕緊走。別和我師叔單獨見面?!?/br>苗從殊:“怎么了?”武要離挺想告訴他燈棲枝要求親的事,但燈棲枝下了禁制令他無法開口,一字半句都提及不了。他只好委婉的提醒:“珍愛生命,遠離前任?!?、“你在心口筑起冷漠的墻,過不去的人正想拆了它?!?、“好好鬼混,別談戀愛?!?、“道侶這種生物,容易從狗黑化成狼?!?/br>苗從殊:武道友在日復一日的單相思中,思想已經提高到俗人無法共鳴的境界。說說笑笑中,他們離開會客峰來到清幽殿大廣場,場面還是人山人海、停滿各式車鑾。合歡宗的車鑾也在附近,苗從殊提醒武要離去找心上人。武要離拒絕了。“你需要我,你才是最需要我的人?!彼畛恋恼f:“別抗拒,別害怕,我在你身邊?!?/br>苗從殊:“你正常一點?!?/br>武要離搖頭無奈,滿腹心事,言行舉止充滿了‘我有故事你不懂’的滄桑。苗從殊只覺得他戲好多。上次的筵席,苗從殊因為散修的身份被安排到人滿為患的偏殿,同其他修士圍一張大圓桌。這回卻被恭恭敬敬的邀請到正殿,單獨坐一張單人方桌,桌上陳列美酒佳肴和珍稀靈果,質量比偏殿好了不是一丁半點。他的位置在右邊中間,不起眼但也不至于排到末尾,反正就是剛剛好。往前四五張方桌,便是萬法道門的位置。武要離說等他處理代表宗門門面的事便會過來陪伴他、做他堅實的后盾,苗從殊有被他慈祥的面孔惡心到,他連連擺手拒絕。一人獨占一桌,苗從殊剝開靈果殼,邊吃邊觀察四周,順便辨認哪些修士來自于哪個宗門。前面是蓬萊仙宗,右上角是符宗,挨著符宗的是白玉京。不愧是白玉京,穿的戴的都能看出價格不菲。白玉京大小姐越靜淳就是被郁浮黎殺的,嚴格算來,他們和自己有仇。但白玉京不知道誰殺了越靜淳,所以苗從殊無所畏懼。接下來便是一排黃色的鹵蛋……不是,是高僧們锃光瓦亮、散發普世智慧的腦袋。苗從殊不認識這群高僧,聽旁邊修士議論才知高僧們是禪宗,來自西天佛心寺。他們不拘修行,主修心、以頓悟入道成佛,修行方式千奇百怪,令人咋舌。苗從殊心想佛修不外乎入定論道參禪,能有多奇怪?這時,最左邊一名高僧忽然回頭,沖著苗從殊合掌微笑,傳音入密:“苗老爺,您還沒給工錢?!?/br>“噗!”全家福?!他真的是個和尚??!修真界怎么會有那么不務正業的和尚?!苗從殊回想靈墟幻境里,又是最佳小廝、又是寺廟門口兜售開光寶器的全家福,瞬間肯定禪宗千奇百怪的修行方式,果然名不虛傳。“我說過,我們有緣還會再見?!比腋?、不,應該是乃剎僧人。他微笑著說:“苗施主頗具慧根,與佛、與貧僧皆有緣。貧僧等你許久,佛法咯――!”話說一半,乃剎僧人像是被掐住喉嚨般長‘咯’一聲,脖子快速扭回去并且因為力氣太大,隔老遠還能聽到脊椎錯位的聲響。苗從殊眼角余光瞥見黑金色的寬大衣擺垂落身旁,抬頭便見到突然盛裝出現的郁浮黎,立時愣住。他從未見過盛裝的郁浮黎,卻比他想象中更令人移不開目光。長發以金冠束之,筆直披在背后,黑色滾金邊長袍一塵不染,精致華貴。他坐下來,十指交疊橫在腹部,狹長的眼乜過來,勾起嘴角問:“我好看嗎?”如仙亦狂,非塵土間人。苗從殊予以肯定回答,然后問:“你中途離開還說有事就是去束發換衣服?”老郁何時在乎過外表著裝?披頭散發加一件寬大外衫他就能穿千萬年不換造型。郁浮黎:“你平日不修邊幅,便只好我來替你長臉?!?/br>這就是賊喊捉賊最佳例子。苗從殊面無表情的想著,然后回以‘是是、您可太給我長臉’來敷衍郁浮黎。郁浮黎心想他是不是太縱容苗從殊,以至于他連敷衍都顯得格外敷衍。苗從殊發現自郁浮黎出現后,便有無數視線若有似無的探詢過來,女修居多、可怕的是還有打扮妖冶如女人的男修。撓了撓耳垂,苗從殊自芥子里拿出兩個易容面具,一面自己戴上,然后假裝若無其事的給郁浮黎戴上另一面。郁浮黎笑得停不下來。苗從殊:笑什么笑?!招蜂引蝶!此時,太玄宗宗主以及宗門長老都入席,站在高位長篇大論,從修真界的和平談到靈氣復蘇之后的走向,總之立意很高聽不懂,點頭微笑表示贊同就可以。然后就是徐負雪出來說幾句,引來修真界眾人不知真心還是假意的稱贊。苗從殊隨人潮鼓掌,然后快樂的吃東西,直到他發現整個大殿在瞬間安靜下來,上面傳來太玄宗宗主的話:“我兒愿三書六禮、天地為媒,求為道侶?!?/br>徐負雪要和別人結為道侶?溫錦程不是死了嗎?這么快又有心上人了?大概是喜事喪辦。苗從殊如是想著,然后聽到徐負雪說:“我所求之人,苗從殊。他是與我共過患難的最重要的人,不是養父、是喜歡的人。他是我的命定情緣、命定道侶?!?/br>說話間,他看向苗從殊的位置,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先是愣了下,隨后笑起來,似乎對此習以為常。眨眼間,徐負雪來到苗從殊的桌前,蹲下來看他,像從前在凡間那樣信賴依靠的模樣。他說:“阿殊,我想求你為道侶?!?/br>苗從殊:“你認錯人了?!?/br>徐負雪:“我不會認錯?!彼鱿马?,緩緩說道:“你以前在凡間便常變成其他人出去玩,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混在人群里,我都能一眼認出你。我只是不敢認,怕你跑了?!?/br>苗從殊是以相近的年歲陪著徐負雪長大,但大多數時候他耐不住性子便會戴上易容面具流連瓦肆花船等各種場所。當然只是吃喝玩樂,不搞亂七八糟的關系。好幾次以易容后的模樣和徐負雪說話,本以為他沒發現,原來早就知道。苗從殊盯著徐負雪半晌,發現他是認真的沒開玩笑,于是洗凈雙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