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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胸膛,上面還有苗從殊激動時留下的指甲劃痕――當然他胳膊和后背的痕跡只會更多。他屈起一條腿,赤腳踩著烏黑樹干,膚白如玉,好似散發著溫潤的光芒。白如玉的腳和黑如墨的樹干交相輝映,制造出頗為刺激的視覺效果。他總愛穿素色、灰舊的廣袖布衣,和修真界如今流行的仙氣飄飄的綢緞紗衣完全不沾邊,卻比那些正道仙門更像個超脫凡塵俗世的隱世修士。眼前的郁浮黎既散漫不羈又有著旁人無法忽視、難以抵御的吸引力,他看上去就像個華而不實的俊俏小白臉,唯有苗從殊知道他的修為有多深不可測。“……”苗從殊突然想起他曾經也把郁浮黎當成啃老的小白臉。他起身爬上黃金樹,從上往下俯瞰郁浮黎:“我到元嬰期巔峰了,和分神境就差一次雙修?!?/br>郁浮黎掀起眼皮,琉璃色的眼瞳掃視他的丹田處:“欲速則不達?!彼斐鲆恢皇?,拉著苗從殊一把將他帶到懷里,接著說:“你根骨不行,需要鍛造。識海承重力太弱,需要擴修。境界不穩,需要打牢基礎?!?/br>他捏了捏苗從殊的脖子,五指插進他的頭發里像薅貓似的撫順,閉上眼睛繼續說:“雙修一次才到元嬰期,可見你根骨有多差。再來一次,你的識海、丹田和根骨全都會爆炸?!?/br>他都差點跨境進階到分神境,到了郁浮黎嘴里居然根骨特別差?那要是根骨絕佳,再同他雙修豈不直接飛升?苗從殊內心震撼的同時不忘感嘆他現任真是大佬中的大佬,搞一次就升級,搞兩三次能真上天。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原來郁浮黎不同意雙修太多次是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爆炸啊。不是腎虧、不是變態、也不是為了懲罰他,只是為他的身體和修為著想。怎么辦?這種明明白白對他好、為他著想和付出的行為好像讓人上癮。苗從殊的心臟砰跳如擂鼓,他抬起頭來,盯著郁浮黎問:“你以前日我的時候既克制還沒有雙修,也是因為我根骨太差?”郁浮黎還是閉著眼:“嗯?!?/br>苗從殊戳著他yingying滑滑的胸膛,抿著唇沒忍住笑起來,繼續詢問:“那為什么現在就可以雙修了?”郁浮黎睜開眼:“你以為自己半年來吃的都是凡物?”不說其他世間難尋的天材地寶,單就鏡湖里的銀魚,每條壽命幾百年,便等于儲存了幾百年的靈氣。而這些靈氣經過銀魚的消化、過濾變得溫和純粹,于修士而言吃再多都不必擔心靈氣暴漲撐破經脈。而且這些靈氣還可修補暗疾、擴修經脈,同時蘊養識海。除了銀魚,昆侖上下所有生靈皆是外界眼紅瘋狂的寶物,到了苗從殊面前也不過取之即用的食材。苗從殊心想怪不得這半年來他的修為沒有再下降,而是穩穩固定在金丹期。他一想這都是郁浮黎愛的表現,心里就喜滋滋還挺甜。“那我現在什么水平?和單靈根相比怎么樣?”苗從殊其實還挺好奇,到底是修真人士,發現根骨由普通變優秀,多少會感興趣。他想了想,覺得以郁浮黎的修為來看,他可以再膨脹些:“和那些劍骨、仙骨等等比起來,能不能肩并肩?”郁浮黎皺眉:“為什么跟那些中等根骨比較?”苗從殊:……行的,他確定自己抱到一條無比粗壯的大腿了。苗從殊停止討論這話題,感覺再說下去他會自閉。讓一條咸魚自閉,這精神污染可想而知有多可怕。但是光躺著也沒意思,他現在精神奕奕完全不困。百無聊賴時,他便進入丹田觀看元嬰。那元嬰巴掌大小,栩栩如生,五官和他如出一轍可是更精致。小元嬰呼呼大睡,鼻子里冒出個比臉還大的泡泡,這泡泡隨呼吸一收一縮怎么也不破。苗從殊手賤戳破泡泡,‘啪’一聲震得小元嬰猛地睜開眼,渾身顫一顫、抖一抖,蹬腿蹬半天就是起不來。它四肢攤開,愣了愣,物隨主人形也是條祖傳咸魚,不過片刻就選擇放棄,翻身繼續睡。“……”不,還是有區別。換作他本人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睜開。苗從殊將視線轉移到經脈。體內的經脈如蛛網,繁多但規律,里頭流淌著金色的靈氣,源源不斷而井井有條的運轉。靈氣越充足,人就越精神,怪不得他現在精神十足感覺可以三天三夜玩不停。內視最后一站是識海。識海是修士的精神家園,也是元神居住之地,同時更是分辨修士個人的悟性、心性、靈性之地。修士可以沒有絕佳根骨,可以煅不出元神,卻不能沒有識海。如果想徹底殺死一個修士,令其無法利用術法死而復生,便要徹底摧毀識海。因為修士的元神便寄居在識海中,而修士的元神大多由魂魄修煉而成。元神毀,則魂滅。所以大乘期以上大能基本以元神攻擊識海為主,這也是郁浮黎一出手便攻擊薛聽潮識海、捏碎溫錦程元神的原因。苗從殊的識海是個廣褒的小天地,天空云朵堆疊如山巒,就像棉花似的蓬松綿軟。他試著躺在云朵里滾來滾去,質感綿軟還充滿彈性,風不大,輕輕吹過來,簡直舒服得骨頭都酥了。云朵之下是一座山,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植被和各色野花鋪滿石子路。穿過林中沁涼的小溪,沿山路到達山頂可見一面蔚藍如鏡的湖泊。湖泊之后是個小木屋。不必進去,苗從殊就知道木屋雖小但五臟俱全,因為這里就是昆侖。苗從殊驚訝于他的識海竟是昆侖的模樣,不過很快便想通,因為昆侖是他待過最舒服、見過最漂亮的地方,所以識海不自覺構建成昆侖也很正常。突然,他感覺一股大力把他扯了出去,猛一回神,眼前畫面已經變成湖中島。郁浮黎:“進識海的時候記得留意外界,否則一個孩童都可以輕易殺死你?!?/br>“我知道,我明白?!泵鐝氖獠淞瞬溆舾±?,說:“那不是因為你在么?你在我就放心,有什么好怕的?!?/br>“好聽話一籮筐,哪學來的?”郁浮黎本是閑散的姿態,一想起小世界里幾個礙眼的東西就突然變臉色,抬起苗從殊的下巴仔細盯著他的眼睛問:“你喜歡他們?”苗從殊:“誰?”他很快反應過來,郁浮黎指的是薛聽潮他們。不是、這事還沒過呢?“沒有!不喜歡!”郁浮黎:“以前喜歡過?”他逼近:“苗苗,說實話?!?/br>壓迫感有點重。苗從殊:“沒有喜歡?!?/br>就他自己而言,好感還沒來得及培養成喜歡,這感情就黃了。至于其他人的感情有沒有被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