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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是偶遇?哪怕不是偶遇,哪怕是提前約好,我們就不能是尋常敘舊?!”一連串詰問砸得景晚萩腦袋發懵,漸漸發現苗從殊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他在溫錦程那里聽到流言,又見溫錦程愁苦得咯血,一時心疼進而怒火猛躥,這才二話不說掉頭跑來會客峰教訓苗從殊。苗從殊繼續加重語氣:“你是劍修。劍修者,性剛直、嫉惡如仇,但這些都不能成為你污蔑、追殺我的理由!況且我和徐負雪的關系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么齷齪?!?/br>景晚萩一愣,問他:“那……你和徐師弟到底是什么關系?”苗從殊抿緊唇,環視在場所有人,面色嚴肅而語氣莊嚴正直:“十三年前,我去人間遇見徐負雪。我收養他、養大他——”他憤怒痛陳:“我是他爹!”作者有話要說:生活哲學家·苗小殊:有奶便是娘,養大就是爹!徐負雪先被KO,以后有他悔的。PS:前任和苗苗,關系很復雜,都有反轉的,暫時不劇透。當然現任絕對不可能會渣。第4章景晚萩張大嘴巴,懵了。眾人表情恍惚仿佛日了狗,聞聽消息跟在后面追過來的溫錦程正好聽到這句話,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在場的內門弟子單純被苗從殊是徐負雪他爹給震撼到了,外門弟子平時??丛挶?、常到浮云城聽說書,尤愛跌宕離奇充滿旖旎艷情的故事。因此他們的想象力比內門弟子要豐富許多。比如此刻內門弟子震驚,外門弟子心里浮現一句話:宗主腦門綠了。景晚萩惱羞成怒:“你膽敢污蔑我師娘?!”苗從殊:“我是他養父?!?/br>景晚萩松了口氣:“養父而已?!?/br>苗從殊:“養父就不是爹?養恩比生恩大。按輩分來說,我還是你師叔?!?/br>景晚萩:“……”景晚萩將信將疑,他對苗從殊實在沒好感。先前聽信謠言先入為主是他不對,但這青衣散修瞧著普通平凡還有些厚臉皮,比起光風霽月的溫錦程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想來徐師弟確實看不上苗從殊,就算這青衣散修仗著養恩產生其他不軌想法肯定也是白費心思。縱有恩情,還了便是。難道堂堂太玄宗還還不起區區一介散修那點恩情?景晚萩想通這點,便收起劍勢拱手做了太玄宗的劍禮:“太玄宗景晚萩?;厝ノ視栃鞄煹?,若真是我誤會,必定登門道歉?!?/br>苗從殊:“記得隨禮?!?/br>他不怕徐負雪否認,除非徐負雪想扛下謠言。景晚萩是太玄宗宗主一脈的內門大弟子,也是年輕修者中的佼佼者。單一火靈根,因脾氣火爆、不到二十歲便煉出金丹且貌美如天仙而聞名于修真界,被戲謔為‘云錦仙子’。他親生老娘聽說是合歡宗宗主,修二代,因此手里頭的資源和靈器頗為豐富。“自然?!彼麘煤艽髿?。苗從殊收起防御靈器,正要離開但被溫錦程擋住去路。“讓開?!?/br>溫錦程長得好看,瓊鼻唇紅而秀美,宛如精雕細琢的美玉。因生于鐘鳴鼎食之家,自小靡衣玉食、肥馬輕裘長大,眉眼間便有不同于常人的天真無害。縱是高高在上如修士,見他也覺高潔而生歡喜親近之意。不似苗從殊,青衣縞布、散漫世故,哪怕站在人群最前面也會被無視得很徹底。兩相對比,難怪徐負雪會愛上溫錦程。溫錦程快走兩步來到苗從殊面前,仔仔細細的瞧著他,從頭到腳沒有哪處被放過。待看完了,他臉頰泛著紅暈、唇角帶笑,語氣略激動的說:“小殊,果然是你??!”相比溫錦程的熟絡激動,苗從殊的回應顯得格外冷淡。苗從殊:“別擋道?!?/br>溫錦程又想搞什么?苗從殊警惕的后退,他一向防備溫錦程,因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心理有病的變態。人前是冰壑玉壺,人后就對他露出毒蛇似的獠牙。明里暗里給他下套害他無數次,要不是他身為散修有點修為,早在人間就被玩死了。溫錦程內里的五臟六腑剖開來根本全是毒汁,陰暗卑鄙又惡心。景晚萩等一干人見苗從殊這敵視的態度便有些不滿,同時難免疑惑他為什么敵視溫錦程,明明溫錦程待他很好。溫錦程面色蒼白,說:“我只是見到你很歡喜,忍不住想跟你說說話?!?/br>苗從殊渾身不舒服:“我們不熟?!?/br>溫錦程明明恨他,偏又愛在外人面前裝得跟他很親密,然后踩著他時不時對徐負雪表露一點關心,最后名正言順搶走他的付出。溫錦程直勾勾望著他,訥訥說:“你養大阿雪,阿雪待你親厚、敬重有加,我便也感激你。你也算看著我長大,我、我心里一直尊敬你、喜愛你?!彼麖婎仛g笑:“我也知你不喜歡我,但我始終……”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但意猶未盡再加上苗從殊冷淡的態度足夠令在場眾人浮想聯翩。溫錦程同徐負雪兩情相悅,投桃報李敬重養大徐負雪的苗從殊,可謂知恩感恩、愛屋及烏。再對比苗從殊的態度,不免有些挾恩圖報、驕橫自大的意思。景晚萩率先開口:“錦程,你既是徐師弟的救命恩人,也是他放在心尖的道侶,我們宗門上下就會護著你。人家不領情,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他的恩情,宗門會報答?!彼麊緛硇⊥骸皫у\程世子回去?!?/br>緊接著,他又沖苗從殊說:“此事我會向徐師弟問明白,事無巨細、一點一滴算分明。我太玄宗不會虧待你,但我希望你別借著我太玄宗的名號到外頭招搖撞騙?!?/br>話音剛落,他拔劍劈裂苗從殊腳旁的石頭。“我不像錦程那么溫柔?!?/br>景晚萩殺意凌厲的警告,同時釋放出金丹威壓。其他人看向苗從殊,看他會被嚇成什么樣。苗從殊想了想,慢吞吞說:“我擬個報答禮單,晚點送到你手里?!鳖D了頓,他又說:“雖然太玄宗大門大派不在乎那么點東西,但我也會不好意思。我不會貪心,你放心?!?/br>景晚萩\眾人:“……”完全沒有被嚇到并且臉皮好厚!景晚萩冷嘲:“果然世故?!?/br>他嘲罷便偕同溫錦程離開。其他人見留下來沒什么看頭就陸續散去,當然人走茶不涼。回頭到了山門口他們便擺起各式零嘴,對著圍過來的一圈外門和別派弟子開始添油加醋聊起這樁狗血故事會。人基本走光,原地除了苗從殊還有一名等著收拾斷樹碎石殘骸的外門弟子。他見苗從殊呆站著,背影蕭索孑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