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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比大師兄還厲害!”“別得意,大師兄是勤勤懇懇自己修煉來的,你是繼承了母親的修為,那怎么能一樣?”季靈心道:“現在確實不用擔心,謝師兄告訴我,破云宗和燭龍觀正在聯合起來對付魔界,容泗分心乏力,沒時間盯著你們,追風院那里很快也會加入,二師兄跟鄧師姐的事,鄧師叔已經同意了?!?/br>“這么說,鄧jiejie很快就會跟二師兄結為道侶?”季盞白滿臉驚喜,原書中這兩人最后都沒有走到一起,這可是個大喜事!季靈心瞪了他一眼:“什么鄧jiejie鄧jiejie的,沒有規矩,以后要叫師姐?!?/br>“也叫不了幾天了,下次見說不準就要改叫嫂子了?!奔颈K白不以為意:“放心吧阿姐,我是最愛你的!”季靈心:“……”“行了,別在這貧,我先走了,限你三月之內回來,到時候如果看不到你,你就再也別想吃阿姐做的菜了?!?/br>“一定,我一定回去!”季盞白沖著季靈心揮手,三個月足夠了,容泗如今肯定很吃力,他得去添把火才行。有仇不報非君子,容泗曾經幾次對他下手,不懷好意,還有容漓,他必須報復回來,把容泗抓了,就當做是給容漓的聘禮。第65章夢里如果不是從許泰寧那里了解到容泗的消息,季盞白也不會有這種想法,許泰寧又是從謝沉那里知道的,一定不會錯。想要對付容泗,這個時候是最合適的,等容泗喘過氣來,他們就危險了。季盞白怕季靈心不同意,所以故意把人趕走,這樣一來,就沒人能阻止他。“那師尊,咱們現在去無葬海?”容漓看著季盞白,師尊一個眼神,他就明白師尊在想什么。季盞白點頭:“怕嗎?”容漓笑容未變:“不怕?!?/br>他怎么會怕?容泗上次能輕易的抓住他們,是因為他們強弩之末,再加上疏于防范,沒有人想到容泗會跟他們到紫焰谷,現在魔界被破云宗和燭龍觀牽制著,他們只要對付容泗一人,如果等兩方人馬分開,他們想要對付容泗就難了。師尊的想法沒錯,師尊不怕,他自然不會怕,兩人聯手,肯定能制服容泗。“也是,你怎么會怕?”季盞白笑笑,原書里容漓獨自一人面對容泗都沒有怕過,并且反噬了容泗,現在又怎么會怕。容漓道:“有師尊在,無論去哪兒,弟子都不怕?!?/br>季盞白轉過頭,借著微風拂去面上的燥熱,容漓說這些話越來越順口了,他聽的都不好意思,容漓卻沒有任何反應。待季靈心走遠后,兩人往另一方向行去,季盞白只知道無藏海在北方,不知道具體位置,容漓也從未去過:“師尊不必擔心,等到了附近,我自有辦法把容泗引出來?!?/br>“他如今四面受敵,你出現在附近,他肯定知道是陷阱?!奔颈K白思索著,如果他們有辦法直接進入無葬海就好了。容漓笑笑:“師尊太高看他了,正是因為四面受敵,無法脫困,容泗才更著急想要我身上的靈力,就算知道是陷阱,他也會來?!?/br>季盞白點頭,那就好辦了,他們只需不被破云宗和燭龍觀的人發現,就沒人能攔他,現在指揮兩個幫派與魔界作戰的是子桑游,季靈心回到破云宗之后,不久也會與袁奇同去,燭龍觀派去作戰的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雖然不多,但每一個都可以抵千軍萬馬。等容泗一死,群魔無首,很快就會被清理干凈,一切也就塵埃落定了。魔界對他們再無威脅,而容漓也不用參與這次大戰,也不會被破云宗懷疑他別有用心,更不用跟蕭開麒摻和到一起,這是他想要的結果,也是對大家最好的結果。季盞白很慶幸一直把容漓帶在身邊,他本想等回到破云宗以后跟容漓說清楚,表明自己的心意,現在看來,還要等一段時間,把容泗解決之后才能回破云宗。“當年我以為容泗死了,容泗也以為我死了,沒想到他去了無葬海,后來我逃出來,在一個小鎮上感覺到他的氣息,我能感覺到他,他自然也能感受到我,他殺了許多人,只為了把我揪出來,那一個小鎮都幾乎要被他殺光,我化作乞丐,一路隱匿到達破云宗?!?/br>容漓說起曾經,語氣很平淡,他是親眼看著容泗殺了那些人,他不怕死,但他更想反過來把容泗吞噬了,所以才沒有出現,當時破云宗離他最近,容漓才來了破云宗,他想找一個地方藏起來,只有三大宗門,容泗才不敢輕易探查。容漓繼續道:“所以師尊有沒有覺得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如果弟子不曾來破云宗,就無法認您為師,無法跟在您身邊,更無法……”更無法知道什么叫愛。容漓是這世界上最能隱忍的人,從瑯琊峰,再到被關,然后一路化作乞丐,就算進了破云宗,也總是被人指指點點,他從未在意過,因為能勾起他情緒的只有季盞白,以前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喜歡師尊,師尊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或許是一個人在黑暗里待久了,那一點點的光明,就成為了他所有的希望,更何況師尊給他的不僅僅只有一點,師尊給他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多。“更無法什么?”季盞白問道,他知道容漓是故意停頓,引起他的好奇心。容漓往前一步抓住季盞白的手,季盞白受驚之下動作幅度很大,容漓攥得很緊:“師尊懂的?!?/br>季盞白甩不開容漓,默認讓他拉著,容漓的手微涼,他的手卻是熱的,沒一會兒容漓的手暖了過來,季盞白的也跟著出了汗,他從未跟人這么親近過,只是牽個手就讓他無比緊張。小時候牽著爸爸mama的手不算,長大之后從未有過,哥哥們也從未跟他牽手。“師尊很緊張?”容漓笑的燦爛,緊張說明師尊對他也是有感覺的,起碼不是無動于衷。季盞白別開臉,不敢看容漓:“沒有?!?/br>他才沒有緊張。“那師尊的心跳怎么這么快?還有,師尊您都出汗了?!比堇煺f著捏了捏季盞白的手,師尊的手好軟。季盞白瞪他一眼:“牽手就牽手,再胡亂動作我就……”“師尊就怎么樣?”容漓已經確認季盞白在害羞。季盞白的心思千回百轉,他好像確實不能把容漓怎么樣,動手吧,舍不得,不理他吧,他自己也不好受。“……”季盞白回答不上來,有些郁悶,可還不等他想好怎么說,容漓便已經欺身上前,抓住季盞白的肩膀,低頭吻了上去。兩人不是頭一次唇齒相碰,但季盞白是第一次這么緊張,緊張到手足無措,連呼吸都靜止了,容漓不得不放開季盞白,有些無奈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