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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麒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早就知道容漓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乖巧,現在看來,容漓比他想象的還要瘋狂。怪不得之前在幻海,那么多人羞辱他,沒有一人肯為他出頭,容漓也從來沒有朋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偏小師叔還蒙在鼓里,他為什么不說?容漓又憑什么不讓他說?容漓低笑出聲,額間的美人痣看起來愈發妖艷:“師兄可千萬別提敢不敢,我有什么是不敢的呢?”他手里聚起紫焰佛丹火:“師兄你很想要神火吧?可惜白白便宜了我,等師尊醒了,我就告訴他,你想趁我不備,奪我的神火,結果被我打傷,無顏面對直接跑了,你說師尊會不會信?”“就算你死了,師尊也只以為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不會懷疑到我頭上,師兄啊,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敢殺你嗎?”“你……你胡說,我就算想要神火,也沒想把你怎么樣!”蕭開麒憤怒的看著容漓,原來這才是容漓的真面目,他竟從未發現。“那又怎么樣?只要師尊信了就好?!比堇炜粗掗_麒后退,知道蕭開麒在害怕,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不過我現在沒真的想殺師兄,只要你不說出去,我可以留師兄一命,但師兄要答應我,以后不準再靠近師尊?!?/br>“否則,就是師兄自己逼我動手了呢?!?/br>如果不是之前蕭開麒出手救過他兩次,那蕭開麒現在已經死了,對于容漓來說,天大的恩德,也不能覬覦他的師尊,況且之前他受欺負,本就沒想過還手,蕭開麒救不救他根本無所謂,反而給他添了不少麻煩。蕭開麒一定不知道,他走后那些人是如何變本加厲的羞辱他的,但都無所謂,如果他想怎么樣,那些人早就死了。容漓與往日的行為大相徑庭,蕭開麒咬唇,該死,如果是他得到神火,那么他一定不會被逼到現在這種境地,人為刀俎,這把刀還是他從來都看不起的容漓!見容漓轉身要走,蕭開麒喊住他:“容漓,我只問你最后一句話?!?/br>“什么?”容漓頓住腳步。蕭開麒手握成拳,強忍著想要撲上去掐死容漓的念頭:“你到底是人,還是妖?”“師兄莫不是癔癥了?我當然是人?!比堇鞊芰藫茴^發:“如果師兄有懷疑的話,可以去問師尊,或者師伯他們也能證明,我是如假包換的人?!?/br>如果蕭開麒敢去問,師尊一定會生氣,容漓很清楚季盞白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聽蕭開麒說他是妖,師尊肯定氣炸了。“不用,我當然相信師弟?!笔掗_麒盯著容漓的臉,如果容漓是妖,那么一切就說得通了,容漓是他在這世上見過最好看的人,比那些妖精還要精致,甚至會突然變成白發紅眸,哪個人類會變成這樣?除非是妖。容漓一定是妖,篤定他不敢去問,所以堅定的說自己是人,師叔一定是被容漓這只妖精迷惑了。許泰寧從房間里沖出來:“不好了,白白開始說胡話了,你們快過來看?!?/br>容漓顧不上與蕭開麒糾纏,提氣飛到浮光舟上。季盞白的情況很不好,他燒的厲害,容漓掌心燙的難受,師尊是為了他們才變成這樣,再繼續等下去,不知道會怎么樣,不能坐以待斃。“哥,哥哥……”“mama……”季盞白猛地抓住容漓的手,言語含糊,從脖子到鎖骨上全是虛汗,容漓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心如刀絞,握住季盞白的手:“師尊放心,我定不會讓你出事?!?/br>“這樣下去不行,師兄,許叔叔,你們兩個先離開這里,出去叫人,我背著師尊往外走,兵分兩路,你們要盡快趕回來?!比堇彀鸭颈K白的手塞進被子里,起身說道。三人神色嚴肅,都很擔心季盞白的身體。“我跟你一起留下,讓蕭開麒出去叫人?!痹S泰寧搖頭,把季盞白交給容漓一個人他不放心,雖然他很清楚容漓不會拋下季盞白不管。容漓看著許泰寧:“許叔叔,您必須去,這里離燭龍觀最近,蕭師兄的身份,恐怕不能直接見到謝前輩,還需要您親自出馬?!?/br>許泰寧點點頭,確實是這么回事,蕭開麒也想留下來照顧季盞白,但許泰寧不認識路,所以他必須一起走。兩人不敢耽擱,許泰寧把身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瓶瓶罐罐什么藥都有:“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我現在用不到,你先拿著,萬一有什么情況還能應急?!?/br>容漓沒有拒絕,許泰寧確實有不少好東西,說不準能湊出一瓶解藥。看著二人離開,容漓把季盞白緊緊地裹在被子里,然后背在身上,收起浮光舟,背著季盞白,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外走,沒一會兒容漓就出了汗,但他同樣不敢停下,只要他停下,師尊便多一分的危險。必須盡快走出去。季盞白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在容漓背上,也能感覺到容漓粗重的呼吸,但他沒有力氣說話,甚至沒有力氣抬手給容漓擦擦汗。太不中用了,不過被抓了一下,就成了這幅樣子,他的身體還是不行。再次睜眼季盞白還是在容漓背上,他不知道容漓走了多久,因為吸到涼氣忍不住咳嗽著。“師尊,師尊你怎么樣?”季盞白艱難的喘勻氣息:“你先,先停下?!?/br>容漓召喚出浮光舟,然后把季盞白輕輕的放到床上,季盞白艱難的睜開眼:“別,別走了,我沒事,我還撐得住?!?/br>“師尊……”容漓雙眼干澀,他已經走了三天,不敢停下,還沒走出三分之一,季盞白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說不準,真的只有那個辦法了。季盞白搖頭:“我沒事,別擔心?!?/br>聲音太小,容漓湊到季盞白唇邊,想要聽清楚,卻發現季盞白再次暈了過去。“師尊,師尊!”看著季盞白蒼白的臉,容漓咬了咬唇,不行,這次真的不能再等了,只有這樣,要不然師尊會死的。師尊不能死。容漓起身,拉開自己的袖子,血緩緩順著容漓的手腕留下,接了一小碗之后,容漓才止住血,他的血有毒,但也能解毒,之前不用這種辦法是因為,一旦他用了自己的血,那么今后季盞白就真的離不開他了,每天定要喝一口他的血才行,否則便會毒發。可現在沒別的辦法了……容漓下定決定,強行掰開季盞白的嘴,把血灌了下去,季盞白處于半昏迷狀態,喝一半留一半,容漓沒辦法,只能繼續把傷口弄開,繼續喂季盞白喝。不知道過了多久,季盞白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識,頭也感覺沒那么沉了,他清了清嗓子,扯到身上的傷口,疼的倒吸口氣。容漓忙走到他身邊:“師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