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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那啥,打了起來,然后人美心善的我沖出去阻止嗎?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搶了我的寶石衣服就跑。我這樣高貴的人兒,難道不比一件破衣服值錢嗎?正牌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竭力擠出笑容,然后說:阿白,你哭吧,我在你身邊呢。慢慢端過一個塑料盆,放在楚白下巴下面,正牌攻一臉期待的等著寶石落下。沒想到,楚白居然笑了,他說,正牌攻,你對我真好,我就知道那些人有眼無珠,認不出我的好!???裴鏡的表情消失了。他趕緊看向鏡子,還好還好,黑發黑眼,非常正常,還是那么帥氣!好看!伸頭看了看窗戶外面,天空晴朗,什么顏色的花瓣雨都沒有下。看來楚白不在。好事!這個楚白,怎么……那么難以形容?為什么原劇情里面,沒有綠色的介紹。哦,我懂了,當楚白發現自己被綠了,就會變成一頭綠毛,下起綠色菊花雨!絕了,這設定絕了。裴鏡內心蠢蠢欲動,很想搞事看看。于是,他就出門尋找楚白。楚白很好認,哪邊的天空花瓣雨下個不停,哪里就有楚白。正當裴鏡順著一場藍色花瓣雨,找到正傷悲秋月的楚白時。楚白坐在湖邊,手里拿著一朵藍色妖姬。他正在揪著花瓣,對著湖面自言自語:為什么,為什么我這么高貴純潔的人兒,居然沒有老攻,沒有對象,至今都是單身狗一條?白色的珍珠啪啦啪啦,掉了一地。等到花瓣揪完了,楚白隨手一撈,撈到了從天而降的一朵藍色妖姬。是的,楚白不僅僅可以控制頭上下花瓣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直接下花。揪著新的藍色妖姬,楚白小聲說,老天,你肯定不忍心讓這么冰清玉潔,聰明伶俐···(以下省略879個正面形容詞)的人兒,一直孤苦伶仃,求你賜予我一個老攻吧!楚白聽到了身后珍珠滾動的聲音,立刻扭頭一看!AWSL楚白原地滿血復活!粉色櫻花糊了裴鏡一臉。看著一頭粉毛的楚白興沖沖的過來,裴鏡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對,對不起,楚白這個樣子,真是讓人有點消受不起···于是,裴鏡拔腿就跑。楚白被珍珠眼淚絆倒了,只好一邊哭出來更多的珍珠,一邊痛苦的看著老攻遠去···??!我的愛情!你不要走??!裴鏡跑的更快了···嗚嗚嗚,后面這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后悔了,我不該出來的···裴鏡跑了一陣子以后,扭頭看到楚白不在,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慢慢的走進了商場,想要歇一會。某兩個珠寶商攻(其中一個是鐘景),正一臉假笑的從自家店面出來,準備下樓離開商場。然后他們就看到了裴鏡。糟了,是心動的感覺。鐘景看了對方一眼,發現了熟悉的蠢蠢欲動。想要搭訕老攻,沒門。倆人眼神噼里啪啦,差點大打出手。正當鐘景躍躍欲試,想要讓眼前的人打消念頭時。而這時,楚白出現了。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一身粉色櫻花雨過來了!裴鏡倒吸一口涼氣。而這時,看出來不對勁的鐘景和正牌攻,趕緊過來擋住了楚白。孰料,楚白看到裴鏡躲在鐘景和正牌攻背后,居然氣的渾身發抖,一頭綠毛!只有這種健康的顏色,才適合楚白的心情。楚白眼圈紅紅的,此時此刻,商場的背景音,換成了很符合楚白現在心情的曲子:啊~你終究還是背叛了我~啊~你怎么舍得讓我難過~裴鏡:救命啊,快跑!綠色菊花要淹沒整個商場了!鐘景和正牌攻早就被埋進了菊花堆里面,而楚白一邊踩著BGM的伴奏,一邊頭上瘋狂下菊花雨···鐘景艱難的踩著正牌攻,困難的從綠菊花里面掙扎出來。看到楚白居然想靠近自家老攻。而裴鏡又是慌張的樣子。鐘景毫不猶豫的抱住楚白的腰,然后沖裴鏡大喊:我拖住他,你快跑!裴鏡頭也不回的溜了。而這時,眼見著老攻跑路,楚白不善的扭頭看向鐘景,頭上電閃雷鳴,烏云密布,非常符合他的心情……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天,人類再次回憶起了滿地找頭的過去···☆、暴力白花流這個世界,是不那么普通的小白花主角。楚白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黨,他一日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抄近道的小路角落,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帥,重點是長得很帥,身受重傷的男人。看著男人一身黑衣破破爛爛,到處都是傷口和血漬,他的眉毛皺起來,滿臉痛苦。看了看男人的俊臉,楚白左右張望了一下,還是拽著他的頭顱,開始往家里面拖。楚白家里在小巷子盡頭的三樓。拽著男人一路生拉硬扯,楚白滿懷激動的,護著那張臉,在水泥地上拖來拖去。男人被巨力楚白一路拉扯,頭沒有掉,但是腦門頭發被擼禿了。因為楚白拽著頭,揪著頭發拉的,還拉上了數層臺階。男人沒有全禿,他,成為了,斑禿。楚白把男人帶回家,往冰涼的地板磚上面一放,高高興興的拿出了急救箱。然后倒出了一瓶高濃度酒精,淋在了男人的傷口上。男人痛苦的蜷縮扭曲,但是礙于設定,始終醒不過來!楚白用手按著男人,他身懷巨力,能徒手抗十袋50kg裝的大米上樓,這種力量,豈是男人可以拒絕的。于是,男人被迫被從頭淋到腳。他的表情無比難看,無比蒼白。楚白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忘了殺菌,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從廚房掏出了鹽罐子。想起自己腳氣發作時,都是拿鹽水泡腳殺菌,楚白得意的想到,我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兒~鹽撒了上去,男人抽動了一下,徹底不動了。楚白想了想,準備找毛巾包扎一下,然后看了看衛生間,嗯,只有一條毛巾,上半部分擦臉,下半部分擦腳。原本的白毛巾已經變成黑毛巾了,油乎乎的閃光。楚白拿起從來沒洗過,用了好幾年的黑毛巾,然后用剪子,廢了很大力氣才剪開,因為灰垢結塊了,毛巾變得很硬,不好處理。這怎么能難倒楚白,楚白一用力,咔嚓,剪子斷了。……是的,剪子崩了,四分五裂。楚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