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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大俠回家準備婚禮時,楚白在房間里,被中了春天的藥,翻窗戶鉆進小倌館的另一個人那啥啥了。然后這個炮灰攻看著楚白的樣子,表示自己回家處理家中事情,就來贖回楚白,然后給了楚白很多銀子,要他把自己的賣身契拿回來。再然后,楚白看到館中姐妹,啊不,是另一個走高嶺之花路線的小倌。覺得他身世可憐,再加上長得是真的好看,主要是長得好看,于是楚白就把全部銀子都給了對方,要他脫離苦海。這就是楚白的第三個暗戀者,一個潛伏進來搜集情報的臥底。他從未見過這么善心的人兒,于是就愛上了楚白。準備任務完成后,帶楚白遠走高飛,給這個小可憐兒幸福。再然后,大俠來迎親的時候遇上了炮灰攻,炮灰攻也準備娶楚白,兩個吹鑼打鼓的迎親隊伍迎面撞上了。然后他們倆噼里啪啦打起來了,這時候楚白莫名其妙的胎動,然后生了。不知道從哪生的,反正就是很莫名其妙的生出來,兩個長得完全不一樣的嬰孩。一個長得像是正牌攻大俠,一個長得像是炮灰攻。這個cao作令人迷惑,畢竟大俠那啥啥的時候,跟炮灰攻那啥啥的時候,錯了得有二十多天。不過楚白畢竟懷孕三個月就生了,就不考慮什么合理性了。然后為了孩子,楚白就和正牌攻在一起了,畢竟正牌攻作為第一個擁有楚白的,總會是更加特殊一點。楚白把生下來的,那個長得很像炮灰攻的孩子,交給了炮灰攻,然后就和他分開了。炮灰攻抱著孩子,黯然離去,只能看著大俠帶著楚白離開了。☆、白蓮花生子流2嗯……裴鏡托著下巴照著鏡子。今天的我,依舊如此美麗!他喜滋滋的挪開視線,就聽到了敲門聲。進來的果然是龜公,他過來打小報告,表示新買過來的那個小倌,真的是木頭腦袋,不開竅。本來看他風姿綽約,說不定還能培養成臺柱子,現在看來真是爛泥糊不上墻。語氣里,滿是恨鐵不成鋼。畢竟臺柱的身價,可是要比普通小倌高多了,而楚白又表現不佳,實在是由不得讓人對他失望。當然,龜公心里也有點忐忑,生怕裴鏡會責怪他識人不明。不過裴鏡倒是沒有這種意思,他安撫了幾句,就打發了龜公。變成小倌館老鴇的裴鏡,穿的還是一派風流瀟灑,打扮的像一個過來尋歡作樂的貴公子,而不像拉皮條的。這個身份挺有意思的,裴鏡翻了翻自己藏起來的小匣子,果然找到了楚白和暗探的賣身契,看著上面紅通通的手印,裴鏡又收好了匣子,藏在了床下隔板里。裴鏡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楚白的表演,到底有沒有原著說的那么辣眼睛。事實上……不需要高估楚白的水平,他似乎真的沒有文藝細菌。一首纏綿悱惻的曲子,愣是彈得磕磕絆絆,串場跑調。而楚白的大作,在紙上撒把米,說實話,沾了墨水的雞,叨的都能比他畫的好看。讓楚白現場作詩,他全程都在盯著裴鏡吸口水,只會啊啊啊啊叫喚了。裴鏡:莫名有一種被占便宜的感覺,算了算了,我這么好看,就該被別人這么喜歡!嗯,搶救不回來了。才藝方面,就這樣吧。隊友太沉,并且沒有上進心,真的是帶不動了。裴鏡端詳了一下楚白的臉,表示,其實,這種白蓮花風味,應該也會有客人喜歡的。畢竟清純小白花,這種類型,可是從古至今都極為受歡迎的。跟那些性格上的小白花相比,這次的楚白,那可是真的是一朵大白蓮,純天然,絕對比那些人工加工的小白蓮更好!……前提是,不要暴露他的吃相和飯量……誰家楚楚可憐小白花,能像楚白這樣飯桶??!自從楚白來到小倌館以后,不提前前后后,各方面的才藝老師,都給他換了十多個了。光楚白的飲食,就讓后廚的食材采購量直線狂飆。小倌館里面的男子,一個個都是有想法的,不乏想要攀高枝,離開這里,有個明面上的身份。所以他們吃飯的時候,那一個個的,飯量都跟小貓似的,吃一碗,都嫌多。有走那弱柳扶風路線的小倌,巴掌大的小瓷碗,基本上拿筷子夾幾口,就停箸了。地位高些的小倌們,有單獨的屋子,以及服侍他們的仆人,這些被寄予厚望的小倌,基本上都由仆從帶著飯盒回去吃,自然不會出來吃飯。而那些地位不高的,或者被認為前途不好的,自然是擠在飯堂一塊吃大鍋飯了。楚白原本是被送進屋吃飯的,自從他被認為朽木不可雕,待遇就降了下來,就不得不自己跑到飯堂吃飯。這可讓那群天天手里拿的最重物品,不過是琴瑟之類的樂器,被嬌養的柔弱的小倌們,大吃一驚。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楚白,風卷殘云,抱著堆尖的米飯大木桶直接埋頭狂啃。而旁邊一個一手拿著舀飯用的大木勺,一手端著自己的小瓷碗的小倌,有些不敢置信的扭頭。他有些遲疑的,問了問排在自己后面的那個同伴:“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見第一個排隊的人,端著那個特別重的,能到人腰那么高的大木桶,直接對著吃?”同伴一臉恍恍惚惚,他看了看自己一身白紗衣下面,瘦的都能看見兩排肋骨,細細的窄腰,手上都沒有多少rou。回頭一看,大家大部分都是這個體型。畢竟,本朝以瘦為美,尤為喜好瘦腰。為了讓客人們喜歡,這些小倌們,自然攢足了勁挨餓。現在看見這么狂放的吃法,所以竟然懷疑人生了。同伴揉了揉眼睛,然后又使勁掐了那個問話的一把。看著原本一臉溫婉,滿是嬌弱的問話的那個,立馬原地跳起來,然后揮舞著木勺,中氣十足的怒吼了一句:“干啥子嘞,想找事嗎!”掐人的那個淡定的來了一句:“注意形象!要嬌弱!”頓時,怒吼的打了一個寒顫,立刻放低八個度,嬌聲說:“哎呀,人家只是太驚訝了……”沒等他們倆討論完到底是不是眼花,后面第四個排隊的小倌,一臉懵逼的說道:“飯沒了?”倆人迅速一看,只見楚白舉起木桶,拼命往下倒飯,但是真的是沒有米掉下來了。然后楚白居然一手舉著木桶,一手飛快的開始扣那些殘余的米粒。眾人失語。沒等他們吵鬧起來,楚白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把木桶放下,然后又端起了另一個裝菜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