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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自己能力的考驗,“打理好玩具”只是考題,題目以什么形式出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交的答卷。而現在,這張卷子馬上就要被我的自作聰明答成不及格了。當時少爺果然只是隨口一說,我竟當真了。這哪里是我對他的試探,分明是他對我的試探!阿依夏心慌意亂,片刻都不敢耽誤,以最快的速度向保衛科沖去。作者有話要說: 白寒昱:嘖嘖嘖,要是我在這里,保準兒能看穿這拙劣的演技。戰斗狂蟲還是不行啊,一天天的只知道打打殺殺。阿依夏:也不知道是誰演技好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微笑)——昨夜有位佚名慈善家投喂了八瓶營養液[思考]那么這個好心人到底是誰呢?以及,感謝我家英子投喂的營養液x1~39、就這么簡單?——三哥,最近你有看見塔塔木醫生嗎?(晚安)——你這么一說還真沒有,自從那個寒昱失蹤之后,塔塔木也不見了。(三溪@酒吧)——你一切還好嗎?(三溪@酒吧)——老樣子,第8區的海鮮都快吃吐了[哭哭](晚安)——哈哈~找到飛行器就趕緊回來,哥罩你(三溪@酒吧)——謝謝哥[微笑]如果看見了塔塔木,跟我發消息?。ㄍ戆玻?/br>——[OK](三溪@酒吧)……禁閉室最長不過72小時關押,所以從來不送水食;區區幾十小時的饑渴對蟲族來說無關痛癢,哪怕是最嬌弱的Omega都能扛住。這還是第一次收押Beta。聯合學院沒有Beta——Beta是被AO兩性遺棄在母星上的“低等人種”,不能驅動機甲也無法使用異能,在戰場上甚至只能在地表作戰,在蟲族看來他們比Omega更脆弱。藍導師有些擔心長官的儲備糧會餓死,三天之內來探望了八次。第一次,儲備糧看著禁閉室的鐵門發呆。第二次,儲備糧看著禁閉室的鐵門發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儲備糧都在看著禁閉室的鐵門發呆。藍導師試著移動位置,監控中儲備糧的眼神并沒有隨之移動,這讓他心中稍安,不然總覺得對方能透過這扇鐵門看見自己似的。可是你到底在發什么呆呢?扣扣。安晚收回修煉中盡力伸遠的精神觸角,又看見了那只在禁閉室外徘徊的藍蝴蝶。他想,你總跑來用這種擔憂倉鼠被嚇死了的眼神看著我干什么呢,如果真的擔心干嘛不把我放出去呢?“需要水嗎?”門外傳來蟲族盡量冷漠的聲音。聲音雖然冷漠,但無法掩蓋它本身是一句關心的事實。安晚愣了愣:“給我?”藍導師惱火道:“當然是你!”如果不是長官的命令,他才不愿意在這里看著這個圖謀不軌的小人類!白氏主和沒錯,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脾氣。聲音不太高興,表情也充滿不屑,安晚肯定藍導師不是真心要關心自己,既然如此的話是什么迫使他不得不關心我?或者說,是誰讓他看著,不許我死了?能對一只天賦蟲導師產生影響力的人不多,安晚第一反應就是自家崽。不,不可能。如果是阿宰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就把我放出去,或者進來看我了,沒道理這樣晾著。那是誰?安晚想到了潛入這只藍蝴蝶腦域時看見的巨大虛像,不由沉吟,藍導師曾經是阿依夏麾下的蟲兵,這位長官對他的影響力極其深遠,更別提那天他還陰差陽錯的埋下了一個“喜歡”的暗示。阿依夏有能力讓藍導師把自己關禁閉室三天嗎?有。可為什么呢?“看你這么精神,應該死不了?!卑餐戆胩鞗]回話,藍導師冷哼著走開。不到半分鐘,門外傳來倉促的腳步聲,安晚微微挑眉:“怎么又回來……”鐵門哐啷一聲猛地推開,驟然照射進來的強光讓安晚迷了眼睛,這并不妨礙他用精神觸角看清門外來人。“你?”阿依夏不得不承認,當他看見那個脆弱的Beta還好端端的蹲在禁閉室里,而沒有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心中大大松了口氣。“跟我走?!卑⒁老牟挥煞终f便上前,抓住安晚的手往外走。經過幾秒鐘的適應,安晚總算能睜開眼睛,與此同時他也確定了前一刻的疑問。“這又是何苦呢?!?/br>安晚幽幽的瞅了螳螂一眼,這只蟲臉上驚惶的神情都還沒徹底消散。能讓戰斗狂蟲這么驚慌的除了他家崽還能有誰?安晚轉瞬之間便推測出這幾天發生的種種變故,并在完全沒有交流的情況下與安宰打了一記完美的合擊。“你現在把我帶回去,也沒多大用?!?/br>安晚吐字不快,甚至有些懶洋洋的,卻清晰的將阿依夏的腳步截停在保衛科的大門邊。阿依夏低頭看向這個他其實連名字都沒記清楚的人類:“你說什么?”小人類這幾天被關在禁閉室里,理論上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才對,他應該只以為自己觸犯了藍導師,可為什么對自己的到來毫不驚訝?安晚活動了下僵硬三天的腿腳,漫不經心的說:“你這么蠢,知道來找我應該是他告訴你的才對??墒?,這位天空堡壘長官閣下,難道你不知道只有交了卷,老師才會講解題目?”阿依夏沒有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毒打,所以他不知道有關交卷講題的規矩,他只是下意識覺得事情不妙。“什么意思?”阿依夏余光瞥見藍導師匆匆跟來,他不想讓旁蟲聽到跟少爺有關的事情,于是揮手制止了他。“意思是阿宰給你的考驗,你已經失敗了,”安晚冷漠嚴肅的嚇唬道,“他很懶,一只蟲只會出一道題,看來你以后是沒機會跟著他咯?!?/br>阿依夏急了:“你胡說!”“是嗎?”安晚漫不經心的引誘,“你再想想,他最后跟你說的是什么?”阿依夏回憶著剛才少爺離開前的一幕,越想越心驚戰栗,那股寒意幾乎從腳底直逼頭頂,他慌亂的搖頭:“不,不會的……不可能的!我是蟲族最強的幾只之一,我對少爺有用?!?/br>安晚心中更加篤定崽肯定了演了場好戲,故弄玄虛的問:“你確定?”他本意是隨意嚇唬,畢竟人在心虛的時候總容易自己往壞處想。卻不料這句話恰恰戳中了阿依夏心中的恐懼——他的強大,他的進化都是安宰賜予的;對于安宰來說個蟲實力反倒是最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