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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擦——脖頸與匕首間擦出一道明亮的火花,一條淺淺的白痕浮現,匕首斷成兩截。安晚難以置信的望著那瓷白的脖子,心想三級蟲竟然恐怖如斯?不覆甲的地方都刀槍不入?寒昱被攻擊驚醒,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努力憋死自己,最強大的第三對鋼翼甚至隱隱有切割向自己的意思,他憑借全部的毅力才和造/反的身體僵持住,這個渺小的人類竟敢偷襲自己?“你——會——死!”寒昱雙眼通紅的用氣音說。能說話,代表他已經漸漸奪回了呼吸的權利。他緩慢而僵硬的抬起右手,向背后怒張的鋼翼伸去,居然打算強行折斷自己不聽話的翅膀。阿崽的身體愈發guntang,它的毛發幾乎全都掉光了,像一只燃燒的火球,又像一只還沒上架的脆皮乳豬。它急切而虛弱的嗚嚕了一聲,催促安晚趕快離開,自己還太弱小,控制不了這只蟲太久。安晚明白了它的意思,但他沒有立刻就走,他憑著極大的勇氣站到寒昱面前,顫抖著伸手按到他頭頂上。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不是親密的情侶或者家人,摸頭是一個非常無禮的舉動。三級蟲的目光充滿被折辱的暴怒與殺意,如果不是他的動作太過緩慢,可能下一秒就要擰斷這個人類的脖子。數分鐘后,阿崽催促的嗚嚕聲再三響起,安晚終于收回手,臉色蒼白的快速離去。寒昱這時候已經拿回了一大半的身體掌控權,他不知道這個人類做了什么,因為身體沒有任何不適,但心里始終有些不安。與此同時他發現了更有趣的東西。寒昱深深吸了口氣,空氣中殘留的雄蟲信息素吸入體內,頓時又引起各種器官肌體的自殺反應。這種感覺當然極痛苦,但在痛苦的同時又有些極美妙的東西,像太陰找到了太陽、吳剛尋得了嫦娥、最后一塊積木被嚴絲合縫的插/進去……是完整。生命的大完整,基因的補全,這種美妙無與倫比,可以讓任何生命瞬間沉溺。寒昱顧不得追殺那個折辱了他的小人類,就這么跪坐在充滿信息素的房間中病態的深呼吸著,臉色因痛苦和歡愉而扭曲,宛如毒癮晚期患者死亡前最后的那一針。良久,房間里最后的一縷信息素也被他徹底吸收,寒昱遺憾的咂了咂嘴,但下一瞬間他又充滿興致,眼中爆發出興奮的亮光。房間里的香氣確實被吸收完了,可是……那不是還有個能發出香味的阿宰嗎?他就知道那個白毛團子是好東西。——————————【人物卡】白寒昱性別:雌蟲身高:50~220cm隨意切換等級:三級家族:白天賦:枯葉蝶(偽裝)愛好:將漂亮的眼珠掛在翅膀上假裝眼點厭惡:比自己漂亮的蝴蝶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我的下一本無限流:穆皛想過無數種世界毀滅的可能性,唯獨沒猜到它是被夢撐爆的。荒嶺抬棺、性轉校園、蓬萊修仙、無限初戀……在無數個夢里滾成老油條的穆皛一直以為自己的能力是那個沒什么卵用的二頭身玩偶。直到某天,懷里抱著的小東西突然長手長腳的把他咚在床上,如有實質的氣息低笑在耳邊。“睡了我這么多天,是不是該還回來了?”穆皛:……一定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zZ***穆皛:是喪尸夢QAQ,修哥你能打你上!明修:哦穆皛:是少女懷春的夢,修哥你長得帥你來搞定。明修:哦穆皛:是鬼童怨靈的噩夢啊啊啊啊啊——明修:別怕,鬼童也會喜歡玩具的。24、三合一章24-1.逃亡“把阿宰給我,可以饒你一命……”身后的聲音逐漸遠去,安晚看了眼個人終端,這次比上次又短了五分鐘!這樣下去不行,不僅僅是寒昱適應阿崽那種特殊能力的時間越來越短,阿崽也因為頻繁使用能力而越來越虛弱,這會兒已經幾近昏迷,渾身燙得就要抱不住了。本來是去歐風館找獸醫的,結果病還沒看就被蟲追殺,偏偏該死的蟲族又一次不遵守規定提前開啟狩獵日,天上到處都是飛舞的一級蟲,翅膀扇動的嗡鳴聲震耳欲聾。好幾次他們都被逡巡的蟲族發現了,是安晚拼命控制了對方,才勉強逃生。“崽崽,堅持??!我們,就要……逃走了?!?/br>安晚深深喘息著,劇烈運動以及頻繁使用異能急劇消耗著他的體力和精力,事實上他現在已經視力模糊到看不清前方五米外的東西了。阿崽虛弱的嗚嚕了一聲,現在是它一生中最關鍵也最危險的時刻,傳承記憶告訴它現在應該待在食物們的重重保護之下,直到蛻變完成??梢驗槟承┎辉敢饷鎸Φ膯栴},它并沒有在幼年期找足夠多足夠強大的食物,唯一標記過的海鹽還不在身邊。更糟糕的是為了控制那個造/反的朗姆酒,它幾乎逼出了身體里所有的信息素,現在連召喚海鹽的力氣都沒有了。飼養員快死了。崽崽很清楚這一點,天上地下的食物們都想要吃掉他的腦子——精神系的異能者是蟲族最棒的食物,當然最有可能的還是被朗姆酒吃掉。它不想飼養員死掉。所以它決定做些什么。朗姆酒體內有它的信息素,而且非同一般的多,幾乎是海鹽的百倍千倍。這就完成了一個臨時標記,臨時標記能讓它暫時控制朗姆酒的行為但不足以影響思想,畢竟那是強大的天賦三級蟲。它需要一個徹底完成標記的契機,也就是說它需要將尾巴插進朗姆酒的后頸骨孔里。其實如果再等個兩三天,等他的信息素徹底深入朗姆酒的骨髓血液,那么它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輕松標記,但是現在信息素入侵得太猛時間太短,反抗是必然的,如果一不小心還可能被侵吞。可飼養員等不了了,別說兩三天,可能再過兩三分鐘他就要死去。阿崽虛弱但堅定的嗚嚕了一聲。安晚聽懂了它的意思:“別說傻話,我不可能丟下你?!?/br>“嗚~”“不,他的目標就是你,他想吃了你?!?/br>“嚕嚕,嗚嚕!”“別和阿爸爭這種事,我看過的微表情比你身上的毛還多,”安晚頓了頓,覺得這話可能有點傷禿毛崽的心,于是心虛的補充,“阿崽光溜溜也好看?!?/br>歷史上沒有雌蟲吃雄蟲的先例,因為阿崽就是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