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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臉色難看,似乎有數不清的怨氣要向他發泄。施鴻沁一走近,申屠樂水便將白天差點失身的經歷告知了他。“你知道我有多危險嗎?幸虧聶息是個腺體壞掉的Alpha!”申屠樂水撫著胸口大口喘氣。四個時辰過去,他仍然心有余悸。有過這次經歷,申屠樂水再次切身感受到身為Omega的危機感,暗下決定一定要把這體質給去除。聽說,步雪封是這方天地唯一一個剜除腺體成功的Omega,要是能有機會與之交流一番就好了……“說不定你在這里慶幸,聶師兄也慶幸自己幸好腺體壞掉才沒有玷污你?!笔櫱甙参康?。申屠樂水就知道施鴻沁說不出什么好話,眼神死地瞪著他。施鴻沁立馬又找補道:“為了給你壓壓驚,我之后做點新的甜點給你嘗嘗?!?/br>“還算有良心?!鄙晖罉匪鹧b嬌俏地用食指戳了戳施鴻沁的胸口,看著施鴻沁受不了得渾身一抖,瞬間眉開眼笑。知道施鴻沁擔心岑意遠,他沒再插科打諢,說回正題,說到查茶給岑意遠診斷的情況。到最后又有些欲言又止,但看施鴻沁著急的樣子,沒再說其他。施鴻沁道了聲謝,進了門,他也離開了。施鴻沁先回自己房間,仔細洗了一把臉,擦了擦身子,換了身干凈衣裳。一身清爽后走到岑意遠的門口,推門而入,便看到一個人披頭散發地坐在床沿。岑意遠臉色蒼白,神色呆滯,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手里拿著一塊雙魚玉佩,尾端綁著的紅流蘇有些褪色,看上去時常被人把玩。這雙魚玉佩岑意遠自身有一塊,綁著的是黃色流蘇,這塊在原著里是岑意遠送給步慕青的。后來步慕青遇到應修筠,明白不可能愛上岑意遠后,便將玉佩還給了他,意思不言而喻。在原著,岑意遠臨死前把紅色流蘇那塊玉佩送給了原主。而到了同人,岑意遠一直沒拿出過玉佩,施鴻沁都忘記這東西了,剛才看到還想了一下。“師父?!笔櫱咻p輕喚了一聲。他走到施鴻沁面前,蹲下身,抬頭望著岑意遠。岑意遠眼神緩緩重新聚焦,看著施鴻沁,愣了片刻才想起他是誰似的。隨后,他緊緊抓住雙魚玉佩,手背青筋暴跳,恍惚道:“鴻沁,你成功了啊?!?/br>“是的,師父,我成功進入觀止后期了?!笔櫱咝α诵?,“師父不用殺我了。當然,我知道師父本就舍不得殺我?!?/br>岑意遠喃喃道:“對啊,為師怎會舍得殺你……怎么舍得……可,即使為師再怎么不舍得,你終有一日還是會離開我,對嗎?”施鴻沁緘默片刻,緩緩點頭,輕聲道:“是的,徒兒不可能一輩子陪在師父左右?!?/br>岑意遠的瞳孔顫抖,整個人魂不附體一般。他立馬握住那雙青筋暴跳的手,認真凝視岑意遠的眼睛,說:“師父,我始終都只屬于自己,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應該為誰而活,而該是為自己而活?!?/br>母親死前,他也從不曾有過這些想法,母親死后,他突然幡然醒悟,甚至悔恨當初沒有將這些話告訴過她。但施鴻沁也知道,就算當時說了,母親應該也不會明白。母親至死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從不曾清楚地看看她也有著獨立人格的孩子。而岑意遠呢?施鴻沁承認他在試探。如果岑意遠持否定想法,他對岑意遠的感情應該也就止于表面的師徒情分。如果岑意遠同意他的觀點,那他會將對方看作真正的親人。岑意遠聞言,卻是呆呆地看著他,好一會兒,眼內才有了神采,各種情緒流轉,后又重復起他那一句“該為自己而活”。呢喃過數遍,岑意遠的手心一松,雙魚玉佩差點從他手心掉下來,好在施鴻沁之前握著他的手很快就接住了。“我,明白了?!贬膺h一字一頓艱難說完,胸口忽然一陣起伏,沒等施鴻沁反應過來,“噗”的,吐出一口暗褐色的血。施鴻沁連忙扶住師父,未等他感動自己重新有了個親人,岑意遠便抱住了他。他習慣性地輕拍對方的后背,剛拍了一下,就被緊緊箍住,以為自己要被勒死。他猛拍著岑意遠想其松手,接著聽岑意遠道:“鴻沁,我是該為自己而活,而我活著的理由,便是要讓你呆在我身邊,一輩子?!?/br>施鴻沁差點一口氣哽在心口上不來。岑意遠這完全是感情轉嫁,能不能清醒一點?!好吧,是他這個要求同人里OOC的角色變正常的人太天真了。之后再說什么都是廢話,施鴻沁索性什么也不說了。又吹了兩遍催眠曲后,岑意遠終于有了睡意。臨睡前,岑意遠閉著眼,昏昏欲睡,囫圇道:“幫我把玉佩扔了?!?/br>施鴻沁不作聲,岑意遠又重復了一遍,這次口齒清晰。施鴻沁脾氣上來,直接把玉佩塞進岑意遠的被子里:“我怕下次你后悔找我要我卻還不出來,要扔師父你自己扔。好了,快睡?!?/br>不給岑意遠說話的機會,他又吹起口哨,輕拍被子。岑意遠這一日太累,終于抵不過困意襲來,在要睡著前,又強行睜開眼,對施鴻沁說自己這幾天學做了甜點,之后做給他吃,最終撐不住睡了過去。看著岑意遠睡著的面容,施鴻沁輕輕嘆了口氣。許是怕母親的悲劇重來一次,他終究無法狠心絕情。翌日,施鴻沁剛起來打坐一輪,就有人過來讓他前去步掌門那里。岑意遠坐在那邊,看樣子沒什么變化,但十天前恢復正常的神態又消失了。目光灼灼,盯著施鴻沁習武的精神狀態異??簥^。申屠樂水一早過來討要甜點無果,想和施鴻沁說會兒話,結果一出聲岑意遠就出聲打斷,防他跟防jian/夫似的,就和查茶所說一樣,又回到兩個月前的樣子了。【你師父這樣,以后你要是碰到喜歡的姑娘,他不會殺之而后快吧?】申屠樂水只能坐的遠遠的,比了個手抹脖子的手勢,傳音給練劍的施鴻沁。施鴻沁頗為無語:【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看著嗎?】【有件事我昨晚就想和你說,但怕你難受,現在看你心情不錯,想了想還是告訴你比較好?!可晖罉匪幌袼綍r的性格居然有些猶豫,最后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施鴻沁聽完后愣了許久,最后笑了下,沒有回應這件事,話鋒一轉,說起提真丹從頭至尾的效用,以及當時想捶死申屠樂水的痛苦。申屠樂水聽完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