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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力氣也沒,便警告道:“他媽的,聶息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我就讓你再不能行人事……”以往唬人的威嚇此刻跟小貓喵喵叫似的。甜中帶酸的橙香味隱約飄散在空氣中。聶息眉頭微皺,他對申屠樂水的印象還維持在恃寵而驕、驕傲自大上。雖然這人現在似乎變了性子親自退了親事,但他幾次前去小院,都看到此人與施鴻沁聊天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打了以退為進的心思……聶息對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家伙頗為不喜,現下聞到了些微的信息素味,恐怕是申屠樂水的信潮來臨。這人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心生不快,本不想多管閑事,但看申屠樂水一臉難耐的表情,還是沒有就此撂下。一手攬過申屠樂水的腰,直接粗暴地把人扛在肩上。申屠樂水像條離了水的魚軟綿綿的掙扎起來,嘴里又跟小貓似的喵喵吼著:“聶息,你他媽想干嘛?放我下來……”“申屠公子,這里反正四下無人,你要是再亂動,我就在這里將你‘就地正法’?!甭櫹⒉荒蜔┑乜謬樀?。申屠樂水“你、你”了半天,沒再說出其他話,聶息以為申屠樂水大概是被嚇傻了,御劍而起,剛想換個姿勢讓申屠樂水舒服點時,突然感覺屁股被兩只手揉了揉。聶息瞪大眼,差點把申屠樂水甩出去。“聶息你個卑鄙小人……屁股還挺翹……唔!”申屠樂水腦袋昏沉,前一秒還想著要狠狠罵一通,卻因為喘不過氣聲音都弱了幾分,后一秒想要打一下聶息近在眼前屁股,結果又因力氣不夠,打變成了拍,等他想要加重力度的時候,身形瞬間倒轉,還沒站穩,脖子就一痛,然后暈了過去。申屠樂水昏過去前想著完了完了,自己這一世的清白怕是要毀了。施鴻沁,他媽的我要是再見到你我一定把你揍得師父都不認。聶息收起手刀,瞪了臂彎里失去意識的家伙一眼,一臉嫌惡的用兩指拎著申屠樂水的后衣領。申屠樂水還無意識地發出引人遐思的哼唧聲,聽得他越發暴躁。他快速地御劍,一看到申屠樂水暫住的院落趕緊下降。即將落地時,看到查神醫正在院子里磨藥,快速撒手把申屠樂水扔到了對方懷里。再說偏殿練功房那邊。這個偏殿的一些練功房都有暗室,為的就是避免一些破境或者閉關中的人,一個不小心信息素散發,引發sao亂。施鴻沁沒多想,把婁飛鈺帶到暗室后,連忙關了暗室的門,就怕兩個Alpha的信息素大爆發,讓凰極宗一團亂。暗室并不大,只容得下一張單人的石床和一人寬的過道。施鴻沁把婁飛鈺放到石床上,彈指一點,用真氣點燃了角落的蠟燭。他拿出自己的抑制丹:“婁大哥,我這里有抑制丹,你再吃一點?”要給婁飛鈺服下時,手卻被婁飛鈺推開。婁飛鈺拒絕道:“我……身體的原因……只能吃……自己的……”信息素一旦散發,連真氣都難以運轉,婁飛鈺喘息著艱難從儲物器中拿出一個藥瓶,沒拿穩,滾落在地。施鴻沁連忙撿起來,倒出來喂給婁飛鈺,順便打開自己那瓶,倒了好幾顆急忙吞下。他也很不好。這同人世界又扭曲了,婁飛鈺的信息素對他竟然也有影響!應溪寒吞咽下三顆抑制丹后,盤腿坐在石床上。有施鴻沁在旁,按照他信潮到來似的狀態,就算吃下抑制丹,其實也沒什么大用。他想讓施鴻沁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但話都嘴邊又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理智和生理的拉鋸戰還未開始,施鴻沁只要站在一旁,聞到清新的氣味便讓他頭皮發麻。理智不戰而敗,他甚至恨不得賴在施鴻沁身上。或許是這十日總是抱著施鴻沁衣物的關系,應溪寒面對現下的失控沒有過去那么惱怒,反而覺得反正施鴻沁不知道婁飛鈺是他,而有了破罐破摔的念頭。施鴻沁心里像有螞蟻在爬,癢癢的。婁飛鈺一只手推在他胸口,像是要將他推開,但下一刻就攥住了他的衣襟,眸子里還泛起水霧,看上去難受得很,仿佛隨時哭會出來。高大英俊的男人雙眸噙淚,施鴻沁只覺秀色可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用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該怎么做,卻有了另外的想法。婁飛鈺平時波瀾不驚的表情變化如此之大,這狀態讓他覺得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應……應溪寒?難道婁飛鈺和應溪寒有相同的癥狀?可同人不是說應溪寒是這世界唯一一個特別的Alpha嗎?不過到現在,大綱也不能盡信了。畢竟這個婁飛鈺在大綱里并未登場,性格也與原著反差甚大,說不定是另一個特別的Alpha?燭光下,婁飛鈺額頭冒汗,眼里有著掙扎,大概他也沒想到面對他的信息素反應會如此大。“婁大哥,你現在覺得怎么樣了?”施鴻沁覺得他們還是分開比較好。他這么說著準備出去另尋一間密室,轉身要離開,婁飛鈺卻驚得一把抱住他的腰。因這猝不及防,施鴻沁渾身僵硬,而后感覺到婁飛鈺情不自禁開始嗅起他的氣味。“你不能走……”婁飛鈺聲音沙啞。應溪寒:本座怎么就控制不住這手!快松開本座,走啊快走??!可惜施鴻沁聽不到應溪寒的心聲。他憂心道:“可婁大哥你這樣下去會越來越難受吧?”Alpha嚴格說來其實并沒有信潮期,他們的信潮基本都是碰上Omega信潮來臨后,連鎖反應產生的。同人里應溪寒的體質是獨一份的,只對同樣是Alpha的施鴻沁有感覺,還因為感覺太過強烈,只要施鴻沁在身旁就會控制不住的那種,從而引發了信潮到來,而一來信潮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應溪寒之前對他是又啃又咬,相對而言,婁飛鈺只是抱著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已經比應溪寒病得輕了。想到應溪寒,施鴻沁突然靈光一閃,轉身面向婁飛鈺。此時,婁飛鈺眼里的施鴻沁亦是面紅耳赤,好在他的思維還沒停擺。“婁大哥,我實話和你說,之前我被魔頭綁了去,似乎就是因他被我的信息素吸引。其實他也不愿意那般做,還看我非常不順眼。但他被信息素所控,我聞到他的信息素后也不好受,所以后來我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由我來咬他腺體,咬痕標志一次后他就會舒服一些,信息素平穩后,我也能冷靜下來。婁大哥,你要是愿意,我……”婁飛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