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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而且昨天的事兒算是意外,今天一天還能泰然自若的相處,已經是極限了。大家爭執不下,紛紛要睡沙發,最后謝其一錘定音,他睡沙發,左竹西和余聲睡床!站在原地的左竹西滿頭問號,心想大哥你沒事兒吧?我和余聲睡?我倆連你倆三分之一熟都沒有好嗎?可惜謝其是老大,再多說指不定被人怎么懟,而且謝其這人定死了改不了,想改他的決定,除非天王老子下來。眼看謝其已經拉開被子躺下了,回旋的余地徹底沒了,左竹西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望向余聲,算了,就這么睡吧。余聲自然也十分尷尬,房間里一共就兩床被子,他和左竹西一起睡,也就預示著他們要一起蓋一床被子,這......勉勉強強躺下,余聲和左竹西一人躺了一邊,大家各自舉著手機玩。左竹西渾身不舒服,尷尬兩個字仿佛從頭發絲寫到了指甲蓋,他躺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一把掀開被子翻身下床,直接將謝其從沙發上拎了起來,然后自己躺了上去。謝其穿著睡衣站在沙發邊,迷迷糊糊搞不清眼前的狀況。“你,去屋里睡去,太熱了我睡不著?!弊笾裎髦苯又钢说?。“太熱了你開空調啊,你來這兒......”謝其大概確實迷糊著,作勢又要往下坐,左竹西卻忽然伸腳踹了人一下,直接把謝其踹清醒了。“里面睡去?!彼o謝其使了個眼色,暗示自己實在是睡不住,換換。謝其心想你睡不住我就能睡住了?他面露難色,磨蹭著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會兒了出去開房也不現實,而且也不合適,可要他和余聲一起睡,他也實在覺得不妥,重點是尷尬。正當他心煩意亂時,里面的余聲忽然出來了,他已經穿好了上衣,似乎要出去。“你干嘛去?”謝其盯著他問。“昂,剛剛有個朋友給我發消息說讓我去他家一趟,他的貓找不到了,我去幫他找找,你們先睡?!庇嗦暡粍勇暽?,看了謝其兩眼,從旁邊的架子上找衣服。這個一個實在不怎么高明的借口,謝其已經猜到,他今晚一旦出去就不會再回來,可能是在酒店睡一晚,也可能是在某些其他場所一個人呆著,只為了讓他和左竹西好好睡一覺。朋友的貓丟了,虧他想的出來。“十一點了,要找也明天找吧,太晚了?!敝x其攔住他的去路,順便將他手里準備要換的褲子扔到一旁的架子上,先一步走進了臥室。余聲盯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另一邊的左竹西看著他們,頓了頓朝余聲說:“是啊,明天再去吧,太晚了,順便關下燈,嘿嘿?!?/br>余聲遲疑了片刻,走到門口將客廳的燈關了,臥室里的床頭燈被謝其打開了,隱隱有光暈映出來。“晚安?!弊笾裎鞒攘藗€手勢,余聲也回了句晚安,進了里面的臥室。這么快再次同床共枕是謝其沒想到的,他依稀記得今早起來時,滿地的狼藉和雜物,衛生間里到處扔著的衣服,全部都是濕了,光看著就能猜到昨晚是多激烈,然而一天還沒過,兩人就又睡在了一張床上,這難道是天意?盡管謝其心里五味雜陳,臉上卻不動聲色,他在床的一側躺下,然后側了個身,背對著余聲說了句:“早點睡吧?!?/br>余聲猶豫片刻也終于爬上了床,他又換了睡衣,床墊跟著人的動作往下塌,謝其沒來由的緊張起來。房間里的燈熄了,原本昏昏欲睡的謝其此時毫無睡意,他能聽見余聲的呼吸,然后不知是誰的心跳,讓這本就不大的空間顯得越發逼仄。呼吸都放輕了,謝其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對方,讓本就尷尬的空氣更加凝固。房間里的床簾壓的很實,他看不清余聲到底躺在什么位置,但奇怪的是,只要一閉眼,腦子里全是昨晚的余聲。明明他也是當事人,現在卻獨立的站在第三視角回顧昨天的影像。閉著眼吻他的余聲,將他摁在墻上的余聲,舔他喉結的余聲......還有那些低眉順目的瞬間,性感的,癡狂的,一幕一幕,全都猝不及防的跑出來了。謝其暗罵了一聲,這還怎么睡??!難怪人說不能沖動,這可都是沖動釀下的苦果。醞釀了約莫一個多小時,謝其還是睡不著,肩膀倒是被壓的麻酥酥的。余聲那邊沒動靜,大約是睡著了,謝其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翻個身,不然一覺睡殘廢了可就厲害了。小心翼翼的側過來,身后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謝其用胳膊撐住,盡量不搞出動靜。兩人中間似乎還有很大的空隙,謝其翻過去之后,略往前摸了摸,發現還夠,便往床中間靠了靠,畢竟貼著床邊睡太不舒服了。而就在他蹭動著往中間靠時,右手意外的碰到了余聲的手,一瞬間,氣氛仿佛凝滯了,謝其很明顯的感覺到,余聲并沒有睡著,就在他忙著心里活動的幾秒里,沒來的及抽回來的手猛地被余聲用力握住了,一點酥麻順著指尖跑上來,謝其覺得自己沒救了。隨即對方轉過身來,謝其雖然看不見他,但也能感覺到,余聲離他越來越近了。終于,他在謝其沒有掙脫的情況下湊到了謝其身邊,他緊緊抓著謝其的手,呼吸急促而熱烈,然后用很輕的氣聲說:“我能不能抱你?”一瞬間,謝其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要抱他?這是把他當成女孩子了嗎?可不等謝其回復,身邊的人已經自顧自的將他攬進了懷里,他甚至想讓謝其抬起頭枕著他的胳膊睡,謝其拒絕了。雖然沒枕到,但大半個人基本在余聲懷里了。外面睡著左竹西謝其也不敢太過分的掙扎,只得貼著余聲說:“你抱我干嘛?”“想抱?!庇嗦晫㈩^扎到謝其胸前,一條胳膊緊緊將人箍著。余聲的頭發很軟,放在胸前也不怎么扎,反而熱熱的,有些毛茸茸的。謝其略比他靠上些,動動不得,推推不得,抱他更不合適,感覺四肢都無處安放了。胸前的腦袋忽然動了,謝其下意識低下頭去,這一看,卻意外的看清楚了余聲,原來黑暗中也是可以看清對方的,只要你們離得購近。那是第一次,謝其發現余聲的眼睛那么亮。下一秒,那仰頭望他的人忽然爬起來湊上前,他幾乎已經和謝其鼻尖貼著鼻尖,炙熱的呼吸全灑在謝其臉上,他不由的心跳加快,放在身側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了。頭頂的人碰了碰謝其的鼻尖,似乎在試探他的反應,緊接著,一個輕輕柔柔的吻落在鼻骨上,而后一發不可收拾,根本不給謝其留反應的時間。嘴里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