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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rou線條,景滿呼吸溫熱、眼眸濕潤,有些不好意思。穆滄洲躺下,側身看向景滿,抓住他的手捏來捏去。半晌,他語氣溫柔道:“滿滿,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你想聽什么?”“嗯……”景滿稍微思考了一番,決定先問自己最在乎的事。景滿:“穆哥你先告訴我孩子們怎么來的吧。我們兩個的基因怎么生出來六個種族不一樣的幼崽,我一直很好奇?!?/br>穆滄洲點頭,纖長濃密的睫毛跳動。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失憶了,床上莫名多出六個崽子,他也會一頭霧水的。景滿能憋這么久不主動提問,真的很了不起。他的眼眸黑沉,目光在景滿臉上流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出事實:“你失憶了?!?/br>在景滿疑惑的目光中,他繼續說:“我們的靈魂以前穿越去過六個不同的世界,在每個世界使用的身體都不一樣。之前是用那六個世界的身體基因育成的蛋崽……”這么復雜的嗎?景滿皺起眉頭,不解道:“那為什么林醫生檢測出幼崽們父本母本的基因是一樣的?!?/br>如果是用異世界的身體育蛋,那基因應該不同才對吧?“哦,這個呀?!蹦聹嬷薜偷偷男α耍骸盁o非是基因表達的問題,我們在快穿世界的身體是用原本的基因構建的?!?/br>這樣……好像說得過去。景滿點點頭。他繼續問道:“那我為什么會失憶?”穆滄洲頷首,搖頭道:“我覺得你沒有失憶,只是把一些記憶藏起來了?!?/br>“你現在表現的跟你之前給我描述的二十歲不太一樣。不過我們的系統沒帶回來,也沒辦法檢測?!?/br>原來景滿每每提起自己年輕的時候,都把那會兒當黑歷史呢。“對了,系統還有快穿是怎么回事?!本皾M挑眉將信將疑,雙手抱肘問道。穆滄洲:“這個比較復雜。在原本的3020年,我們是不認識的。到了3032年,快穿局在天藍星降落,我們才作為第一批快穿志愿者相識……”“停?!本皾M打斷他,坐直身體奇怪道:“那時候我才大學畢業吧?是怎么跟你這個穆首長認識的?”穆滄洲認真回憶了一下。畢竟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細節記得不太清楚。少頃,他開口道:“你用的是景瀚洋兒子的身份,你的父親那時候是天戶區區長,他有參加快穿的資格?!?/br>“哦,他升職了!”景滿眼眸帶起笑容,好奇道:“那我mama她怎么樣了?岫顏日化覆蓋全球了嗎?”穆滄洲思考了一下,搖頭:“你沒提過她?!?/br>聯合現在顏秀兒做的事情。穆滄洲猜測,她要么被人陷害在坐牢,要么搞其他勞什子的事傷害到了滿滿的心情,在他心中查無此人了。“這樣啊……”景滿沒想太多,繼續問道:“快穿到底是干什么呢,好玩嗎?”穆滄洲在他頭上摸了摸:“第一個世界在龍之境。薩瑟就是從那里來的,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他、養育他,讓繡線龍這個龍族不要消失……”兩人依偎在一起,徹夜長談。你一問,我一答。景滿分析了一下,穆滄洲講的話應該全是真的。反正第一個世界的所有細節都能跟他夢中出現的空白畫冊完美吻合上。但不知怎么,這些事聽到他耳里只是灌了耳音,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并沒有那本畫冊對他的影響深刻,更容易讓他接受。聽到后面三個世界時,景滿開始有些興趣缺缺,無聊的用腳去踩穆滄洲的大腿。穆滄洲覺察到了這一點,伸手抓住他的腳,低聲問道:“滿滿,困了嗎?”“嗯?!本皾M甕聲甕氣的點頭,使勁想把腳抽回來。但穆哥勁兒很大,他難以得逞。眼里帶著笑意,穆滄洲問道:“那我們先暫停一下,等你什么時候想知道我再繼續告訴你,先睡覺吧?!?/br>景滿點頭,乖巧的閉起眼睛,做出一副我很乖的模樣裝睡。穆滄洲講故事的時候,把快穿任務、所有發生的事都說了,但是他故意省略掉了兩人感情的變化。原因無他。他講完第一個世界時,觀察了。景滿眼里的情緒還是在聽故事,不像是融入其中的樣子。既然景滿沒有代入,那么他如果去講自己跟以前的“景滿”的戀愛軼事,絕對是對現在的感情沒有幫助的。他翻了個身,把腦袋埋在景滿的肩頸處,閉上眼睛。他認真的祈禱著,希望滿滿快點想起來,快一點、再快一點。^當晚,景滿又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回到了空白畫冊存在的山水世界。一回生二回熟,他無奈的笑笑費勁的翻開巨大書頁。驚喜的發現第一個世界模糊破損的畫面都已經補全了。但是當他把手按到書頁上時,沒有反應,畫冊沒有將他吸入。這次不知怎么,他只能當做看畫冊的人,不能當演電影的人。景滿猜測著畫面可能會配的字幕,磕磕絆絆的把這個世界看完。再往后翻,第二個世界的故事開始了。樹之森,聽起來就是一片綠意,漫山遍野都是高大挺拔的樹木。等景滿信心滿滿的把手摁在上面時,卻發現這個世界的故事也進不去。他皺著眉把畫冊翻了一半,發現畫面幾乎沒有變化。全是樹,橫看是分開的樹杈,豎看是粗壯的樹干。不過他分辨出了這些樹木的差別,有兩棵樹出現的次數非常多,幾乎每頁都有。應該就是他跟穆哥了。這兩棵樹在不停的換地方,每隔一幾頁身邊就會多出一棵小樹苗,很孱弱的那種。兩棵樹會用枝椏將小樹苗支撐起來,布置周邊自然環境,偶爾還會澆澆水,總之慢慢讓小樹苗變的茁壯。但是隔幾頁又會換一棵小樹苗,真是搞不懂。直到某一頁,他們突然從100%的樹化成了跟枝枝現在一樣的木質人形,身后都拖著一根跟身體等長的花枝。景滿瞇著眼睛分辨了一下。自己的是長著細長柳葉的桃花枝,跟枝枝的花如出一轍。重瓣桃花十分艷麗,跟粉紅的云團一般美麗。穆哥的花……是什么品種他不認識。反正是白色的小花花,并不耀眼,小小的、密密的。站在大紅大綠的自己邊上,看上去有些凄慘。長著自己臉龐的樹人和長著穆哥臉龐的樹人同吃同住,看上去有些詭異,但又順理成章。景滿翻了幾頁,畫上都是他們,他心說:“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