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上的jingye輕輕往下滑,拉出火辣的癢。不由得想起剛上高中的時候,男生之間最愛用“下面”互相問候。有一次他逮住肖衢,給了對方一拳不說,嘴上還耍流氓:“射你一臉!”肖衢說了什么?已經記不得了。如今卻是自己被射了一臉。感覺似乎沒有多壞。也對,為肖想了那么多年的人koujiao,本來就不是什么糟糕的事。他抿了抿唇,舔掉了嘴邊的jingye。臉龐再次被扶住,糊住右眼的jingye被手指抹開。他適才睜大眼,望著肖衢。肖衢的神情還是淡淡的,仿佛并沒有被他取悅。他心頭一動,在肖衢的手即將離開時,握住了對方的手腕。手指被含住,肖衢本能地擰眉。跪著的人正在舔他的手指,就像剛才舔他的性器一般。的確是頂級調教師的作品,每一個動作都足以挑起情欲。肖衢有些走神,怔怔地看著成頃將自己的手指舔干凈,回過神時,成頃臉上的jingye已經不見了。成頃端正跪好,腿間的內褲已經濕透,布料上有些許鞋印。他看著肖衢,說:“肖先生,等一下我們可以關上燈做嗎?”肖衢一聽便知,他后面的傷還沒好。“內褲脫掉?!毙め榈溃骸拔铱纯??!?/br>成頃褪掉內褲,伏在地上掰開臀瓣時,心幾乎從胸膛躍出來。那里時不時還會痛一下,但基本看不出異狀。來之前,他忍著疼痛做好擴張,因為擔心肖衢見他私處微腫,不愿意做,還特意插了一根玉勢。那玉勢是調教師給的,他從來沒有用過。果然,肖衢一看到玉勢,眼色就變了。“把東西取出來,去那邊站著?!毙め橹噶酥嘎涞卮?,語氣不善。原本,他明白成頃上次被自己弄傷了,若是傷處沒好,今日他不會動成頃。但成頃竟然在私處插了玉勢,這顯然是引誘與討好。既然如此,他便懶得委屈自己的欲望。沒了內褲,成頃只能緊緊收著臀,小心翼翼地往窗邊挪,不讓玉勢掉出來。直至行到窗邊,才單手撐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往后探去,準備將玉勢抽出來。肖衢卻搶先一步,猛力一拔。強烈的異物感激得成頃當場發出悶哼,腿險些站不住,哀聲道:“肖……”肖衢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握住再次硬起的性器,直接插了進去。接著便是摧枯拉朽的侵犯與撻伐。成頃貼著冰涼的玻璃,兩條腿抖得如篩糠一般,滅頂的痛楚與快感同時襲來,無數光影在腦中匯集,身體隨著肖衢的抽插律動極有節奏地聳動,腿間半軟的恥物被cao到挺立滴水,欲液弄花了一塵不染的落地窗。他的呻吟被撞碎,從高亢甜膩,到零零落落。肖衢進得極深,汗水落在他肩上,像不知疲憊一般。他叫到嗓音嘶啞,交合的地方已經全然麻木,唯一清晰的,只有肖衢帶給他的快感。站不住了,他向下滑去。肖衢卻只憑一只手,就將他支住。他聽見肖衢低沉的喘息,就在他的身后,近在咫尺,近到能輕而易舉浸入他的心底。他牽起唇角,將滿是冷汗的額頭抵在玻璃上。插入,抽離。極痛,極樂。這萬般真實的感受,這活著的感覺,他統統接受。當jingye在身體里噴薄而出時,他忍著眼眶的灼熱,悄聲對自己說——沒有遺憾了。盛羽。第7章毫不意外,成頃又發燒了。這次私處新傷疊舊傷,紅腫發炎,以至高燒不退。成頃意識模糊,睜不開眼,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個比上次發燒時松軟舒適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像云一般柔軟?;秀遍g,以為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具美玉般精致的身體。右臂涼涼的,有什么像水一樣的東西正從哪里注入。是在輸液嗎?難道還停在那身體里?可如果是這樣,為什么像躺在云端?須臾,右臂的涼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溫熱。這又是什么?他努力思索,想那大約是一個暖手袋。看來當真是在輸液。不過送暖手袋的是誰?經理嗎?還是醫生?不管是誰,醒來后一定得好好道個謝。如果還能醒來的話。思緒再次陷入空茫,耳畔似乎有滴答滴答的聲響,像催眠的音符一般。他暈得厲害,想起小時候跟人打架,摔折了手,輸液時又哭又鬧,母親忙著哄他,忘了給他準備暖手袋。藥水溫低,天熱時還好,寒冬臘月時若是輸得久了,整條手臂都凍得難受。是肖衢送來一個溫度剛剛好的暖手袋,小心翼翼提起他輸液的手,枕在暖手袋上面。“你真笨?!毙⌒∧昙o的肖衢臭著臉,伸手摸他的額頭。他覺得自己的眼眶又熱了起來,想抬手抹一抹,卻無法動彈。什么時候喜歡上肖衢的已經說不清了,從小一起長大,穿開襠褲時就認識,小學、初中、高中,從玩伴到哥們兒,從哥們兒到一廂情愿。肖衢就像長在他心口的劫數。他喜歡肖衢,無數次想著肖衢自瀆,肖衢眼里卻只有一個漂亮的男人。那人叫沈棹,與他二人同齡,自幼嬌氣,生得跟女兒一般,深受院里長輩們的寵愛。到了青春期,同院的男孩子開始往五大三粗、黝黑似碳的方向發展,肖衢也開始練肌rou,唯有沈棹還是瘦弱白皙,只是個子長高了,整個人出落得越發清秀。肖衢老是將沈棹掛在嘴邊,還沖沈棹吹過口哨,欣賞、傾慕、喜愛之類的詞就差沒寫在臉上。那時候肖衢最喜歡說什么來著?“我剛才碰到沈棹了,幾天不見,他好像又白了一個號。你呢,我才一個上午沒見,怎么就黑了一個號?”“隔壁院兒的陳狗在追沈棹你知道嗎?嘖,就陳狗那一身膘,還想染指我們院花?!?/br>“沈棹居然打算高中畢業后去當兵,還跟他爸搞了套軍禮服,穿著特有氣質。盛羽,下次你也穿軍禮服給我看看?哎你又黑臉?人靠衣裝嘛,雖然你黑了點兒,但軍裝能挽回你的氣質啊信不信……”沈棹,沈棹,來來回回都是沈棹。肖衢喜歡沈棹這件事,在當年,是院里同齡人之間公開的秘密。盛羽心高氣傲,將少年人發瘋一般滋長的愛戀捂得嚴嚴實實,不露分毫。只是與肖衢相處得越發不自在,不是刻意挑釁抬杠,就是莫名其妙地躲避。肖衢待他還是跟以前一樣,該開的玩笑一個不少,該打的架一場不落,光明正大,磊落坦然。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