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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俯下身子,溫軟的嘴唇像羽毛一般落在他的眉眼上。肖衢卻倏地睜開眼。成頃大怔,心跳若雷,往后一退,竟腳下發軟,摔倒在地毯上。肖衢撐起身子,隱然有些不悅,居高臨下俯視著成頃。“肖先生,我……”成頃跪坐起來,膝行幾步,伏在床邊,“經理讓我今晚陪著您?!?/br>肖衢不置可否,收回目光,出了幾秒鐘的神,側身似是要下床。成頃連忙找來拖鞋,肖衢卻擺了擺手,將他晾在一旁,獨自走進浴室。不久,浴室傳來水聲。成頃低頭看著手里的拖鞋,輕出一口氣,行至落地窗邊,在城市的光河中,打量此時的自己。五官無可挑剔,再不是往日乏善可陳的皮囊。窄腰,長腿,撐得起這一身軍禮服,唯獨肩背單薄了些,內里也沒有值得一見的腹肌。但已經夠了。浴室的水聲停下,成頃心跳再次加速,回過頭,只見肖衢從浴室里踱出。男人褪下了襯衣與西褲,上身勁痩,赤裸,水珠沿著肌rou的紋路淌下,匯入腰間的浴巾。成頃喉結一滾,壓抑許久的欲望在下腹燒出一片火海。肖衢看了他一眼,單手擰著擦頭發的毛巾,走到沙發邊坐下,后頸枕在靠枕上。“過來?!毙め檎f。成頃手腳發麻,機械地走過去,動作緩慢地跪在肖衢腿間。房間里安靜得只剩下心跳與呼吸的響動,成頃耳邊卻狂風作響。肖衢拿起毛巾擦頭發,醉意微消,看著面前乖巧的青年,只覺心浮氣躁。成頃膝行兩步,靠得更緊,試探著問:“肖先生?”肖衢“嗯”了一聲,算是應允。成頃垂下頭,解開環在肖衢腰胯的浴巾,閉上眼,小心又急切地貼了上去。浴巾之下沒有多余的布料,成頃埋首在那半醒半眠的巨物上,用柔軟的唇與靈巧的舌殷勤地服侍,深呼吸之間,發出一連串親吻的咂響。肖衢垂眼,臉上沒有笑意,睨著他看了一會兒,與他目光相觸。肖衢皺起眉。成頃竟沒有收回目光,吮著頂端耐心地含入口中,寸寸深入,直入咽喉。他就這樣從下方望著肖衢。肖衢一絲不掛,他衣衫齊整,但乍一看,他卻更像情欲灼身的那一個。那里被緊致濕潤所包裹,加之酒精的作用尚在,肖衢頃刻間感覺到蜂擁而至的快意。他按著成頃的頭,動了動腰,并不重地往里一挺。成頃幾乎是用吮吸承下了他這一反應,而后乖覺地擺動頭部,讓性器在口中模擬交合的動作。肖衢莫名覺得礙眼,拿起濕漉漉的毛巾往下一扔,正好落在成頃頭上。“別動?!毙め檎f完,隔著毛巾握住成頃的頭,起身,腰胯用力,在那收起所有鋒利的嘴中肆意發泄。成頃雙手摸著肖衢的腳踝,承受著一次接一次撞擊。他的臉埋在肖衢胯間,呼吸里全是肖衢的味道。他拼命配合肖衢的動作,努力吞得更深。他想要看一看這個正在cao自己嘴的男人,厚重的毛巾卻擋住了他的視線。好在他還聽得見肖衢的喉嚨里發出的低吼。快要喘不過氣時,肖衢釋放在他嘴里。濁液帶來腥膻的味道,驅散了本就所剩無幾的空氣。他咽下全部,雙手撐在地上,大幅度喘息。大約酒精仍在作祟,肖衢坐回沙發,出神地看著成頃頭頂的發旋。片刻,成頃滿臉緋紅地抬起頭,再次挪到肖衢胯下,親吻肖衢的鼠蹊。“你……”肖衢握住他的后頸,迫使他抬起頭。“肖先生?!彼壑虚W爍:“您想使用我嗎?”第2章成頃后xue溫軟,已經用潤滑做好了擴張。多余的油脂從xue口黏膩地擠出,緩慢地順著腿根滑落,牽連出刺骨戳髓的麻癢。他上半身仍舊齊整,下身卻一絲不掛,雙腿分開跪伏在床尾,臀縫間水光瀲滟。這個姿勢,他已經練習過許多次,自行潤滑的步驟,也重復過許多次。但現在,感覺到那人實質般的目光,猶感渾身顫栗。從前,他從不認為自己有朝一日會以這種近乎獻祭的姿勢與另一個男人坦誠相對,更別說親手往私處涂抹潤滑,不知羞地將手指按入xuerou,進出,抽插。這是他絕對不可能做的事。好在這具身體似乎天生就是為了承歡而存在,皮膚光滑白皙,沒有任何瑕疵,就連術后的傷口,都恢復得又快又好,幾乎能忽略不計。比起自己以前的……他垂下頭,唇角向上牽了牽,明明是苦笑,卻帶著幾分釋然。臀部被握住時,他本能地一僵,脖子高高仰起,極輕地吸了口氣。肖衢的手保養得很好,一枚薄繭都沒有,以一種掌控與支配的姿勢扶住他的腰,他在短暫的失神后,將臉埋進靠枕,膝蓋自覺地分得更開,臀線微分,將里面柔嫩的一處袒露在肖衢指尖。他不知道身后的人正以怎樣的眼神看著他。肖衢垂眼,就連酒精都無法讓他眼中關乎情欲的神色變得濃烈。但他卻清楚,這個伏在床上的人,確實挑起了他的情欲。或許是因為眼神,或許只是因為這身挺拔的軍禮服。小腹有一股欲望在橫沖直撞,已經發泄過一次的地方未經撫慰,只是看著眼前的人張著兩腿擴張,就已經再次挺立。他冷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落在成頃的肩上,仿佛穿過這片單薄的肩背,看到了另一個人。太瘦了。瘦得配不上這身衣裝。膚色也太白了,分毫沒有那個人的影子。也對,那人從小就那么驕傲,從來不曾認輸服軟,怎么可能跪在自己面前,將身體毫不保留地呈上?罷了。他半瞇起眼,不輕不重地掰開成頃的臀,將怒發的性器抵了上去。身下的人在顫抖,腰臀繃得極緊,大腿與膝蓋像撐不住身體一般。這使他不悅,甚至有些掃興。送到他跟前的人都經過細致入微的調教,即便是雛兒,也不會緊張到這種地步。他可沒有教人如何承歡的興致。“放松?!彼麚P起手,扇在成頃右臀。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不重,聲音卻足夠響亮。成頃太白了,單是這一巴掌,被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塊紅痕。“是?!背身暣鴼?,聲音發顫,“是,肖先生?!?/br>肖衢微蹙著眉,成頃這一聲喘像一劑情藥,順著被引燃的空氣,注入他的血rou。他無法再忍耐。寬敞而華麗的房間里,是越發肆虐的rou體啪打聲。在從那柔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