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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陷阱的目標是他們這些刀,是那些準清繳部隊審神者,還是他家那位出身高貴,已是預定的清繳部隊總隊長的阿魯金。因此,他無視貓頭鷹審神者對那些暗墮刀的不屈不撓,直接對當時所有在場的人與刀劍下了“撤退”的命令。在場的人與刀,除貓頭鷹審神者外,都最終遵照他的命令行事——找機會從已經升空的本丸跳下去。然后,在其他人與刀照做時,貓頭鷹審神者反其道,沖向越來越逼近的空間,并讓她所攜帶那批刀劍陷入兩難境地。髭切最終因為追趕貓頭鷹審神者進入了空間縫隙,他當時攜帶的另幾振則因為他也進入,同時,貓頭鷹審神者名下的那振髭切也跟著進入。之后,在這片同款樹林,一場沒完沒了的廝殺。髭切在期間利用貓頭鷹審神者在重傷之際無法瞬間辨認出自己與那振屬于她的髭切的漏洞,打昏了她,并把她丟給那振髭切,讓其帶走。當這一人一刀離開后,空間縫隙已小得無法讓他們通行。因此,當時的他們是回歸原型,然后由身形最嬌小的極化亂藤四郎攜帶著通過空間縫隙的。髭切再次醒來時,已在青林的本丸。他不知道為何只有自己,所以當目之所及變成了這片熟悉的樹林時,他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當年的戰斗痕跡……結果,感知到膝丸越來越接近的氣息。*在做各種猜測,然后再去掉那些不符合邏輯的猜測后,陸奧守吉行大致圈定了“目標”——最有可能者是髭切和鶯丸。然而介于鶯丸留守本丸,所以是髭切。同時,也有可能是依仗近侍刀身份出征的長曾彌虎徹,嘛,憑借著前主的死對頭關系做的依據。而在陸奧守吉行一心兩用時,許是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可利用,所以臨時工.山姥切國廣已不再是用樹枝翻頁,而是把寫真集捧在了手上,一頁頁的觀看。因此,當陸奧守吉行收回飄忽的思緒時,他也跟著做出了判斷——他被耍了,三日月的確是短發的。然后,憑著這個思路,他開始逆推,結果,在記憶出現混亂之時,他突然意識到“三日月宗近”是不存在的。“怎么可能?”臨時工.山姥切國廣滿身的暴躁。他承認自己被幻境所獲,甚至失去了對面前這振土佐刀的記憶,但他無法接受自己的記憶,不對,是自己的記憶中竟然出現了不該存在的刀……所以,叛徒依舊是陸奧守吉行嗎?另一振陸奧守吉行?陸奧守吉行意識到山姥切的不對勁,同時,他更感知到空間的震動。因為之前的小世界經歷,陸奧守吉行最悚這種涉及空間的震動。他心焦,再不富之前的那種從容而是快速接近山姥切。臨時工.山姥切國廣正處于懷疑人生中,結果一時不察被陸奧守吉行近身。臨時工.山姥切國廣想要拔刀,但陸奧守卻突然拉起他的胳膊,拉著他開始跑路……※※※※※※※※※※※※※※※※※※※※對于當年的事情,貓頭鷹審神者撒謊了——她當初的匯報是那幾振刀變成了暗墮刀,然后被她消滅。實則,她被髭切砍昏,被自己本丸的那振髭切帶離了那個世界。這件事情是她和她家那振髭切的共同秘密,這就導致在她的本丸,兩振源氏刀雖然不是主事刀,卻擁有特別的地位。*第二本丸的山姥切則處于懷疑人生階段,因為三日月這振刀曾經消失過——其他刀劍是緩緩忘記,然后再接受“這個現實”。他則是被“現實”整得必須瞬間忘記,但卻又無法立刻忘記……重點,他就算能夠忘記,近在咫尺的寫真集又在提醒他真相,整個三觀下限一邊兒在崩塌,一邊兒又再被扭曲重塑中。第390章兩振打刀跑得氣喘吁吁。跑不動時,發現目之所及的環境,好吧,甚至連呼吸的空氣都發生了變化:如果說之前明明在荒野但空氣中卻蘊含見鬼的水汽……所以最終變成了下雨,那么此時就冰冷與干燥,讓人骨子里發寒的那種。這個時候,雖然崩塌的三觀依舊再被扭曲“常識”重塑,但許是出了白霧圈,反正臨時工.山姥切國廣恢復了記憶。然后,直喘氣的他發現自己竟然與那振破刀手牽手,頓時萬分嫌棄的甩開那只手。我屮艸芔茻!洗手液!84!本付喪神要消毒??!國廣刀派的打刀滿心滿眼的崩潰。他盯著身旁那振打刀的模樣簡直像要把人毀尸滅跡。臨時工.山姥切國廣就這樣死死盯著陸奧守吉行數秒,他發現陸奧守吉行依舊沒有反應,意識到不對勁。當然,他最先沒意識到情況不對勁,而是覺得這振土佐刀在搞事,比如——玩套路,要他先出聲,好吧,是讓他哄,他先道歉才出聲……如此思路來源于當年得知新審神者是個妹子,雖然心中有排斥,但依舊買了涉及與女性上司相處的書籍……當然,一點卵用都沒有,摔!但隨著鼻尖嗅到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他慌了。他終于記起這振刀有傷。“喂,”臨時工.山姥切國廣心焦。他覺得就算被套路也無所謂,只求這振刀恢復正常。結果,就算代表著“認輸”的先出聲,陸奧守吉行依舊沒有反應。山姥切內心捉急。他輕拍陸奧守吉行的后背,結果,陸奧守吉行就那樣倒在他的面前,還是臉朝地面的那種。“喂喂!”這下子,這振國廣刀派打刀真的急了。陸奧守吉行的確因為身上的傷陷入昏迷,然而倒地的動作雖然讓他傷上加傷,但也讓他瞬間恢復意識——刀劍付喪神的身體就是辣么BUG!就算要碎,也要念完遺言……啊呸,他還沒掛呢!他睜開眼睛,想吐槽山姥切的粗魯,結果一睜眼就看到對方慌張,甚至比青色雙眼還帶著詭譎濕意的模樣,頓時咽下了吐槽——他又不是真.二百五!“山……山姥切……”吐槽咽下后,陸奧守吉行開始了重傷患的“本色”演出,艱難又小聲的出聲,同時艱難伸出手,想要摩挲山姥切的位置。臨時工.山姥切瞬間有感,先驚喜,隨之發現他的手根本是胡亂摸后,雀躍的心情立馬降至冰點——這家伙看不見了?而在這種胡思亂想時,他的手已握住了陸奧守吉行的手,嘴上更是說出了讓今后的自己后悔得撞墻的話。“喂,碎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他道,“我絕不會在你墳頭燒小判的!”“你可以燒甲州金,”知道這振刀在說什么,陸奧守吉行笑。笑過之后,開始咳嗽。臨時工.山姥切國廣見此,本想拍他的后背,讓他舒服些。但動手之時,卻是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