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0
三日月那裸露在外的腹肌上。青林一直知道三日月身材不錯,畢竟以他倆的關系,他不僅看過,還摸過。然而就算如此,他卻很少看到這振五花太刀真劍必殺后的模樣——少了份旖旎,多了份讓人不由屏息的帥氣。青林一想自己剛獲取的情報,頓時有想吹口哨的沖動:狡猾的老爺爺喲,這是get到的新東西了?!三日月當然注意到喜歡之人對自己的關注,他垂目,緩緩走向青林之時,嘴角噙著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他雖說在外頭時干的是兇殘的活,但利用鏡花水月制作的幻境攔截和狩獵期間,也沒忘公器私用……好吧,是沒忘收集些有用的情報。三日月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意識到青林的耳目遍布時之政府乃至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各個角落,甚至不少耳目更是連自己成為耳目、耳線這件事情都未知。如此,對于一個喜歡掌控全局,有著強烈掌控欲//望的人來說,他感到亞歷山大……特別是,他親愛的主殿根本沒對他隱瞞那些條條框框。不過也因為如此,他也在潛移默化下學會了不少東西,例如通過細節,如一個優秀情報人員一般,科學系統的收集自身想要的情報,并把那些不著痕跡間顯露的信息記憶于腦海,以待需要時提取。在之前的攔截和狩獵中,他發現了不少有趣的東西,比如有五撥人在此期間靠近這里,但除了雪村帶的那批以及一批目標是的雪村,一批目標更接近于花樓內部某處的人外,另兩批人看上去更像是單純的各自追逐。三日月雖然對那各自追逐的兩批人感興趣,但因為職責之所在,也就是攔截那些靠近花樓的人,以避免青林對上這些人然后出手——身為刀,他怎么能讓他的主殿出手?!BY三日月所以三日月對那靠近花樓的人進行干擾,以放風箏之手段讓他們在相遇后進行“自相殘殺”。三日月就是這樣干凈利索,良心一點兒也不疼的“干掉”了近百振刀劍付喪神……沒錯滴,在這些靠近花樓的人中,除了零星的幾個是人類,或者說主血脈是人外,其余都是刀劍付喪神,甚至不少刀劍付喪神已暗墮得失去理智,被以術法cao縱等方式活動。他也在自認良心再也不會痛的暗墮刀.江雪左文字的目瞪口呆下,用兇殘的手段從那些半死不活的“幸存者”口中挖掘到了他想要的消息——美人之美,除了表象外,還有特色;同理,當美到達某種程度時,賞美之人的品位和喜好就成為了關鍵……啊呸,他找到的信息明明是花樓的前主是北之玄武的前任家主,并那前任家主是被現任掌權者和現任朱雀之主聯手干掉的同時,現任掌權者姓玄,性別男,是個喜好率性、爽朗之美的變態!隨之,這振攫取重要情報的五花太刀就盡顯風流倜儻……不對,是率性優雅的告別自稱想要靜靜的暗墮刀,如一只花蝴蝶一般,歸來。此時,五花太刀在青林的注視下,隨手把衣服往地上一丟后,就跪坐在青林的身旁。“幸不辱命!”他執起青林那只未托腮的手,在拿下他手上的二尾之鐵扇放在一旁的桌上后,就親了這只手的手背。事實上,五花太刀不僅親了,他甚至還在唇碰觸到青林的手背后,張嘴開始吮吸起那塊皮膚來。炙熱的舌尖舔過手上最敏感的皮膚,溫熱的液體似透過指縫間的血管流露心臟,青林那雙黑色與綠色交融成詭譎瞳色的眼睛在剎那間變得幽深。三日月抬眼偷覷青林時,剛巧看到這抹幽深。他垂目,纖長的睫毛頓時掩下眼眸深處的得意。堀川國廣回神時,看到的就是這樣曖昧的場景。他慌忙轉移視線,然而就算如此,依舊不妨礙他被塞了一嘴的狗糧。曾經有在意的人,現在卻被只身留在這世上的脅差心情瞬間低到極限不說,他甚至還一邊兒嚼著狗糧一邊兒起了報社的心。隨后,這振偵查值突出的脅差在環顧四周的人形樁子后,就把目光對準了那振數分鐘前被解除契約,現在正櫻吹雪的打刀。脅差雖然驚異打刀也就是現在屬于青林的壓切長谷部竟然飄綠色的櫻花花瓣,然而介于他那不靠譜的審神者沉迷的對象是個實驗狂性質的變態,所以他對這種飄綠櫻的景象并不在意……他都看到過飄惡心蟲子的說。隨之,這振脅差就用自己的本體刀,帶著刀鞘的,捅了壓切長谷部的腰。“堀川國廣!”雖說沉迷自己的思緒,然而基本的警戒能力……好吧,其實也喪失得差不多的打刀在回神后,憤怒低吼。隨后,打刀的吼聲不僅吵醒了其他精神恍惚的未來同僚,它還吵醒了那對正免費發放狗糧的狗男男。不過,狗男男都是臉皮厚到能當城墻用的人,所以就算各自有著思緒,他們依舊保持著優雅、得體的舉止——咳咳,好吧,舉止依舊,狗糧依舊免費發放中。這個時候,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壓切長谷部再出聲,不過他這回吼的,是三日月。“三日月殿,您竟然在這樣臟兮兮的情況下靠近主殿!”憤怒的打刀兇巴巴道。順便,他不僅兇巴巴出聲,他甚至還發揮過人機動的一步上前,強勢擠入了青林與三日月間。“哈哈哈,被嫌棄了~~”內含金燦燦新月的雙眸似笑非笑的瞥了這振害過他的打刀一眼,然后,五花太刀看著被這振老母雞附身的打刀護在身后的某人,宛然,笑語。隨后,三日月嗅了嗅自己的手臂,發現一股無法形容,但卻是數種臭味交融的味道后,也自我嫌棄起來。“壓切,這地方有洗澡的地方嗎?”三日月宗近這振刀一般是善解人意外加強大得溫柔,當然,小心眼起來,那整人也是不著痕跡,例如,說某振打刀最討厭的名字。“三日月殿,”也反省過自己所作所為,然并卵依舊是主命第一的打刀磨牙,咬牙切齒的出聲。隨后,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打刀忽的轉身,對青林單膝下跪不說,甚至還想學三日月行手背禮……當然,并沒有興致被第二個男人正大光明親的青林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壓切長谷部對此心塞塞。但擅長自我調節的打刀很快忘記了這點,他撫胸,行禮,開始做自我介紹。“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公您的命令,無論什么我都為您完成?!?/br>“手刃家臣?火攻寺廟?親隨意吩咐?!?/br>“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比起壓切,更希望您叫……”“壓切殿,請問這地方有洗浴的地方嗎?總覺得這樣在主殿面前略失禮……”其實打斷他人自我介紹更失禮的五花太刀笑盈盈道。這一刻,這振刀臉上的笑容很淡,甚至帶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