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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江雪左文字這振刀的手會顫抖,也正因這“手甲鉤”的存在——他不想弄壞手中的佛珠。這振江雪左文字與壓切長谷部的關系,算得上相愛相殺。當然,“愛”指的是曾經存在過的同一本丸的同僚之情;“殺”,或者說“恨”,卻包含著許許多多的緣由,最重要的一條,還在于壓切長谷部是歷史修正主義者那邊的刀劍,而江雪左文字卻堅定自己是時之政府一系的。一個月多前,因不喜戰爭,所以在本丸一直從事內番工作的江雪左文字和包括壓切長谷部在內的五振刀意外降落戰場。他們在壓切長谷部的花言巧語下,沒有第一時間返回本丸,而是向戰場邁進,最終在傷痕累累時直面壓切長谷部的叛變。不幸又有幸的是,他們在危難關頭獲得了其他審神者的救助;有幸又不幸的是,這一切不過是捕獲他們這群刀的把戲之一。江雪左文字在夜間休息時看破了把戲,然而在他準備告訴同僚時,他的弟弟小夜左文字出現。江雪左文字所在的本丸,是個準暗黑本丸。這一點,江雪左文字在二弟宗三左文字失蹤后就知道,但他沒有把這件事情捅出去——因為他二弟與本丸的初始刀等刀劍是在向時之政府匯報本丸情況時失蹤的,他拿不準審神者的后臺。同時,與二弟宗三一同失蹤的,還有他的三弟小夜左文字。所以當小夜左文字出現時,他失去了第一時間告知的機會——因為沒有在第一時間發出警告的他被已極化的弟弟打昏,帶走了。江雪左文字被弟弟帶到了警衛部隊,然而在把他遣送回本丸時,預定的路線卻在中途改變。之后,他來到了這里,甚至在身處花樓時,遇上了這振在這個地方當看門狗的禍首刀。江雪左文字一直以來是一振很特殊的刀,因為他雖然擁有可媲美五花太刀的綜合能力,卻是振不喜歡戰場的刀。如此,他在審神者中有著“公主”啊、“不高興”啊等等的外號。而也因為如此,到達花樓后,江雪左文字沒有被逼著下海,反而成為客人們打賭的對象——他們在他的體內埋下了一種符咒,只要他有動武的心,就會暗墮。而當暗墮到達一定程度時,所有被埋下這種符咒的子符咒的刀劍付喪神就會成為他的養分,并促成他完成完全暗墮。同時,若期間有子符咒刀劍付喪神亡故,同樣會成為他暗墮的“養分”。這里的人笑稱他的身體是培養角斗場上最強(暗墮)刀的場所。因此,就算他保持一顆平和的心,也無法阻止有子符咒的刀劍付喪神們遭遇各式各樣的死亡。“扣、扣、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念經超度他們。同時,這也是他對這振禍首刀的唯一回答。“可惡,若不是主命……”壓切長谷部見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結。壓切長谷部現在的主人,或者說他原本的主人失蹤于數年前。如此,失去審神者的他就被時之政府分配到了之前的本丸。結果,審神者卻是個販賣短刀等弱勢刀的渣渣。那渣渣要他這振壓切長谷部的緣由,在于他是振“以主命為天”的刀。如此,當他察覺本丸有刀劍組團到時之政府舉報時,徘徊在主命和同僚情誼的他就被左文字家的兩個弟弟托付照顧被渣渣不喜的江雪左文字。結果,這托付成為了fg,組團前往時之政府的刀劍付喪神們再也沒有回來。之后,為了保護這振江雪左文字,也為了保護本丸的刀劍,他開始周旋于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之間。因為不知道審神者背后有什么樣的勢力,并知道審神者有一旦事發就刀解本丸所有刀劍的打算,所以他選擇和審神者同流合污。然而這樣心力憔悴的日子終結于天下五劍中最美一振,也就是三日月宗近的出現——因為在出現在本文的那一天,陪同燭臺切到萬屋購物的他,在萬屋見到了自己曾經的審神者……也是鍛出他,喚醒他,信任他,愛護他,被他當做理想主人的人。然后這個人打著要回他的幌子,開始接觸那個渣渣。隨后,又促成了渣渣販賣三日月宗近這件事情。壓切長谷部覺得曾經的主人變了,然而他體內的符咒卻在告訴他,他的主人一直沒有變,不過是扯下了時之政府名下審神者的外皮,露出歷史修正主義者名下審神者的內在罷了。之后,在體內符咒和前后兩任審神者的雙重主命下,他掉包了本丸的燭臺切,促成鶴丸弒殺那振假的燭臺切,并在鶴丸因弒殺燭臺切這件事情精神恍惚時,暗中真正干掉了那振只是重傷而不是真正死亡的刀。再之后,當鶴丸成為兇手被本丸刀劍關押后,他又設計堀川國廣照顧這振已經明顯回過神的四花太刀——因為他的主人想要這振稀有刀。如此,精密計劃外加計劃之外進入戰場的一期一振和江雪左文字,他的主人組織的狩獵簡直算得上完美。而這場“狩獵”后,被現任審神者解除契約的他回到了曾經主人的手中。然而他只在那個歷史修正主義者名下的本丸待了三天,就被主命打發到了這個以彼岸花作為官方標簽的世界……隨后,他見到了這振刀。壓切長谷部知道江雪左文字是振不喜戰爭和殺戮的刀,所以不希望他走上那條毫無理智,只有殺戮的悲劇道路。然并卵,身為有唯主命是從又是對方厭惡的刀,他唯一能做的,也僅有促成主人在這場養蠱游戲中壓江雪左文字暗墮的最長時間。然后,打著主命幌子,減少他遇上能誘發他暗墮的事情——雖然有時候他出現在他面前,就是誘因之一。“江雪左文字,如果你讓我的主人輸掉比賽,那么……”最終,壓切長谷部也只能拿起身旁的本體刀,言不由衷做威脅。“扣、扣、扣……”然而這一次,依舊如之前的無數次一般,回答他的,只有一聲聲錯落有致的木魚聲。“阿啦啦……”而也在這個時候,因為住著振關乎不少投注者游戲結果,所以只準許少數人和刀劍付喪神出入,也就是江雪左文字和壓切長谷部所在的房間之門從外開啟。然后一個冒冒失失,全身又泛著酒氣的人出現。這個人在看到江雪左文字時眼睛一亮,隨后,就邁著不穩的腳步,向江雪左文字走去。“客人,這里是禁區,”壓切長谷部見此,握緊本體刀的刀柄,出聲。這不是他第一次處理這種麻煩,同時,也不是最后一次。“……誒?禁區?”許是醉酒狀態,這個客人直至行至額上已出現冷汗的壓切長谷部面前,才領悟到壓切長谷部的話。但下一秒,這個醉醺醺的人就揮袖扇開了壓切長谷部,在壓切長谷部因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