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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者家的三日月見這兩刀一人的模樣,卻瞇了瞇眼睛——那兩振“假”刀好歹是他放在青林身邊的,怎么可能看不出對方的異常?!“哈哈哈,主殿,這不是回來了嗎?”不過就算發現異常,這振老jian巨猾的三日月也不會當場說出。“哈哈,”想到自己剛才的驚慌失措,正太審神者感到不好意思。之后,在三日月不著痕跡的主導外加青林這邊的兩刀一人的劃水,所以他們再次回到青林的休息處。而一到休息處,查探到此地安全又自動構建了數個結界后,黑袍審神者就現出原形——不是她從本體分割出的分//身,也就是蝙蝠的模樣,而是本體的人形狀態:二八年華,1.65左右的身高,黑發雪膚外加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我是雨燕,”她在一正太四振刀的警戒下,做自我介紹,“是橘殿下的熟人?!?/br>黑袍審神者雖然被熟人贊一句“蠢萌”,但她好歹是最古老一支血族的血族始祖的轉世,所以只要體內還留有一滴原血,她就擁有這一支血脈的所有知識和記憶。所以從本質上說,她并不蠢,她只是因年少而被沖動、中二等等幼崽的性情束縛而已——雨燕:沒錯滴,就是這樣!黑袍審神者模糊了青林與自己的上下級關系后,就開始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她直接拿出了青林之前交予她的那張入場券。正太審神者家的三日月看到入場券后,表情頓時變得很難看。黑袍審神者見他這般,就知道對方知道這是什么,就隨手遞給身側的加州清光,讓其轉交給這振五花太刀。而在五花太刀三日月接過這入場券后,她就做了個簡單解釋。她說這張入場券是青林無意中得到的,但因為他有門路,所以就把這張入場券贈予友人……也就是正太審神者。黑袍審神者會暗示“友人”的身份,也是考慮到時之政府與名下審神者一貫以來的思考回路——審神者怎么可能和刀劍付喪神稱為朋友?正太審神者家的三日月聽出了她的這點暗示,他心領神會,知道對方是在保護他們這類的存在,頓時提高了對黑袍審神者的好感度……當然,就提了那么一點點的。隨后,這振刀把入場券交給自家主殿。正太審神者雖然沒察覺出內里的乾坤,但他相信自己的刀,所以理所當然的接過,探測一番,如青林那樣發現這入場券的真正作用后,皺眉: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才有提供能抵擋刀劍付喪神真劍必殺的符紙的呢?而在正太審神者思索期間,除了螢丸,身高都高于他的刀劍付喪神和黑袍審神者已在半空數次視線交錯……也就是交流了信息。“請問,能給我說說這是什么地方嗎?”當正太審神者思索完畢,決定靜觀其變時,他道。“當然,”黑袍審神者微笑。黑袍審神者開始挑挑揀揀的對正太審神者描述了這名義上是時之政府名下八部舉辦,實則是部分八部成員和部分歷史修正主義者協同辦理的拍賣會。她言在這個拍賣會上可以買到任何東西。“哈哈哈,這話真有時之政府的特色……”聽到可買到任何東西,正太審神者家的三日月不由笑出聲。正太審神者家的三日月知道不少內幕。他知道相比以情//色為賣點,并輔助暴力的極樂俱樂部,這個早已經變質的拍賣會更加深入人心——至少不少審神者以收到入場券為榮。“三日月殿,”正太審神者了解知道的刀,他意識到三日月是在諷刺,不由出聲。“哈哈哈,老了老了,看來有些難接受新事物了,”三日月淺笑。黑袍審神者懶得思索正太審神者家的三日月在想什么,當然,她也懶得思索在場的審神者和其他刀劍付喪神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已圓滿完成任務,所以提出了去意。正太審神者雖說挽留了下,但最終依舊目送她的離開——化為蝙蝠,然后瞬間化為靈子消散。“……血族!”而在目睹這場景后,正太審神者才意識到黑袍審神者的身份。之后,因正太審神者的解釋,加州清光和陸奧守吉行才領悟到之前奇妙之旅的緣由。“那么,到底是去呢?還是不去?”清場后,正太審神者問在場刀劍付喪神們的想法。與此同時青林家的三日月正乖巧的坐在飲料自動販賣機旁的墊子上。順便提一句,他坐的位置剛巧是那振暗墮膝丸之前的位置,并他坐的墊子,則是青林從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拿的。三日月乖巧的看著青林檢測那些他喝過的瓶瓶罐罐的成分。三日月乖巧的原因,除了之前醉酒結果被青林暴力醒酒外,還在于青林每檢測完一瓶,就把空瓶子放在他身旁,一瓶瓶疊起來的那種,已鑄成三根比他站起來的身高還高的柱子的那種。三日月覺得這三根柱子就是青林對他無聲的抗議——到底喝了多少啊蠢爺爺!“哈哈哈,”許是這無聲外加不停長高、增多的柱子令人分外亞歷山大,三日月在重壓下,出聲:“雖說是千年前的有形之物,但在修行方面,看來還需加倍努力?!?/br>三日月在自我檢討——這對自我主義出名的三日月宗近這振刀而言,算破天荒的事!“呵——”結果,面對三日月的認慫,青林扯出一抹冷艷高貴的笑。“……”三日月見這笑,愣住。他見過青林各種各樣的笑,但卻從來沒見過這種讓人產生距離感的笑……不對,也許不是距離感,而是更深層次的東西——因為透過飲料自動販賣機的透明玻璃,三日月發現看著青林嘴角笑容的自己,表情很奇怪。三日月對此很不解。他愣愣的看著玻璃中的自己,不由的,嘴角勾起,也想露出那種笑容。青林見這振刀終于開始思考問題,松了口氣——因為通過檢測,他發現這些瓶瓶罐罐里的殘余液體,無一點酒精成分,純潔得好似自己真的是冰紅茶一般!“怎么會想到喝酒的?”知道這飲料無法給予答案,青林站起身,行至三日月的身后,以不遠不近,但在其他人眼中,又是親昵的距離,對其咬耳朵說起了悄悄話。三日月因青林這突如其來的親昵驚訝。三日月其實也不是驚訝青林對自己的親昵,因為若說親昵,兩人除了沒發生真正實質性關系外,其他該做的都做了,甚至有時候還做得瘋狂。他驚訝的是青林此時此刻的主動。青林一直是個被動的人,這點是三日月與青林相處后才發現的真相。當然,這“被動”不是說青林不解風情,而是指青林坐懷不亂,不會被美色啊美好的氣氛啊等等誘導,只要他不愿意,就甭指望他動一下。說句實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