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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一手拿著qiang指著小由花步美的腦袋,面無表情道:“所以,你是打算依舊像個小丑一般待在你朋友之間,還是乖乖的坐在這里,然后閉嘴!”語畢,青林收起槍,但也邁開腳步走向大門。周圍那些審神者因為小由花步美所在小集體的陰謀被揭露而目瞪口呆的看著青林離開,之后,他們看到青林走到大門時,剛巧第一批完成每日百戰的隊伍出來,共二十四振刀,并其中有幾振刀手中拿著除他們本體刀之外的其他刀。隨之,他們聽到有刀劍向青林抱怨又出了幾振酒鬼刀,回去又要刀解,心塞,等等的話語。眾萌新審神者:果然歐洲人都是要下地獄的!然而已經走遠的青林與青林本丸的刀劍們并不知道其他審神者對他們的憤怒……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他們是二手,好吧,也許該說是N手本丸,有稀有刀不是很正常嗎?“主殿,博多已經離開好幾天,竟然也不寫信回來,太過分了……”已經極化回來的亂藤四郎勾著青林的胳膊,蹦蹦跳跳走路。周圍一眾短刀對他咬牙切齒——自從三日月殿離開后,他們才知道青林的脾氣有多好,艾瑪,幾乎有求必應的那種,軟萌的超級無原則。“沒關系,等他回來后,你可以讓他補上,”青林微笑,心情暗忖:當然這前提下,你打得過那振正經歷三觀俱碎事件的短刀。與此同時,在極樂,每回時之政府發布實裝刀期間的特典正一點點的拉開帷幕。留在包廂里的刀劍們看著出現在墻上全息屏幕里的那振全身赤果,脖子上帶著金屬制枷鎖,并枷鎖的兩側的鏈條與其兩只手腕上的枷鎖相連,被人如牽一條狗一般被拖出來的紅發太刀,目瞪口呆……※※※※※※※※※※※※※※※※※※※※不太喜歡寫虐的東西,~~~~(>_第168章“那條尾巴是……”短刀們的偵察能力總是出眾,特別是如博多藤四郎這樣快滿級的短刀。他看著屏幕上那振表情痛苦得扭曲,雙目無神的紅發太刀想到本丸那振紅頭發,因為加油太刀和大太刀的關系,偶爾活潑過頭的短刀。然而就算在之前那個女審神者期間,本丸的那振短刀也沒有露出這樣痛苦的表情過。然而想到本丸短刀時,博多藤四郎依舊把屏幕里的陌生太刀的模樣盡收眼底,包括其尾巴那條毛絨又蓬松的尾巴。“嘛,真是老套的把戲……”因為博多藤四郎點破了某些事情,髭切隨手捂住身旁那振已經把沙發抓出了十個窟窿的綠發太刀,笑語:“鶯丸殿這是上當了嗎?”膝丸聞聲偷覷打從他醒來就關系微妙的自家兄長與那振四花太刀,但他以自己的偵查值發誓,這全息屏幕上的圖案是真的……所以他的阿尼甲這是繼記憶不行后又多了視力不行的毛病嗎?膝丸不禁望向博多,他覺得他需要適應下眼鏡這東西的存在。博多藤四郎有感膝丸對他的打量,他瞄了屏幕上的糟糕畫面又瞄了下在不遠處依舊被綁著的侍從們,以及那振似乎有動作的髭切,森森然。他覺得膝丸殿似乎再次出現了中藥的表現?!“髭切殿,我還沒老眼昏花到這程度……”鶯丸的嘴角扯出一抹可怕的微笑,他一把拉下了髭切的手,目光專注的看著屏幕那振已經被拖到最高處,然后因為一路的不合作正被受罰的太刀,道:“在來這里之前,我就知道我會看到什么……請不要小看一個在地獄翻滾過的老年人的心理素質!”“呵呵……”髭切笑,扭頭對膝丸道:“哎呀,看來我們源氏兄弟要輸掉了,輸掉丸!”“阿尼甲才是輸掉丸……等等,你們比了什么?”膝丸后知后覺。而這個時候,因為偵查能力的關系,博多藤四郎把屏幕中的那振太刀經歷的事情盡收眼底,當然也看到了那振太刀雙眸深處一閃而過的絕望。博多因為這一閃而逝,但卻怎么都揮之不去的絕望突然腦中閃過一副畫面:他看到了歡呼卻看不清的人群,他看到數也數不清的手。隨之,他感受到了如烈火焚燒的劇痛……“博多……博多你怎么了?”坐在博多身旁的包丁藤四郎發現博多突然抱緊自己,緊接著昏死過去,大叫。“糟糕,低估了短刀的承受能力!”鶯丸立馬讓包丁藤四郎和信濃藤四郎把博多平放在沙發上,隨之,他對髭切提出了請求,向他借用之前覆蓋在膝丸身上的黑泥泥玩樣……沒錯,這種庫克因武器在三日月離開后,其臨時所有權落在了髭切的手上而不是鶯丸手上。“請便,”髭切笑盈盈從沙發底下喚出了黑泥泥,并在膝丸為此惡寒之時,抱起那坨黑泥泥交給鶯丸。“阿尼甲,我絕對不準你養這種可怕的東西……”膝丸見他家阿尼甲對這可怕東西的親昵模樣,兇巴巴道。然而就跟每次生氣一般,他最終氣弱。“哭哭丸你在說什么?這可是主殿的東西,怎么可能讓我養呢~~”髭切微笑。“阿尼甲,我是膝丸啊膝丸……”微妙的覺得自己的地位要被黑泥泥代替的綠發太刀情緒激動,有搖晃自家比三日月還要老年癡呆的兄長的趨勢。髭切見此,決定在拯救博多后,讓黑泥泥再次拯救自家發病的可憐弟弟丸的想法。膝丸頓時惡寒,他覺得他和這位兄長大人屬性不和啊摔。然后膝丸就發現他的腳踝被涼悠悠的東西抓住。膝丸想到了源氏時代他曾遇上的妖魔鬼怪,本體刀瞬間出鞘。“啊,差點被當做鬼給劈了……”在鍛出試刀時,曾把犯人連膝蓋一起砍斷的源氏利刃在碰觸到“妖怪”剎那之前猛地頓住了刀,但就算如此,鋒利的刀刃,或者說鋒利刀刃所帶的刀氣依舊砍斷了對方的幾率發誓,甚至讓對方的額頭出現了血痕。“嗚嗚,阿尼甲……”膝丸快瘋了。“你家阿尼甲在這里,哭哭丸……”髭切覺得自家弟弟實在愛哭,特別是身旁的這振,但下一秒他意識到膝丸所言的“阿尼甲”不是自己,因為扭頭看膝丸的他,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或者說那個之前被鶯丸剝光衣服,拿下一件件要命東西的那個侍從。髭切隨之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在那振此時癱在地上喘氣的太刀身上,然后拎開因為看到自己“兄長”而精神微妙的膝丸,來到那個侍從的面前,蹲下//身,一副要抱起他的模樣。“呼,就讓我這樣好……”侍從以一種沙啞的嗓音道,聲線接近髭切的那種軟綿綿之音,但卻更帶有色//情的味道,“地上……涼快……”髭切頓時收回手,但隨之坐在了地面上,讓其腦袋枕著自己的腿。侍從蹭了蹭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