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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知滾落到了哪里。言少錢松一口氣,心說要是擱以前哪至于這么麻煩,兩分鐘能解決的事情硬生生拖了這么久。他抽完最后一口煙,正準備去看看那些錢怎么樣了,突然聽到一聲由遠及近的大喊:“言少錢!”……完蛋了!是沈酌!沈總來得無比“及時”,他看到收費站這種“盛況”,車還沒停穩就從后座跳下來,一眼看到某人的所在,徑直沖到他面前。言少錢大腦宕機了。嘴里叼著的煙屁股一下子掉在地上。他現在這形象居然就被看到了?剛剛抽完煙,臉上還掛著血?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言少錢表面佯裝淡定,內心慌得一批,他面無表情地拭去頰邊血跡,故作深沉地說:“哦,你來了?!?/br>“你到底怎么回事!”沈酌神色堪稱驚慌,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試圖確定這人是否還安好,視線在他身上打量一圈,“我大老遠就看見這邊都是警車,還拉了警戒線,我還以為你……”言少錢心說既然拉了警戒線,那你是怎么進來的,他有些心虛地別開眼:“也沒啥,就是剛才有人想搶劫收費站——已經被我……和警察叔叔制服了?!?/br>沈酌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在他臉上看了又看:“你受傷了?”“……一點小傷,破皮而已,不要緊的?!?/br>沈酌登時皺眉:“什么不要緊!趕緊跟我回家!”他正拉著人要走,旁邊觀察他們好半天的警察忽然攔上來,沖言少錢揚了揚手里的證物袋:“請問這把槍……不,打火機,是你從嫌疑人手中奪下來的嗎?”言少錢抬起頭:“是我?!?/br>警察:“那您是否方便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呢?”“……”劫匪已經被押上警車,言少錢偏頭看了看,在心里嘆一口氣。沒錯,做好事不留名在現代社會也行不通了,到處都是監控錄像,想找到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不論他是罪犯還是見義勇為的路人。他只好說:“方便?!?/br>沈酌欲言又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量再三后覺得現在想把人帶回家確實不大可能,只得退而求其次:“我可以一起去嗎?”警察一愣:“當然可以?!?/br>言少錢上了沈酌的車,有點意外地問:“你親自開車來的嗎?”沈酌沒吭聲,只默默發動車子,往警局方向駛去。……不太妙啊。沈總八成是生氣了。言少錢只好閉嘴看向窗外——最早遇到劫匪的女收費員也跟他們一道,搭警車去公安局做筆錄。這場搶劫案算是有驚無險,犯人被當場制服,鄭凝受輕傷,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可言少錢卻高興不起來。雖然他保住了錢,但沈酌心情貌似很不好。沈總生氣比丟錢可怕多了。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到了公安局,言少錢也沒敢主動招惹沈酌,一聲不吭地去了問詢室。沈酌在等候區的椅子上坐下來,有女警給他倒了水,輕聲說:“先生不用緊張,只是跟那位先生了解一下情況,問完就可以離開了?!?/br>沈酌潦草地一點頭,托著一次性紙杯,并沒說話。緊張?并不,他現在內心只有生氣。特別、非常、無比生氣!想立刻就把姓言的綁回家,捆起來,關進小黑屋,按在床上,日到一個禮拜都下不來才好!跟持刀歹徒對峙這么危險的事情,他究竟怎么敢去做!第11章言少錢并不知道沈酌內心正在進行什么驚世駭俗的吶喊,他獨自做完筆錄,正準備起身,負責記錄的警察忽然抬頭:“可以再問個問題嗎?”言少錢有點疑惑:“收費亭里有監控吧,應該拍得很清楚,你們調取一下,不比問我更直接嗎?”他不等對方回答,又說:“不過,配合你們調查也是應該的——什么問題?”警察轉了一下筆,看他的眼神幽深:“你剛剛說,你判斷出嫌疑人手里拿的不是真槍,所以才敢跟他對峙,那么請問,你是如何判斷那不是真槍的呢,或者說……你見過真槍嗎?”言少錢:“……”槍這個話題,果然比較敏感。他剛剛故意忽略了這部分沒有詳細說,就是不想引起警察注意,結果還是……他嘆口氣,只好將在劫匪面前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除了槍聲,還有一點就是……重量?!?/br>警察:“重量?”言少錢翹起二郎腿,伸手在眼前比劃了一下:“如果我說,人可以憑眼睛‘看’出物體的重量,您相信嗎?”兩個做記錄的警察面面相覷:“你是指……?”“當然,如果物體是單純擺放在那里的,想單憑眼睛看出它的重量幾乎不可能,但如果這物體是在人手中……”他五指在空中虛抓:“一個空的礦泉水瓶,和裝滿水的礦泉水瓶,人手拿起它所需要的力不同,那么提供力的肌rou也就會呈現不同的狀態?!?/br>“同理,耳朵也可以‘聽’出重量,甚至聽出物體的形狀?!?/br>他說著看向對面的警察:“那把假槍雖然外形逼真,但實際上重量很輕,人手握著它,手部肌rou狀態與握真槍絕對是不一樣的,這一點我沒說錯吧?”警察點點頭。言少錢:“所以,在我見到嫌疑人握著槍時,我觀察了一下他的手,最終判斷出那是一個仿制品?!?/br>警察:“但你也沒有見過真槍,你又是怎么知道真槍的重量呢?”“……這很容易猜到吧,”言少錢無奈笑了,“槍需要填充子彈,而打火機是充氣的,從這一點看,二者的重量就絕不可能相同。再者……這種事情就算自己不知道,還不能求助萬能的度娘嗎?”警察好像無話可說,開始埋頭往本子上記錄。正在這時,問詢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外面的警察跟負責問詢的警察交談了兩句什么,并遞過來一個證物袋。后者關上門,重新在座位上坐下,沖言少錢舉起證物袋:“這枚紐扣,是你的嗎?”言少錢絲毫不意外紐扣會被他們發現,不過也只收集到一顆,他抬起胳膊,展示自己缺了一顆扣子的袖口:“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