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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癲狂狀態,他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8102聽不清楚他說些什么,但是可以趁著這個時機把他殺了!正當他要動手的時候,馮續瞪大著雙眼,噌的站起來,他本來就瘦的只剩一副老骨頭,這會兒青筋爆出,兩眼暴凸,活脫脫的不像人。他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試驗品,咬牙切齒的說著:“失敗了也沒有關系,我半輩子都過來了!只要殺了你,我會再研究出下一個8103!”8102也很激動,他本身就是受害者,自己的情況處境已經夠悲慘了,現在這個瘋子還要繼續他所謂的破研究,也就是說會讓更多人平白無故被他害死!想到這兒,他覺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弄死馮續這禍害才行!飛機上的炸藥也將近用完了,B市的土地面積不小,隱約還能看見一些人頭攢動,駕駛員道:“已經詢問過市長,沒有炸到的地方進行全方位掃射,不許停下?!?/br>“是!”馮續就是差點被掃射槍打中變成蜂窩,幸好有個墻擋著,8102撲倒在地打了兩滾,沖過來搶奪他的槍。老人家的力氣本來是打不過他的,可是8102自己的身體卻突然不受控制,眼珠子渾濁起來,頓時就陷入了失明狀態,眼前什么都看不見了!“去死吧!”馮續一腳把他踢開,右手扣下了扳機,“突”的一聲,裝有藥劑的子彈朝8102打過去,可能是因為馮續的手正在抖,子彈并沒有打進8102的身體,而是擦著他的肩頭過去了,地上瞬間沾滿了8102濃稠的發黑的血液,幾秒種后這些血液如同活了一樣,馮續親眼看著它們往四周滾動著,隨即而來的是一群被炸的殘缺不全的喪尸,他們的樣子猙獰恐怖,有些連眼珠子都沒有了的,可是他們的目標也非常的明確,直奔著馮續而去。“不不不……”“這就是你所謂的實驗,這就是被你改造后的人!馮續,你要不得好死!”8102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了,手腳也正在慢慢的腐爛,預感到自己的生命可能就要走到盡頭,他憑著最后一點意識朝馮續沖過去,正在被包圍住的馮續沒料到他還能有力氣沖上來,于是就把最后一槍打在8102的肚子上,而看不見的8102,準確無誤的一口咬住了馮續的大動脈。驟然間,血流如柱,都是人的血混合一起,生生的照紅了地面。8102倒下的時候還是帶著遺憾,他看著馮續被喪尸分食,心想沒有人會知道這一切,真相還是得跟著自己長埋黃土。有時候,真是恨透了這世界。無奈的嘆息后,引來了日暮的黃昏,硝煙把它的顏色都變得亂七八糟起來。……白安又一次守在病床前,距離他們逃出B市已經過去五六天了。那天幸好張英農的爺爺及時趕了過來救走了他們,出來的時候張英農腦袋被砸到了,凌沿身上都是擦傷,對于常年帶兵的人來說不是什么大問題。而白安耳膜穿透,聽力持續好幾天都是耳聾狀態,陸六六沒有出事,最嚴重的是張柯,他被炸傷了手,肺部也被炸出了一個洞,醫生整整做了15個小時的手術才把他的命搶回來,但就是遲遲不見他醒過來。白安清楚的記得,那天回來后他做了個夢,是關于羅小年的死因。他之前一直不知道羅小年是怎么死掉的,沒去問陸六六,后面又因為一系列的事情把這茬給忘了。夢里的自己是一個旁觀者,羅小年的記憶定格在他來的前一天,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他不小心看見張柯和一個女孩子坐在餐廳里面聊天,而且張柯的爸爸也在,那樣子不用說都能看得出來。典型的相親。張柯的爸爸知道他們的戀情之后就一直給張柯灌輸各種自認為正常的‘思想’,甚至還帶著他去看過心理專家,這點羅小年知道,所以才會和張柯分手,卻又背地里偷偷地見面,未來不一定有,眼前的生活都只能默默承受。羅小年本來就是屬于比較敏感的人,這段日子以來的事情都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要不是還有張柯的陪伴,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來。可現在看到的一幕,仿佛在告訴他,你們能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家庭給的壓力是情侶中最難過的一關,更何況他們的關系還不和尋常的人一樣,很多因素加在一起,還哪來的以后???羅小年就這么皺著眉頭站在外面想了許多個結果,最糟糕的是張爸還發現了他,特意出來指責般的對著他罵了半天,后來羅小年魂不守舍的回了家。他是死于食物中毒。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第二天他去菜市場買的菜里面有兩種相克的食材,吃完后就腹痛而死。病床上的張柯嘴唇慘敗,沒有一絲的血色,白安看著的時候心里有種刺痛感,不免感慨羅小年對張柯真的是愛之深??!張英農腦袋上還纏著一圈紗布,凌沿在他耳邊念叨:“你安分點不能死吧?”“我有事?!?/br>“人都沒醒你有個屁事?”兩人拉拉扯扯的走了進來,看見羅小年坐在椅子上,瞬間就不說話了。“你也得接受治療!”張英農開口說道。白安聳肩:“我沒有病,醫生檢查過了?!?/br>回來的那天本來是要將看上去像喪尸的羅小年送去大醫院治療,可是令人意外的是,醫生并沒有從他的身體里檢查到任何的病毒因素,就是耳朵有點問題而已,還有身上的淤青說是需要慢慢調理清除,其它都不礙事。而各大醫院目前床位十分緊張,醫生們都忙著進行大手術,沒工夫理一個沒大病的病人。這次張老爺子帶進去的特種兵好多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所以白安趁著人不注意就跑了出來,他還有最后的三分之一藥材沒有成熟,陸六六又突然因為內部會議暫時離開,所以他只能守在張柯的病床前看看有沒有效果。凌沿稍微看了一下張柯的各種數據,對著張英農搖搖頭——不樂觀??!張英農嘆了口氣,轉頭問:“哎,你是不是姓羅???”白安點點頭。“那就是了,給你看個東西?!?/br>他從口袋里掏出兩塊木牌子,刻的是兩個卡通形象,隱約能看出是他們倆的樣子。白安可不知道那是什么,而且腦子里也沒有出現任何相關的回憶,這就讓他緊張起來了,要是一問起來該咋回答???幸好張英農不是個愛八卦的,他只是說:“進B市時候張柯就一直帶著,前兩天他昏迷的時候掉出來我幫他收著了,現在給你?!?/br>白安呆呆的接過。“你不知道,張柯從小就慫?!?/br>“咳咳!”凌沿踢了他一腳。“嘖,我說的是實話嘛!他哪回不是孝順兒子當得有模有樣的?”張英農笑了笑:“雖然慫是慫了點,不過道德品質還是好的,他跟我說過一點你的事,畢竟我是過來人?!?/br>“咳咳咳?!绷柩氐目人月暩罅?,臉面也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