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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這男人因為身高緣故,走過來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壓迫力,要是昨晚沒看鐘柏佳的日記,他還不會知道女裝大佬真正有好感的是這個人。“雷哥?!?/br>避免露出破綻,白安嘗試模仿原主的語氣說話。雷哥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后點頭笑了:“看來昨天是考完試的后遺癥?”“嗯,有點關系吧?!?/br>“恢復過來就好?!崩赘缱チ艘话阉鸟R尾辮,對其他人說道:“今天下班了,都滾去買東西,依照老規矩?!?/br>“好耶?!?/br>丁寧見最后一個客人也走了,立馬去掛上暫停服務的牌子,拉著jiejie出去了。萬金油掃完地單獨出去了,杜雨拿好錢在門外等著白安。“佳佳,好久沒吃烤串了,咱們去買怎么樣?”“聽你的?!?/br>這話頓時讓杜雨心里舒服起來,不由得牽起他的手往前走,白安無奈,想著兩個大男孩牽手應該也沒啥事。一條街里有好多家賣燒烤的,不過杜雨都沒進去,而是帶著他來到了一個小攤,比較簡陋,撲面而來的是陣陣的rou香。穿著短裙的女人意見他們就招手:“好久沒來了你倆?!?/br>杜雨笑著點點頭:“這段時間上火啦?!?/br>“上火沒事,jiejie送你們兩包涼茶?!?/br>另一個正在腌rou的女人則是瞪了她一眼:“涼茶錢你自己出?!?/br>“又不要幾個錢?!?/br>有幾個吃燒烤的男人也來賤幾句:“怎么咱們上火這么久,都不見娘們給我們幾包呢?”“可不公平??!”那女人二話不說扔了個石頭過去,砸的碗瓷砰砰響,嘴里還罵道:“你們皮都比烤爐還厚,吃什么涼茶?”嘴賤的猥瑣的來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們皮厚?咬過?”女人差點把墊桌子的兩塊磚頭砸過去,另一個提醒她:“那桌子一共98,砸壞了你就替他們賠吧!”“哼,沒聽見他們那嘴不干凈么?”“rou要焦了?!?/br>她趕緊關火。杜雨點了大份的串串,將近一百根,還再要了二十串的烤蝦,女人額外的多送了一些其它的。“下次來就給你打九折了?!?/br>“謝謝麗姐?!?/br>“沒事,誰叫你好看呢?”杜雨畢竟還是個學生,被調戲了臉都快跟烤rou一樣紅了。回去的路上,白安嘗試著問:“麗姐是不是胖了點???”鐘柏佳的日記上沒有任何一篇是關于這個燒烤店的,而且剛才腦子里什么都沒有閃現,但看杜雨的熟絡程度,他們應該是經常來的才對。“有點兒吧?!倍庞暾UQ劬?,“聽丁寧說她最近又傍上了有錢人,是個房地產的”白安挑挑眉:“我還以為她是看上你了呢?!?/br>“我還沒成年呢?!倍庞炅ⅠR反駁,“況且我不是還有你嘛?”“其實……”白安想勸他不要把心思放在這種事情上,一到嘴邊又開不了口了。“就算你現在穿的是男裝,也比麗姐好看上幾倍,我不喜歡年紀比我大的?!倍庞晖蝗粵]頭腦的冒出一句。“……”關鍵是我哪里比你大,你知道嗎你!雷哥遲到了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還捧著一個禮物盒,也不給別人看,直接扔到了二樓的房間。“雷哥,誰送的???”丁寧總是能問出大家的心聲。“破爛玩意兒一個,回頭我就把它燒了?!?/br>“哇,難道是對象給的玩具吶?”“死丫頭,誰教你的這些?”雷哥嘴上說著罵人的話,耳朵倒是有點點紅了。一頓飯什么菜色都有,杜雨帶回來的烤rou串深受恩寵,丁寧滿嘴鼓鼓的也沒有功夫八卦了。萬金油咬著rou在袋子里找東西,白安看見了,就把桌旁的一包小辣椒醬遞給他:“中辣型,晚上吃太辣了對腸胃不行?!?/br>“嗯,知道?!?/br>這個男人的年紀其實和其他的人差不多,他十三歲就輟學,父母常年不著家也不管他,于是那個時候就開始和一些社會上的人流浪,還加入過黑幫做過地痞,直到那天幫了鐘柏佳之后就被雷哥收留。從日記中了解到,他們之間的關系還不錯,至少萬金油從來不會向別人閑話家常,卻會跟他說些過往,日記中有幾篇都寫了,白安覺得沒必要窺探太清楚就略微看了幾眼,沒放在心上。桌上還擺著個草莓蛋糕,萬金油默不作聲的放在白安面前,接著仰頭喝了一大杯飲料,摸摸肚子繼續吃。這么些人里,鐘柏佳提到過最多的人就是雷哥,他的日記大部分都是關于雷哥的種種,比如像今天這種情況,總能在雷哥的出現中順利解決,還比如每周日的這個聚餐,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以一個成年人的目光來看,原主對他的好看度可是所有人當中最高的。雷哥見他一直瞅著自己,就遞了個串串過去,說:“想吃?來,張嘴?!?/br>“我自己來吧?!?/br>“哎喲,還不樂意啦?!?/br>雷哥掐住他的腮幫子:“怎么跟我犯生了似的?”白安一聽立馬咬住烤串,吃的津津有味:“謝謝雷哥?!?/br>“嗯,這才對嘛?!?/br>杜雨不堪落后,把剝好的一小盤龍蝦放到他面前。白安沾著醬吃了兩只,味道賊棒。第52章?;ǖ拿?)鐘母依然昏睡不醒,白安從補習機構回來后就讓司機帶著他去了一趟醫院,鐘爸今晚加班應酬沒過來,就特意安排了兩個人在門口守著??吹剿麃硪矝]有阻止,而是恭敬地打開了門。儀器的滴滴聲在分外安靜的房間里特別刺耳,白安坐在床沿的時候還發現桌上放著毛毯和眼鏡,想來是鐘爸前天在這里守夜用的。鐘母保養得當,平日里不顯老態,但是人只要一躺在病床上的時候,立馬就不一樣了。白安給她掖好被角,擦拭臉上的油脂,墊的枕頭有點高,他又去要了個比較低的枕頭過來。心率機的起伏起了一些變化。鐘母輸液的那只手的尾指動彈了一下,接著白安就看見藥材在她的心臟處閃現,維持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也只是熟了三分之一。而她在昏迷中似乎又開始做夢,眉頭緊鎖,額上冒出密密的汗珠,嘴唇也慘白的嚇人。“媽……”白安連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您別怕,我在這兒守著你呢,哪都不去?!?/br>三分鐘的輕聲安慰,總算是讓她平靜下來了。司機來找白安,說是鐘爸吩咐不能待太晚,否則影響明天的學業。白安也覺得困意襲來,就跟著他回去了,出醫院大門的時候被一個戴墨鏡和口罩的女人撞了一下,她行色匆忙,看到白安后更是落荒而逃,一句道歉的話都沒說。那女人徑自跑上了樓,聲控燈亮到三樓就停止了。白安在原地看了很久,覺得有些奇怪。而鐘母的病房內,看守的把一個女人擋在了門外。“你請回,鐘先生不在?!?/br>“我不是來找他的?!遍_口的女聲有些沙啞。“不管找誰,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