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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只是一個彩排現場。寶兒嘆氣:“這樣的孩子,應該到我這兒來呀……”這樣半真半假的玩笑話說出口也沒關系。粉絲經紀堆起來的如今的偶像屆,已經很難像前幾代那樣找出那么多的天賜好嗓子了,大多都是讓旗下的練習生練個幾年,把唱歌跳舞學會,來不及更深刻地磨煉和鉆研就急哄哄地讓孩子們出道……像林漾這樣做練習生做到一半,返回校園去讀書、去接受專業教育的,更是少的可憐。一組順利完成了彩排,在臺上接受了導師們的現場指導意見之后,順利地返回到了后臺,在一旁等著上場的二組壓力可就太大了——暫且不說林漾驚天動地的那一把嗓子,人家一組里的幾個subvocal,個個兒也都唱得不錯,尤其是最后一節的三重和音,如果不是兩個小組天天都在一塊兒練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真的一個團來的!比起一組那種收拾收拾就能直接出道的程度,二組的就些無功無過了。說不上哪兒好,也說不上哪兒不好,就是普普通通的cover水平。不只是導師心里已經將兩個組分出了高低,就連練習生自己也隱隱有了那種“贏定了!”又或者是“完蛋了”的預感。林漾心情美得很!大家無傷撐過了準備期,就等著明天正式公演大放光彩閃瞎眾人,激動到晚上在練習室里還在說這事兒。直到雍圣佑打算拉著林漾回去休息的時候,才發現并不是所有人都預備睡一覺:外面的練習室每一間都亮著燈、開著音樂。為了確認一下此刻的時間,林漾一條腿又邁回去。現在是后半夜的凌晨一點。“他們不打算休息嗎?”看著有幾個哥將就著蜷縮在隔間的小沙發上,甚至直接這么披著外套靠墻瞇著眼睛休息,林漾不止一次慶幸自己一輪公演選了“最容易”的一首來緩沖。雍圣佑倒是看得挺開:“咱們目前是沒有必要,所以并不需要做到那一步。至于現在,休息好、養好狀態應對明天才是更重要的事情?!?/br>結果回到宿舍,宿舍里也只有四個人,還有兩個估摸著還得在練習室里熬一會兒,又或者整夜都不回來,直接熬到天亮。***如果要問南韓人民四月份里最流行的是什么,絕大部分都會回答produce202.哪怕是對歌謠界偶像屆毫無關心的路人,他們也不得不接受旋律已經飛遍了大街小巷、紅到男女老少人盡可唱的事實。今天其實是個相當普通的工作日,可因為有produce202首輪公演的舉辦、和即將到來的周五新一集的播出,連下班高峰期都變得有所期待了。金友珠一次次地檢查手機里提示自己“抽中”的短信,一邊反復地看手機屏幕最上方的時間,第N次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坐公交車而不是直接打車去電視臺。她的KKT里塞滿了未讀的信息,這些都是平常不怎么頻繁聯系的同學、同事,得知金友珠即將去電視臺看公演現場后,各式各樣的“拜托”。比如“一定要告訴我柚子真人有多高有多帥!”、“樸志勛的臉真的只有巴掌大嗎回來了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啊啊啊啊”、“拜托把票投給XX吧,求求你了,不然他下期就要淘汰了啊嗚嗚嗚嗚……”金友珠戳都懶得戳進去。她在produce202里有且只有一個pick。精力有限,愛意和熱情也有限,全部給一個孩子就足夠了,多了會累。好不容易到了電視臺門口,金友珠順著指示領取了標號腕帶和臨時通行牌,她來到了等待區,這里擠滿了年輕的男孩兒和女孩兒,有學生、也有工作黨,大多都手持應援手幅,再不濟,也是一個簡單的寫著支持的練習生的大紙片兒。而才下班過來的金友珠什么都沒拿。她在四周看了一圈,老半天了才在一個避風的角落里看到“林漾”字樣的應援手幅,外邊似乎裱著一層薄薄的鐳射邊兒,哪怕光線昏暗,也隱隱泛著光。似乎是感知到了這股視線,人群之中有人走過來,和地下黨接頭似的,壓低聲音問道:“jiejie,你想要領一張手幅嗎?我們這兒還有剩?!?/br>金友珠的1pick其實不是林漾……可看到手幅邊緣林漾那張添加了臉紅紅特效的大頭照,神使鬼差地點了點頭。對方立刻給塞了一個小包,里邊顯然是疊好的一張新的手幅:“給你吧!我們待會一起舉吧!”就這么稀里糊涂地進了場,在現場氣氛越來越哄熱的時候,金友珠也不自覺地在搖臂攝像機掃過觀眾席的時候將手幅舉到自己的身前——咦……哪里不對?這種始終不太對的感覺在一、二兩組十二個男孩子登場時,終于被金友珠甩到了腦后,她看著臺上寬肩窄胯細腰大長腿的黑西裝白襯衣少年,發出了和場上所有觀眾一模一樣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試問,誰能抵抗的了禁欲黑西裝的極致誘惑力?金友珠瘋了一樣看著他們六個開起了“車”,甚至不投票還不然jiejie們下車,腦子里已經混亂成一團漿糊了。她不再記得同事們囑咐要看這個真人如何、那個臉蛋如何,整個人的思緒已經被林漾填滿——他好高、瘦瘦削削,可是又很挺拔!他臉蛋好小??!頭發上是不是被cody撒了金粉,為什么在燈光下看著整個人都在發光???他的白襯衣為什么不能解開一個扣子?腰帶下面的腿好長嗚嗚……瘋了一樣的等待了近兩分鐘,終于迎來了一組的舞臺!金友珠咬著唇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林漾,他的微微側向舞臺的右邊,一只手臂撐在C位雍圣佑的身上,在第一個鼓點響起的下一秒,抬眸、挑眉、扯開一邊嘴角,一氣呵成!雖然沒有站在C位,可歌詞的第一句是林漾先唱的,他一開腔,幾乎整個公演現場都以尖叫來回應他的驚艷——他就這么一邊唱著,一邊解開了自己領口最上方的紐扣。“啊啊啊啊啊??!”“安對?。。?!”“再來?。。?!”金友珠原地猛跺腳:“解扣子干嘛??!要死了嗚!”三分鐘不到的舞臺,她就在里那樣大開大合的荷爾蒙攻擊之中死去又活來,極致的刺激和五感沖擊讓人眩暈到找不著方向,恨不得回到三分鐘之前、再重新享受一遍!直接一組暫時離開舞臺,臺上似乎還留有他們的余溫。金友珠恍惚著大喘氣,那種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