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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的模樣,又忍不住道:“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樣子會很想讓人——”欺負你,逗弄你。凜然的男人收斂氣息,垂著眼睛一幅乖巧的任憑他拿捏的樣子,時時刻刻都撓得姚良心癢。“什么?”他的睫毛很長,睜開的時候,明明是黑色,深深凝視中卻能看到像有火在里面燃燒,將墨燒干,浮現了鐵銹紅。姚良將頭埋進男人寬闊的肩頸,撇過去不說話了。嚴屹手指動了動,將人攬過去想要橫抱起。“恩?”姚良扯住他的袖子,一臉緋紅。“困了?”“不是……”他眼眸濕濕的,有些懊惱地想捶一下男人,卻摸到柔軟的胸肌。——軟的,說明和他在一起終于沒有之前那樣緊張了。而且……真的很好摸。男人作為軍官,其身材自是不必說,長腿勁腰,倒三角,姚良和他坐近了,那股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明明自己也是,為什么沒有那種男人味?“今天下午還忙嗎?”“不了?!?/br>嚴屹就像個榆木學生般只回答著姚老師提出的問題,完全不去想話外音之類的暗示。姚良看著他,忽然伸過另一只手臂,環住了嚴屹的脖頸。十三口H像在擼貓一樣,姚良的手不斷擦過短豎堅硬的發絲,伶仃的手腕彎成荏弱的弧度,有時會因主人吃痛而失力滑至男人的肩膀。幾分鐘前,他主動將唇呈予駑鈍的獵人,幾分鐘后,瀕臨失控的男人啃咬著獵物的脖頸。偏偏姚良對此一無所知,甚至擼著毛安撫呼吸急促的男人,被脖頸又一塊新印記誕生疼得小口吸氣:“輕、一點……啊……”嚴屹將姚良抱坐在自己腿上,guntang的大掌掐著他不盈一握的腰肢,像餓狼撲食般在精致的鎖骨上饑渴地種下一個個紅莓。姚良的厚外套被男人剝離了,簇在他細瘦的腰間,露出里面白色的綢衫。綢衫面料柔軟,服帖地顯露出主人柔美的身段,和胸前微微凸起的乳蕾。“嚴屹……”姚良知道了男人想做什么,但他并不反感,慢熱的他,卻把他們只相處了一個月不到的事實也忽略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br>喉嚨發干,男人嘶啞著嗓子回答,其回答卻令姚良眼眸倏然瞪大了。“不要?!?/br>他組裝一把槍的速度大概是十秒,解五顆紐扣卻多用了一倍的時間。“你……”姚良的手早就被男人握住,動彈不了,“不可以在這……??!”溫熱的口腔包裹住小巧的rufang,津液泛濫而出,流淌在他的香膩白皙的乳rou上,含得白雪都快融化了。他將他整個乳暈和rutou都籠住,舌尖一會兒順時針繞著圈打轉,一會兒戳戳刺刺著敏感的小乳珠。像小孩子吮吸mama乳汁一樣,胸口處傳來嘖嘖不絕的聲響。男人專心的眼神掃過心上人舒服得眼神迷離的臉頰,又低下眼睫沉醉地閉上,口中技巧好得令人發指。“你是不是……啊……那里……”腦中忽然掠過吃醋的念頭,質問卻在男人的一再進攻下支撐不住地化為嬌吟。懷疑男人是否有過情人是沒有必要的,在小時生活的惡劣又yin靡的情境“熏陶”下,嚴屹本就不是姚良所想的害羞單純的兔子。躁動不安的唇舌還在繼續著娖搦與侵占,艷紅的乳首已經全部濡濕,被人用牙齒挾制住一下一下地重重吮著。姚良都懷疑,依照男人這般用力的程度,自己會不會真的被吮出奶汁。“不,不要了……恩啊?!备杏X到乳包腫脹起來的他想撤身抽離,男人卻一改從前的弱勢,變得強硬起來,直接將他壓倒在海綿墊的沙發上。姚良還沒有從天旋地轉的位置改變緩過來,褲子就被人粗暴地一把扯下。“嚴、嚴屹!”男人現在就像是一頭野獸,什么話也聽不見,只想去達成自己的目標。沒有了布料遮擋,纖細的、被強制掰開的雙腿之間,雙性人的性特征就這樣輕易落入男人的眼。與一般人相比,姚良的玉莖較為秀氣,顏色也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較少使用。嚴屹曲起手指,逗弄似的刮了刮冠頭,男人手上厚厚的繭粗糙不堪,與敏感的馬眼一接觸直接刺激得姚良“啊”地叫出了聲。嚴屹俯下身,雙手色情地移向后方,開始揉捏起挺翹的臀部,將整個臀rou都揉成熟紅,如蜜桃般腫起。姚良秀氣的玉莖也在從未離開過的男人視jian下逐漸半硬,顫巍巍地挺在腿心,姚良再羞窘,卻也拿身體的原始反應沒有辦法。不斷用大掌擠壓著臀rou的男人倏地俯下身,含住了那根被撩撥得無所適從的東西。姚良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被含住的感覺是那樣清晰,甚至連他牙齒碰到自己柱體上的硌感都清晰得讓他能腦補出一幅細致的畫面。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他雙腿搭在男人肩胛骨上,想要逃避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感,便嘗試著蹬開男人。但男人強健的身軀卻不允許他這樣做,甚至直接在他分心的時候一個深喉,用緊窄的喉間卡住玉莖頂端,并仍舊努力地吞吐。“啊啊啊……不、不要……恩……啊啊……恩啊……”姚良沒有想到男人會做到這個地步,沒想到原來koujiao的快感真的會令男性無法抵抗,他爽得整個骨架都在顫抖,仰起頭下頦至脖頸繃成一條直線,他不到一分鐘就射了。掌控不了自己身體的羞恥感太甚,一直以來講究禮貌的他卻泄在了男人嘴里,泄完之后的姚良捂著臉,仿佛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眼前的事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雙性人的關系,姚良射出來的東西味道淡淡的,并不很腥。嚴屹毫不猶豫地吞下了口中異物,如常的表情中細窺能察覺到一絲回味。姚良一睜開眼就是男人喉結滾動的這一幕,一時間他的羞惱只被刺激得剩下了羞,姚良臉頰爆紅,迅速收回腿抱著,聲音顫抖不穩:“你、你……”開不了口,他總是含蓄的,連做那檔子事也會用“小孩”來引入,直接的字眼自是開不了口。但嚴屹就不一樣。“不臟的,”他說,臉不紅氣不喘地,理智而氣壯地,“你的唔……”他堵住他的嘴,遠山般的眉蹙著,眼尾挑著殘紅,呼吸有些急喘,表情恨恨地,不知該怎么辦了。可能戀愛確實會使人變傻,自暴自棄的姚良直接撲上去咬了男人一口,剛好咬在左邊臉頰的下方,衣領也遮不住的位置。男人連嘶聲都沒有,頂著牙印,還是一直凝視著自己心尖的所愛,見他臉色逐漸緩過來不再生氣,才進行下一步動作。“???”姚良突然被抱起,他衣衫不整,胸前小山包若隱若現,股間如垂下去的玉莖同樣存在感十足,一時間令姚良不知所措,不知道遮哪里比較好。“你說的,去床上?!蹦腥诉呑哌吔忉尩?,語氣和表情正直又坦蕩,仿佛在說:我什么意思都沒有,只是按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