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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倒扣在太子的頭上!褚念終于忍不?。骸盎市?,你在做什么?我們的目標是果子,不是南岳王!”太子俊美到顯得有些陰郁的臉上出現了嘲弄的神色:“六弟,你慌什么?孤每年都得父皇的賞賜,今年讓你給又何妨?”褚念神色平淡:“皇兄,趙越堯是你的下屬?!?/br>褚念的言外之意就是,對下屬這么刻薄,難道不怕他們寒心嗎?太子身處權利旋渦之中,走錯一步路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怎么不知道褚念的意思。他勾起唇角,直勾勾的看向褚念:“六弟對他這么在意,孤還以為,趙越堯是你的下屬?!?/br>周圍的人們神色看起來十分的古怪,丞相自言自語:“這場面看起來怎么那么熟悉?”桑柔蒼白著臉:“就像是太子殿下和六皇子,在爭風吃醋一樣?!?/br>丞相深深的閉上了雙眼,趙越堯,留不得了。不僅是桑柔,在場的重臣和世家有不少人都看出了端倪?;噬线€等著他們有人能夠一箭失手,將趙越堯弄死。他站起來問:“皇兒,你們還在等什么?”褚念收起弓箭,跪在地上:“臣想和六哥額外討一個彩頭?!?/br>皇上來了興趣:“阿念,你向來謙讓恭良,無欲無求,不知道你想向你大哥討要什么?”褚念不閃不躲,看著太子:“趙越堯,我想讓他做我的下屬。若是大哥愿意,我母妃留下的商行,父皇這些年的賞賜,大哥想要什么都可以?!?/br>一直笑咪咪的何定遠有些坐不住了,他圓滑了半輩子,只想平平安安,跟著褚念到他的封地上去。這個想法,怕是難以實現了!太子微微瞇起眼睛,丞相清楚的知道,這是太子暴怒的前兆。“呵,六弟倒是大方。不過區區一個下屬,你竟這么舍得。孤倒是想問問,他和你究竟是什么關系?”皇帝站在臺上,一言不發。褚念從容:“曾在南岳與王爺同游,一見如故?!?/br>太子似笑非笑:“孤看著不像故人,倒像是姘頭?!?/br>皇上低吼斥責:“太子,慎言!”全場公子哥們啞然,年長的夫人捂住自己女兒的耳朵。有人甚至目光下流的看向蒼白著嘴唇,容貌精致,比京都嬌養的世家嫡女還要美上幾分的趙越堯。趙越堯緊咬著唇瓣,因為太過用力,下唇被咬破,滲透出如同紅梅般的血跡。他胸口起伏,耳朵轟鳴。站在幾百人中間,看著太子用蔑視的表情說著那些話。所有人都在看著狼狽,局促的趙越堯。幾百雙神情異樣的目光,讓趙越堯心臟緊縮,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他踩到了一截尖銳的枯枝,整個人只感覺腳腕刺痛,天旋地轉就順著旁邊的斜坡滾到了下面的小河之中。深秋的河水冰冷刺骨,趙越堯整個人都差點被摔懵了。河水不深,只到他的腰際,但是他卻被河底的石頭狠狠地撞了幾下,在水中拼命的掙扎著,被迫喝了幾口冰冷的河水。趙越堯坐在河水中央,冰冷徹骨。他臉色雪白,唇色極淡,烏黑發絲凌亂的粘在雪白的臉龐上,反而美的驚心動魄,就像是傳聞中千年的艷鬼太子握著長弓的手抖動了一下,褚念還來不及細想,就往長坡下跑,將趙越堯從水中扶了起來。“咳咳?!?/br>趙越堯手指冰涼,微微彎腰扶著褚念的手臂,被半抱著走了上去。此時,整個獵場鴉雀無聲,皇上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繼續,比試一定要分出勝負!”趙越堯渾身無力,勉強將果子頂在了頭上。太子臉色漆黑,挽弓指著趙越堯的心臟,恨不得一箭將人弄死。緊接著,是箭矢破空的聲音。褚念將太子對準趙越堯心臟的箭直接射開了。趙越堯睜開緊閉的雙眼,松了一口氣。接著,太子立刻搭弓,趁褚念還沒反應過來,直接一箭射中了趙越堯頭頂的果子。太子收起長弓,冷峻的對褚念說:“六皇弟,承讓了,父皇的賞賜依然是孤的?!?/br>雖然說得是賞賜,但是太子還用長弓指了一下被宮人扶著的趙越堯。褚念從來不知道他有一天能夠這樣的恨一個人,他第一次產生了那么強烈,想要權力的念頭。如果現在坐太子之位的人是他,那么他是不是就能將趙越堯握在掌心?趙越堯死里逃生,落入冰冷刺骨的河中,大驚大懼之下渾身發燙,幾乎要支撐不住。宮人有些瘦弱,差點將趙越堯摔在地上。趙越堯落入了一個氣息凜冽的懷抱之中。“父皇,不管怎么說,他始終是孤的下屬,請恕兒臣提前告退?!?/br>太子將人打橫抱起轉身離開,完全不顧在場的所有人。趙越堯正恨他心狠手辣,自然不肯乖乖的被抱??熳叩綆づ竦臅r候,他就掙扎著要下來自己走。“放開我!”趙越堯呼吸guntang,臉頰燒的通紅。太子神情冷冽,根本就不予理會。在幾次掙扎揮手的時候,趙越堯失手,指甲劃破了太子的臉頰,長長的一道傷痕,流下了幾滴血珠。“太子!”下人差點被嚇破膽,他們跪在地上,哆嗦著。太子吃痛,長眉微挑,狠狠地捏了一把趙越堯腰間的軟rou:“老實點?!?/br>第38章腳踏兩條船趙越堯腰間的rou很是敏感,被捏地打了一個寒噤,緊接著,就是更強的禁錮。太子的帳篷更加的豪華,里面鋪的都是上好的皮毛。所以被摔在床上的時候并不痛,甚至因為皮毛太軟反而還陷進去一點。趙越堯在床上翻了一個滾,黑而圓的瞳孔中滿滿的都是警惕。就像一只野生的小獸一樣,渾身炸毛,尋著機會就會給人來一口。太子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黑著臉:“趙越堯,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孤說嗎?”趙越堯平生最恨這種陰陽怪氣:“無話可說!”太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語調:“你竟然和褚念有關系,他可是孤的六弟!”趙越堯忽然笑了一下:“那又怎樣,臣和太子又是什么關系?說到底不過是見色起意,逢場作戲罷了?!?/br>太子咬牙:“孤命令你立刻和他斷了,從今日起不許再來往?!?/br>趙越堯冷下臉:“殿下未免太過專橫?!?/br>太子笑的古怪:“你不肯?趙越堯,別忘了你的小命還握在我手里?!?/br>趙越堯從床上站起來:“那殿下干脆一刀砍死我算了,反正狩獵場殿下也沒想我活著!”太子眼中閃著惡意的光芒:“你和我的六弟倒是情真意切,改天孤得問問,我用過的人,他用著習慣嗎?”因為太過憤怒,太子連自稱都忘了。趙越堯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