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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悶頭回到了山城,把剩下的一點學費拿來給爺爺治病,然后開始打工掙錢,一點一點地還債。這些過往,徐澤其實并不想讓邵言銳知道。他喜歡眼前的這個人,跟其他人其他事都無關,是因為小勺值得他喜歡。他甚至還有隱約的害怕,他怕他的小勺因為他這些爛賬過往而失望,不再喜歡他。“所以你就把我和那種人等同?!”邵言銳本來已經漸漸消氣了,可聽到男人坦白的情史,氣又冒了上來。他掙開男人的懷抱,挑高眉眼,“你覺得我要是知道了,也會拋棄你?”徐澤連忙搖頭。“還是說你覺得我就那么冷血見死不救?”徐澤繼續搖頭。“那就奇了怪了,那你怎么就不告訴我呢?嗯?”邵言銳冷哼出聲,“怕不是早知道我這種摳門鬼一分錢都舍不得出,覺得說了也白說吧!”邵言銳自忖并非蠻不講理的人,對象曾經有前女友前男友什么的,他雖然可能吃點小醋,但也不會因為這個就鬧什么吵架分手。令他發怒的從頭到尾都是男人的態度——把他從自己生活中隔開,什么都不讓他知道的態度。“不是的,小勺?!?/br>“我只是不想你為我這些破事cao心?!?/br>徐澤情商不低,他知道青年正在為什么生氣。甚至更早以前,他就明白自己的做法會給兩人的感情埋下隱患。只是他始終懷揣著一絲僥幸,希望自己能夠獨自將家庭的破事解決,不讓它們煩擾到自己的戀人。他不想因為這些事而讓兩人的感情受到影響,說得更自私一點……他想給喜歡的人,看到更好的自己。徐澤忽然意識到,盡管他那么討厭他那個人渣爹,但好像,自己也無可避免地遺傳到了他的虛偽和賭性。真是……挺可笑的。邵言銳也覺得挺可笑的。“所以這戀愛談得有什么意思?”他倚在沙發上,望向天花板上裝飾地挺浪漫的點點星光,“我以為戀人是彼此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對象?!?/br>“結果你什么都不想我cao心,那要我來干什么?”邵言銳閉上眼,嗤笑一聲,“只是為了zuoai嗎?”徐澤心下一沉。他張嘴正欲解釋,卻被邵言銳抬手堵住了嘴。“徐澤,說實話,我有點難過?!?/br>“我在努力改變我的不習慣,努力想走向你,對你好?!?/br>“可是你好像沒把門給我打開?!?/br>徐澤慌了。他連忙搖頭,“不是的,小勺,不是這樣的?!?/br>徐澤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讓青年原諒自己,他慌張地將人抱住,去堵戀人的唇。“小勺,你別這么說,我聽著難受?!?/br>他的嘴唇胡亂地落在青年的唇角、臉頰、下巴。一邊吻,一邊道歉。“我錯了,我該一開始就跟你坦白的,你要打我,要罵我,怎么樣都好?!?/br>“可是不要難過,不要對我失望好不好?”徐澤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該以己度人,更不該拿感情做賭注。他輸不起。眼前的人明明那么信賴他依戀他,愿意將最柔軟的地方都露出來任他揉摸,可他卻只把那些當做情趣,自己卻還藏著掖著。他的確錯了,他忘了自己喜歡的人不僅僅是乖巧可愛的小貓仔,同樣也可以是精明能干的小老虎。他想護著小貓仔,可小老虎卻想保護他。另一頭,徐澤是連哄帶騙才將邵言銳拐進了會所。他伸長手從前臺薅了一把鑰匙,頂著蘭姐的罵聲將人帶到空房間里,關上了門,耳邊才安靜下來。從進到會所,一路上追問他的青年就不再吭聲,這會兒更是掙脫開他的懷抱,往房間里走了幾步。徐澤連忙按開了燈…展開啊,沒想到炸出那么多小可愛。謝謝大家,時間不夠回復,認真點了贊。沒有沮喪,就是可能有點孤單,看到很多人還在,就好了。沒事,大家喜歡潛水的繼續潛?('???`)?都是我想擼的小貓仔~4456/3433/98這天晚上,徐澤一字一句的,老老實實將屬于自己的所有事都向邵言銳吐露了干凈。包括他覺得乏善可陳的曾經,包括他爹這回因為再度欠錢被人逮著割了一只腎,包括他因為墊付醫藥費而來不及攢夠還債的錢,也包括他為了借錢而答應給兩個老板再打幾年工。他忐忑地交代完,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面前的人,活像一個等待鍘刀落下的死刑犯。“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邵言銳靠在沙發上,平靜地拍了拍男人箍得死緊的手臂,“你松一點,勒疼我了?!?/br>徐澤連忙放輕了力道,卻沒把人松開。他怕一松,人就跑了。“小勺,你……還生氣嗎?”他問得小心翼翼。邵言銳垂下眼,沒有立刻回答。好像已經氣過了。聽完男人的故事,他發現自己其實沒有想象中被隱瞞的憤怒,反而更多的松了口氣。畢竟他之前最擔心的就是男人為了錢做出傷害自己身體或者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如今看來,徐澤很清醒,至少比他拎得清。邵言銳都能想象如果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怕是早就亂了陣腳。畢竟那么大一筆錢,不像他以前只用維持溫飽,壓力必然成倍的增加。然而這人平時還能那么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甚至還有心情和他談戀愛,這本事,著實是挺可以的。昏黃的燈光下,邵言銳抬頭就能看到徐澤眼下的青黑。想必這段時間男人都在為填上最后的窟窿而發愁。在這種情況下,這人還狀若無事地答應和他繼續旅游,還大包大攬地主動給他花錢,故作無事的逗他開心……說實話,邵言銳往深了想,甚至有些心疼難受。當然,這并不意味他就消氣了。“小勺,你打我一頓好不好?別不理我?!?/br>邵言銳一直不吭聲,顯然讓徐澤更忐忑了。他急急地握起青年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扇,一點沒留手,巴掌打在皮rou上的聲音在房間里十分清脆。然而力的作用總是相互的,徐澤對自己狠,邵言銳卻也能感受到手掌傳來的痛感。“想碰瓷我家暴???”他瞪過去,往回抽手,沒抽動。徐澤把青年的手往自己臉上貼,腆著臉蹭過去,“沒事,我皮糙rou厚?!?/br>——至少他的小貓仔還把他當自家人,沒打算棄他而去對不對?徐澤心里想,只要不分手,什么都好說。要是小勺能原諒他,天天家暴他也能抗。微冒出來的胡茬刺得邵言銳掌心有些癢。看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