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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公寓的時候他收到了服部平次的郵件,好友問他昨晚睡在哪里,現在醒了沒。遠山凜猶豫了半晌,還是選擇說謊?!绻f他昨晚睡在安室透家里,現在醒了,在幫安室透遛狗,服部平次聽了不爆炸才怪。【嗯?!绻惺戮吐撓滴??!?/br>郵件上并沒有提前天晚上的事,也沒有詢問少年想明白了沒有,什么時候回大阪。遠山凜打了一堆字,然后又刪了,回了一個“嗯”。【……你還生氣嗎?】服部平次盯著手機等了好久,最后似乎明白遠山凜仍舊十分介意那天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起身將手機塞進牛仔褲的口袋里,彎下腰抬起黃色的警戒線,走進了一間公寓。“哦!阿平!差不多結束了,你要一起去局里嗎?”“嗯,反正我接下來也沒什么事?!狈科酱温柫寺柤绨?,看著大瀧警官把犯人銬起來交給另一位小警官,心里總覺得空空的。以往他解決完事件的時候總是有遠山凜站在旁邊拍拍肩膀稱贊他聰明,現在對方都不愿意回他信息了,一想到這里,他的心就沉了下去。【那家伙不會是在報復我吧?】服部平次打了一個哈欠,等著死魚眼看著車窗外面的建筑飛快地后移。【切,我才不會因為這個情緒低落!這件事我不能讓步!】“呦西?。?!去完警署之后找人一起打棒球吧?。?!”副駕駛上的服部平次突然吼了一聲,嚇得大瀧警官手一抖,差點兒把車子開到對面的車道上去。而東京這邊,難得一個人出來轉轉,遠山凜帶著哈羅在外面逛了好久,在淺草寺步行街買了一大堆看起來就很甜的特產準備帶回大阪給爸媽和服部一家,路過寵物用品店還順手給哈羅添了一個玩具,為了不早不晚地抵達波羅咖啡店,他還在兩條街開外的路口站了一段時間,碰巧目擊了一個帶著墨鏡和口罩的男人搶了一位胖女人的錢包,一邊揮舞自己手里的小刀一邊沖著他跑了過來,似乎是想沖進他身后的那條小巷子里。“讓……讓開?。?!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讓開?。?!”遠山凜捏響了自己的指關節,松了哈羅的牽引繩,一手握住對方的手腕,一個閃身加一個抬腿,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對方肚子上,踹得這個劫匪當場跪下來捂住自己的胃部開始干嘔。不是少年太厲害,真的是這個人太菜了,大概是第一次搶劫自己心里都害怕得不行,慌亂之中刀子都握反了?!@是想表演一下“別惹我,我瘋起來連自己都砍”嗎?你是一把善良之刀??!好好做人它不香嗎?!胖女人拿回自己錢包之后再三向遠山凜道謝,最后還給了少年一張名片,說她是個律師,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麻煩的事情可以去找她咨詢。遠山凜把名片收好之后才意識到自己手上好像少了點兒什么東西,“啊”了一聲,立即低頭?!_不愧是安室透的“乖孩子”,就算撒手了也不會亂跑,乖乖地叼著牽引繩的另一頭臥在他腳邊,大概是凜眼花了,他總覺得哈羅搖著尾巴笑得很自豪。在安室透家里住了三天之后,遠山凜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從公安那里拿到了25萬元的報酬?!槌隽艘淮蟀?,在東京一位有名的機械大師那里定做了一塊機關表,然后又帶著行李去了江古田。黑羽家沒人,快斗的手機又打不通,少年就只能帶著行李箱在門口坐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天黑才看到一個卷毛少年雙手插兜一邊嘟噥一邊走進了黑羽家的大門。“呦,好久不見,快斗?!边h山凜直接把手里事先買好的活魚沖著自家表弟丟了過去,快斗條件反射地接住濺出水的塑料袋,下一秒黑羽家的院子就原地震了震。“怪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遠山·沒良心的表哥·凜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就不能換一個打招呼的方式嗎?!遠山凜?。?!”黑羽快斗抱著自家門口的柱子,整個人跟一只樹袋熊一樣緊緊地貼在上面,嚇得鼻涕都快出來了。“誰讓你不接我電話?!也皇钦f過了我下午會過來嗎?”“???你說過嗎?”“……”“嘛,反正不重要?!涯愕聂~收起來,我要下來開門了?!?/br>遠山凜把水快流干凈的塑料袋從地上撿起來,突然后悔自己剛才用食材丟快斗了?!獘尩牡葧贺撠熐逑吹倪€不是他?!“你真的會做飯嗎?”黑羽快斗對此表示懷疑,甚至當著表哥的面變出了幾本菜譜攤在桌子上。“你以為全天下男人都家政零分嗎?上樓等著,做好了叫你?!?/br>“我吃過了?!?/br>“哈?!”遠山凜看了一眼旁邊的塑料袋,“哦,那沒事了,魚留著明天搞算了。你去干自己的事吧?!?/br>“……喂,你突然來江古田干嘛啊——明明以前都懶得過來的?!笨於粪絿伭艘痪?,瞪著死魚眼表達自己的不滿。“剛好有事來東京,要過幾天才回去,所以就來找舅媽借宿了?!?/br>“哦——”快斗拖了長音,表情仍舊有些懷疑。遠山凜轉頭切菜。“你是不是和你家那位偵探吵架了?”“……沒有?!?/br>“肯定吵架了?!?/br>“你有什么證據?”快斗幸災樂禍地搬了一個凳子在旁邊,揚起臉笑得非常燦爛:“他是不是喜歡上別的漂亮小jiejie了?!?/br>遠山凜抓著魚尾巴把快斗從廚房里趕了出去。———————————————————————————————————————黑羽快斗知道自己表哥小時候被人綁架過,但是并不知道遠山凜曾經被迫染了du。少年做噩夢了,蜷成一團一直在說夢話。遠山凜的夢話不像他平常的語氣,倒像是個小孩子,嘴里嗚咽不清,好像是在向什么人求饒,又好像是在向什么人求助。黑羽快斗皺著眉頭把人叫醒,結果差點兒被對方揍了一拳。少年大口呼吸著,像是剛剛從水里鉆出來,腦袋上都是汗。“做噩夢了嗎?”“……嗯?!边h山凜把指尖探入發絲里,揉了揉?!拖褚郧盁o數次做噩夢一樣,他只在自己驚醒的一瞬間知道自己夢到了什么,然后記憶就越來越模糊,直到他再想不起來那個夢的內容,也不確定自己剛才有沒有喊出聲。他也不想開口去問快斗。“你喝水嗎?上次臺風的時候我在房間里堆了不少?!笨於反蚱屏顺聊?,抬了抬手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瓶礦泉水,把它遞給了遠山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