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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給對方想要的,那他說什么都沒用。于是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丟給床上的國末照明,然后自己轉過身去,背對著對方。床上的大男人抽了抽嘴角,本想把紙巾丟回去,但最后還是非常沒有骨氣地拆開了包裝擦了一把臉。“唉,其實我知道我比不過平次那家伙……從很久以前就比不過。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去海邊嗎?坐船去外島的那次?平次掉進海里了,差點兒沒命?!?/br>“我記得?!?/br>“那個時候你在船艙里睡覺,他找不到你,看到我趴在欄桿上往下看之后就跑來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兒。我想逗逗他——反正那個家伙小時候一直很好騙——所以我開了個玩笑。露出一臉被嚇壞了的表情,告訴他你剛剛從欄桿上翻下去掉進了海里?!Y果他二話不說就跳下去救你了。當時我也沒想到他居然就信了,嚇了一跳,趕緊去找大人幫忙,多虧他老爸水性好,最后把他撈上來了?!?/br>“嗯……平次說他的好水性就是在這之后被伯父逼著練出來的?!?/br>“現在想想,你在他心里一定很重要,所以他才連跑去找人的時間都不愿意耽誤,選擇直接跳下去救你?!?/br>遠山凜想起當時自己還在船艙里睡得香甜,結果渾身是水的服部平次就“咚咚咚”地敲響了他的門,門一開就撲過來抱著他痛哭流涕,嘴里喊著“你沒事太好了”之類的話。他站在門口被勒得不能呼吸,不知道服部平次這是怎么了。之后詢問過同樣濕漉漉追過來的服部平藏之后,才知道平次掉進海里溺了水,剛把水吐干凈就爬起來直奔這邊然后嚎啕大哭。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救人的傻瓜也就只有平次這家伙了吧……“唉……我知道我失戀了,所以這些天一直都沒有接你的電話,也沒有回你的信息。公寓沒回,甚至連學校都沒去,整天泡在酒吧里喝酒,最后還因為嫉妒別人有女朋友被打暈在廁所……”國末照明自顧自地說道,然后突然抬頭看向遠山凜,“所以那個御守能到我手上肯定是個誤會吧……還是還給你——嗯?不在我身上?”“應該在警方那里吧,目前是證物?!?/br>話音剛落,遠山凜就接到了服部平次打過來的電話。他沖國末照明做了個手勢,按下了接聽鍵。“平次,你那邊——”“凜,國末照明醒了對不對?!把電話給他?。?!”“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總之你先把電話給他!”遠山凜以為那邊的案子出了什么問題,于是立即照做,然后站在旁邊幾乎把服部平次的怒吼聽了個遍。“你竟然做這種事?。?!豈可修?。?!我看錯你了?。?!”“哈?!什么事?不,不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搞個惡作劇來著……聽著電話那頭的辯解,服部平次更生氣了。柯南見狀,爬上桌子從正在教訓人的服部平次手旁拿走了那個已經被打開了的御守,倒出了里面的東西——一枚小巧的手銬鑰匙,一副折疊工整的祈福詞,一張縮印的照片。照片上是被黑色中性筆畫得亂七八糟幾乎已經看不見臉的服部平次,背后密密麻麻寫著一堆字:“傻逼黑雞?。?!煤球?。?!垃圾偵探?。?!老子忍你很久了?。?!”“呵呵呵……原來是這樣??磥矸亢湍莻€國末是情敵啊……”江戶川·十分堅定地認為遠山凜不會對平次照片下此黑手的小迷弟·柯南抽了抽嘴角,心想你們這些關西人醋味都這么濃嗎?情敵之間簡直恨不得把對方搞死啊……服部平次現在知道當初自己把御守拿錯的時候遠山凜為什么會那么生氣了?!ダ锩嫜b有手銬鑰匙之外,還有他的照片?。。?!凜把他的照片時刻帶在身邊?。?!還是貼身的?。?!結果這個充滿愛意的御守現在被其他男人戴過了?。?!它不干凈了?。?!得知真相的大偵探一想到是自己親手把這個御守交給了別人,心里就直冒火。自己生自己的氣,然后越想越氣,氣上加氣,再加上自己的帥臉還被國末照明畫成了丑八怪,背后還寫著什么“黑雞你太美”之類的罵他的話。他要炸了,但因為這是公共場合,他得忍耐,忍耐,再忍耐……可惡?。?!忍不住了?。?!“國末照明你這個混蛋?。?!”木桌被服部平次的拳頭砸得呻、吟了一聲,一旁的店員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心疼得呲牙裂嘴,卻又慫的不敢去打擾正在氣頭上的大偵探。“氣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你是什么時候學會凜的筆跡的?!為什么照片背后的字看起來就像他本人寫的一樣?!你以為我還會像小時候一樣被你騙過去嗎?!你是不是偷過他的筆記?!偷了多少?!老實交代?。?!”小蘭看了看正在大吼的服部平次,蹲下來戳了戳柯南的腰:“服部他在說什么?照片后面寫了什么???”“咳,小孩子不可以說臟話!”“???”國末·中學開始暗戀遠山凜并且偷了對方好幾本筆記照著練字練到不久前的癡漢鄰家大哥哥·照明以為自己掛了電話就不用接受審判了,結果沒過幾秒鐘便在面前那個同樣沖著他發火的鄰家小弟弟面前越縮越小越縮越小——“咳,我,我……這不是你的字好看嘛,所以我就去學了——然后我現在寫字可能,大概,也許跟你一模一樣,咳……”“你是變態嗎?!要不是平次那家伙了解我,還不鬧出一個天大的誤會???!我要把你宰了?。?!”“我當時真的只是單純想做個惡作劇,不是想搞事情?。。?!我冤枉?。?!我發現照片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你們在一起了??!”“說吧,你想怎么死?”遠山凜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冷靜啊,凜?。?!啊疼疼疼——嗷?。?!我錯了——嗷?。?!”國末照明覺得有那么一瞬間,他和遠山凜之間的相處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少年把那個原本就應該送出去的御守塞到了國末照明的枕頭下面,然后十分認真地問道:“我還是那個遠山凜?!?/br>“嗯?!彼卮鸬??!X得兩個人似乎還能像以前一樣相處,遠山凜還是遠山凜,他也還是對方的鄰家大哥哥,需要改變的只是面對對方的心情罷了。可是當服部平次從酒吧那邊趕過來一邊念叨著“你還想得胃病嗎?怎么總是讓我cao心啊”,一邊不由分說地把遠山凜推出病房的時候,心里的刺痛才讓他意識到了現實有多么殘酷,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這個他喜歡了這么久的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