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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偵探發現好友恢復意識之后立即湊了過來,悄悄地把什么東西塞進了遠山凜的手心,再用力地把好友的手指蜷起來,讓他抓著手中的物品。遠山凜看不見自己身側的手,但是他能感覺到兩個御守的厚度和布料平整的邊緣。服部平次把他的御守也塞了過來,還不許他松手。“收了我的血和御守就不許死你聽到了沒有!”第42章40.服部平次給遠山銀司郎打過電話之后就一直等在手術室外面,兩小時之后醫護人員就把遠山凜推了出來。少年的脖子上固定著一層厚厚的紗布,腦袋上的發絲被剃掉了一塊,幸好有紗布纏著看不出來禿。這家伙在麻醉的作用下睡得很熟,手里卻仍舊牢牢地抓著那兩個御守,搞得麻醉師還以為這是什么重要的線索,差點兒就把里面的東西收走了。總之,雖然傷口很深,但因為角度略偏且送救及時,再加上服部平次的那包救命血,遠山凜在ICU待了一晚上就被直接推去了普通病房。和平次一起守在醫院的柯南見狀也同樣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事?!?/br>江戶川柯南小聲嘟噥道,結果一抬頭,看到了來自服部平次拷問的眼神,脊背后面一涼,冷汗就開始往下流。一瞬間求生欲大過了一切,想也沒想地開口解釋:“他畢竟是我最喜歡的小提琴手——”“哈?!”服部平次愣了一下?!ぬ偈窃趺粗?756就是遠山凜的?!“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偵探啊?!苯瓚舸履蠠o語扶額,“而且我聽了他那么久的曲子,這種事情我還是能推理出來的好吧?!”“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那天晚飯前聽他拉了小提琴之后就知道了?!耆褪?756的風格嘛?!?/br>原來當時柯南眼鏡反光是因為這個?。?!不是因為在心里喊666?。?!“你有沒有瘋狂地揪自己的頭發把腦袋包進被子里撞墻?!”“沒有,完全沒有?!?/br>服部平次看起來像是受了很嚴重的打擊?!皣K”了一聲就不理人了。柯南臉上笑嘻嘻地拍了拍對方的腰,嘴上說著“打起精神來啊服部”,心里還是暗暗慶幸對方居然信了他的謊話。其實當他猜到遠山凜就是1756的時候,自己的反應和平次剛才形容的差不多。只不過表現得非常隱蔽——他是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坐在馬桶上抓自己發絲大喊“牙白”的,但是出了隔間見到遠山凜的時候工藤新一還是會披著柯南的馬甲厚臉皮地開口叫對方“凜哥哥”。哦,對了,不是“遠山哥哥”,他改叫名字了。怎么說呢?每個人都有長處,當這個長處變得很難超越的時候就成了吸引別人的資本,只是很巧,他崇拜的家伙是他同齡人罷了。再說了,就拿追星來說吧,很多人對于粉的明星和自己一樣大這件事也沒有多少為難情緒是不是?柯南如此想著,跟著服部平次進了病房,然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喂,平次,‘我的凜’是什么表述方式???”“哈?!你……你聽錯了,我什么時候那么說過?!”“我又沒說是你說的?!?/br>“???誰還說過?!”呵,現在裝蒜已經沒用了服部平次?!愕陌驯呀洷晃易サ搅?。江戶川柯南抱著雙臂看著一臉警覺的服部平次,眼鏡片又開始反光?!麓芜@家伙再用“我找小蘭聊聊天”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可以用中指推推眼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知道有一個偵探喜歡上了自己的好友?!?/br>放過我吧工藤?。?!服部平次現在看到柯南眼鏡反光心里就一緊。他看了一眼仍舊熟睡的遠山凜之后索性跑過來揪著柯南的帽子把他拉到了病房門口。“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總之你真的不能給別人說?!蹦硞商蕉紫聛韷旱土寺曇粽埱蟮?,“尤其不能告訴那個家伙?!?/br>“你不打算告訴他嗎?”“不是不打算!是現在不行!這樣突然表白的話,萬一凜不能接受同性,那我們兩個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服部平次急了,看了一眼幾個警察模樣的人之后立即改口,“不說這個了工藤,警方那邊就先拜托你了。我現在要盯著凜,萬一氣道梗阻就完蛋了!”“啊啊,這邊就交給我,你放心地去陪凜吧?!笨履吓牧伺姆科酱蔚募绨?,“你們兩個還真是倒霉,一個兩個都進醫院?!?/br>都進醫院?是了?!科酱蜗??!抑袕椷M醫院的時候,最開始陪在身邊的也是好友啊。他當時也像我現在心疼他一樣心疼我嗎?———————————————————————————————————————遠山凜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第一次見到服部平次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場景?!孟褡詮乃麚碛凶约旱囊庾R開始,他和服部一家就已經相識了,所以服部一家在他的眼中早就是家人一樣的存在,反之亦然。記得在平次住院期間,服部靜華被章魚燒的鐵板砸傷導致腳骨骨折,當時還是他背著對方去的醫院,看病的時候小護士都以為靜華是他母親,叫自己的時候稱呼都是服部君,最后還是靜華笑著解釋說這是好友家的兒子,然后引來小護士驚訝的目光:“真的嗎?!但是他忙前忙后的,這么體貼根本就是親的嘛”。當然,同樣的情況在遠山家也曾發生過。比如銀司郎住院的時候,遠山凜有事,叫平次幫忙去照看一下他老爸,然后被新調來的小警官誤以為是眼前這個黑皮膚的少年是遠山部長的兒子。想起來小時候的平次又皮又膽小,細胳膊細腿的遇到奈良的小鹿都會一邊說著不害怕一邊往他身后縮,美其名曰鹿屎太臭受不了。于是看穿一切的遠山凜就會擋在他前面,揮手把那頭企圖在他們身上找食物的小鹿趕開。然后兩個人上了一年級,活潑好動的平次雖然不怕鹿了但是每次捅婁子都會跑來找遠山凜幫忙,比如被人欺負了,或是不小心把同學做的泥塑撞到地上惹得對方嚎啕大哭怎么道歉都無濟于事,再比如被老師罰值日,去倉庫里搬運那種一個人很難抬得動的體育器材。兩個人遇到“案件”晚回家的時候遠山凜總是會先陪著好友回家,向服部靜華解釋是自己硬拉著平次在外面玩的,確保好友不會被揍得太慘之后才一個人回去。感覺就像人們所謂的,完美的護“花”使者。不過現在看來,好像自己變成“花”了。少年不想去數這段時間以來他被服部平次救過多少回了,一直以來災禍不斷頻頻受傷的人突然就變成了自己,想想也真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