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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冷,停在手心里不一會兒就化成了水。服部平次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在這里,或者說自己究竟要干什么,反正夢里發生的事情就是變幻莫測完全令人摸不著頭腦?!雷约菏窃谧鰤?,這種感覺很微妙,他自己也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這位夢里的大偵探在林子里穿行,周圍的積雪越來越深,踩上去咯吱咯吱的聲音著實令人心情舒暢,甚至忘了自己已經在這里前行了多久。然后,他走到了一片空地上?!@里應該是有湖的,他的直覺告訴他。而現在他看不見是因為湖面結了厚厚一層冰,冰上有覆蓋了厚厚一層積雪。不然面前這片空地不可能如此平滑,好像是被糕點師用他那用來抹平奶油的神奇工具削去了不平整的表面。周圍無風,安靜的似乎能聽見雪花落下來的聲音,冷得讓人忍不住發顫。而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有人能在這種環境下躺在湖中心的積雪上睡覺。服部平次見過遠山凜的這套禮服?!谏难辔卜嫌兄鵂N爛的金紋,袖口向上翻出好看的造型,右肩至左胸上拉著一撮細長的金絲,固定在外套的搭扣上。黑色的長褲筆直貼合,皮鞋被擦得發亮。遠山凜好像躺在這里睡了很久了。他的發絲和睫毛上都落著雪花,兩只手陷在雪地里,纖長的指尖處卻微微發紅,似乎是才剛剛練習完某個曲目。雖然這么形容有些尷尬且老套了,不過他真的覺得那家伙看起來像個精靈,最漂亮的那種。平次踩著積雪走向眼前的少年,然后在對方旁邊半跪下來,伸手拂去了好友身上的雪花。黑色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小縫,好像有星星點點的細小光澤從睫毛間透出來?!肋@很不可思議,但是遠山凜的那對兒黑色的眼睛確實很好看很有神,像是藏著星星的夜空,不仔細看看根本無法發現那些隱匿的閃爍的小行星,可一旦發現了,就像看到了銀河系的星圖,根本移不開眼。遠山凜認出了他,隨即抬起手張開了雙臂,嘴角略微上揚露出一個笑容?!@個動作很明顯,是要抱他。這肯定是夢。服部平次一邊想著,一邊很順從地彎下腰把少年抱進懷里。能聽見對方胸口處的心跳,急躁的像是住進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我們在一起吧?!?/br>這種加了柔光濾鏡一般的場景和那句怎么想都不可能出現的話讓服部平次既開心又失落?!绻@不是夢的話他服部平次肯定激動得當場表演生吃柯南。你說然后?然后……說來有些不好意思?!?,關西的名偵探服部平次聽了那句話之后開心得點頭如搗蒜,結果還沒等他親夠,自己就被人叫醒了,再然后,他發現自己硬了,而面前正站著打算把他叫起來量體溫的小護士。………………平次少年很郁悶,非常郁悶?!熘浪洑v了什么才暫時阻止了小護士要幫他查看傷口的要求。開玩笑,他傷在腹部,這一看不就全暴露了嗎?!到時候他服部平次的臉面往哪里擱???平次少年嘆了一口氣,從床頭柜上拿過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已經六點半了,外面的天都黑了下來,遠山凜還沒回來。按理來說早都應該放學了,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這里,服部平次立即打了個電話過去,然后被無情地掛掉。再打,再次被掛掉,再打,還是被掛掉。正當他想發火的時候,遠山凜推開門走了進來——“你怎么那么急?我這不是馬上過來了嗎?”“那你也好歹發個信息什么的!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遠山凜對此表示不屑,并表示:服部平次你這樣好像在家等丈夫回來的妻子。隨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尖細的聲音說道:“死鬼!這么晚才回來,跑到哪里去了!”服部平次一臉菜色,被氣到說不出話,索性被子一裹,不理對方了。少年捂著肚子笑了半晌,這才帶著自己買回來的東西跑過來引誘對方出被窩。服部平次腦袋一露,看到遠山凜正舉著一個小勺子,里面盛著一點兒黑色的液體。“這什么?藥嗎?”“可樂?!眲C笑瞇瞇地說道,“你昨天不是說你想喝了嗎?我特地買來讓你舔一舔?!?/br>舔一舔哪里夠?。。?!可樂就應該加幾塊冰然后“噸噸噸噸”地下肚才對吧?!雖然心里如此吐槽,但是服部·嘴巴淡了一個月了有可樂就是爹·平次還是乖乖坐起來,吸溜一聲把勺子里的可樂喝掉了。“不夠?!彼f。“差不多行了,不能再喝了?!?/br>“我就喝了一口,還來不及品嘗那個味!”“我讓你慢慢舔你不聽,非得一口喝掉你怪誰?”“……”完全拉不下臉去舔勺子的服部平次又開始生悶氣,于是遠山凜只能又給了他一勺子,然后把自己偷偷帶回來的章魚燒拿出來讓好友解了饞。大概是吃飽喝足之后就閑的沒事干了吧,服部平次看著房間另一頭趴在茶幾上寫作業的好友,想了想,詢問對方今天學校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畢竟千城新太郎的名字在劍道比賽中還是很出名的,只是改方學園在比賽中一直沒有碰過面,不然他也不會在對方提出自己是千城的時候立即想起那個人。平次上個學期剛入部的時候因為一個案件錯過了決賽,所以沒有見到千城。之后他們部長給出的評價是:那個人雖然強,但是很皮,遲早一天要斷腿。今天是全國高中劍道比賽的第一天,一般是開幕式和友誼賽,而改方學園是關西地區預選賽的賽場,平次覺得照千城新太郎那個扭曲的性格,說不定已經去劍道部里嘲諷了一番。可惡,不在學校就是不方便!遠山凜撐著下巴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思維里的服部平次,挑了挑眉:“我還想問你,昨天他找你說什么了?”“???”“千城啊?!鄙倌臧雁U筆別在自己耳后,伸手從腳下的書包里抽出物理書,“昨天來病房里的那個不就是千城嗎?我就說怎么有點兒眼熟——”“你想起來了?”“不是。今天我見到他了?!?/br>“什么?!在哪里?!”“學校?!?/br>“他跟你說什么了?”“老同學聊天而已。沒說多少?!?/br>服部平次對此表示懷疑。當然,在遠山凜看來就是簡單的老同學聊天,只不過要除去他揪著千城的領子把對方抵在墻上威脅對方如果敢在比賽里對平次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就把對方踢死的事情。機緣巧合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原田禮同學表示她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