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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好像是今天才剛剛和宗治君死灰復燃的,他得立即做出行動,證明自己的魅力,不然還沒到碗里的檢事長可能要飛。森鷗外摸了摸下巴。在做了一天社畜之后,他下巴上的胡茬又冒了出來。這樣可不行,這張能吸引宗治君的臉還是得好好保養一下。突然森鷗外的腦袋里又冒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愛麗絲醬,你說我換上軍裝去敲宗治君的門怎么樣?”他都已經這么撩檢事長先生了,檢事長先生還是巋然不動,這只能說明他撩的還不夠。當年檢事長先生對他一見鐘情的時候他還是個軍醫,如果換上軍裝自薦枕席,絕對事半功倍。到時候檢事長的人和錢都是他的了。計劃通√“林太郎你這個大變態,這樣是追不到人的?!?/br>醒醒啊林太郎,你以為你這是臉和衣服的問題么?檢事長先生已經說了,他鄙視的是你的人品。你再這么作死下去,別說是成功上位了,檢事長最后不把你直接人道毀滅了就已經是涵養很好了。生活不易,絲絲嘆氣。話說完,愛麗絲發現森鷗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如果不是已經和森鷗外綁定了,她已經想要跳槽了。*坐上車之后,車上的人們保持了一段相當微妙的距離。經歷豐富的世界第一殺手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事——只不過是做了個樣子,里包恩表示毫無心理壓力。但是東方人的含蓄里包恩這個意大利人也見識過了。為了不把宗治這個母胎單身刺激的暴起錘人,他理智的保持了距離。宗治覺得自己需要靜靜。不知道為什么,從今天下午接到舊情人先生的電話之后,他就一直有一種自己被套路了的奇怪感覺。如果說一開始毛利小五郎發揮了一貫讓人無語又無解的推理能力讓綱吉成為嫌疑人還能說是合情合理,那接下來綱吉和里包恩之間的串謀就非常不正常了。好幾年沒聯系了,怎么一上來就搞了個大的,這不是綱吉的作風啊。宗治緩了一會,“是十年后你的安排么?”除了這個,宗治實在想不出為什么綱吉和里包恩會做出這么突兀的舉動。沒事跑來橫濱讓里包恩調戲他,他認識的這兩個人還沒這么無聊。彭格列雷之守護者的十年火箭筒在彭格列范圍內赫赫有名。雖然宗治本人沒被十年火箭筒禍害過,但是守護者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曾經被十年火箭筒坑過幾次。當年通過努力賺錢升職加薪,一路坐到彭格列財務部長的位置上之后宗治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要不是十年火箭筒經常出故障,宗治當時也想圍觀一下十年后的自己。“準確的說是五年后?!本V吉從前座轉過身,表情并不輕松,“在五年后宗治你已經不在了?!?/br>交換的時間太短,只夠現在的澤田綱吉了解五年間發生過的一些重大事件。在這些事件里,他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自己的朋友在五年后竟然已經不在人世了。綱吉還沒來得及找出應對辦法,十年火箭筒的時效就已經到了?;氐秸_的時間點后,他發現五年后的自己給他留下了信息。自己肯定是不會坑自己的。綱吉拿著紙條找了里包恩,兩個人一拍即合,決定在救下朋友的時候同時看看朋友的笑話。真的不是綱吉變壞了,這都是為了救人??!“......”乍一聽自己的死訊,宗治也不是不驚訝。但是一聯想到剛剛這兩個人是怎么聯手套路自己的,宗治還是有點想打人。這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救命,也是為了想看戲吧。半晌他找回了自己的語言能力,“......綱吉,你學壞了?!?/br>十年前的澤田綱吉是多好的人啊,彭格列這個水產公司其實是個污水池吧。“算了一下,也該到時間了?!睘榱朔乐姑谥握娴拇蛉?,綱吉果斷轉移了話題。澤田綱吉話音剛落,宗治的手機今天又一次響了。這次的電話是檢察廳打來的。這個時間,檢察廳的人應該都下班了,會給他打電話一定是因為什么重大事件。考慮到澤田綱吉和里包恩都不是外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看不上橫濱這一畝三分地上發生的事,宗治秒接電話,“我是毛利宗治,請講?!?/br>“毛利檢事長,您沒事真是太好了?!彪娫捘穷^的人在聽到宗治聲音的時候顯得特別激動。隔著電話,宗治聽到這位打電話過來的檢察廳人員打著嗓門和身邊的人喊道:“毛利檢事長還活著?!?/br>如果剛剛澤田綱吉什么都沒說,宗治現在絕對是一頭霧水。但是有了綱吉的解釋,所有線索都串聯起來。宗治按住手機的話筒,問向綱吉,“就是今天?”澤田綱吉點點頭,表示宗治的推論全對。這時電話的另一頭又傳來聲音,“毛利檢事長,您的車似乎被安裝了定時炸|彈,您當時不在車里真的是太好了?!?/br>宗治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這個時間正是以往他下班回家的時間。顯然有人蓄謀已久,觀察了他這一個月以來的作息時間,想要他的命。想象了一下自己毫無防備的坐上車后會發生的事,宗治臉色一沉。他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又可以使用一些超常規的手段,所以并不懼怕正面作戰。反而是這種有心算無心的暗殺手段,最是讓人防不勝防。說到底宗治從身體到靈魂都是個人類,不是什么奇怪的外星人后裔。(對,說的就是隔壁本丸的王文王先生。)也是他在本丸過慣了平靜的生活,又覺得橫濱雖然亂,但是他一個沒什么名氣的檢察官正常也不會找來什么禍端所以放松了警惕。如果不是澤田綱吉特意從意大利來橫濱,他還真的要被算計的明明白白。“我明白了。等我晚些過去處理?!弊谥纬林槖炝穗娫?。“是我欠了您一個人情。十代目閣下,您對此事有什么頭緒么?”稱呼的改變代表了立場的轉換?,F在宗治是以檢事長的身份,而不是澤田綱吉朋友的身份開口。既然會留下信息,自然證明澤田綱吉已經對事件做過詳細的調查。澤田綱吉也沒說什么朋友之間不用計較。在做了這么多年首領之后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首領的模式,“這個人情我先記下了。五年后的我留下的信息不多。不過根據彭格列的調查,最有可能的是兩個組織。一個就是港黑,而另一個是酒廠?,F在看來港黑的可能性不大?!?/br>見過一面后,綱吉就排除了港黑這個可能選項。那位港黑首領對自己的這位朋友并沒有什么敵意,反倒是對里包恩抱著很深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