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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朝安,緊跟著就被兩名兇神惡煞的士兵拎到了一邊,把小孩子都嚇哭了,還是朝安拿出藕粉糖糕才哄好的。這件事微不足道,朝安很快就拋在腦后,卻不知道這一幕全部落在了角落里的朝嬌眼中,昨晚她本來已經出城了,但心里始終懸著,又偷偷跑了回來,直到這會兒看到自己哥哥真的沒事才放心了。朝安回到朝家之后立刻去找了朝父朝母,朝父聽聞朝嬌竟然逃婚,而朝安還幫她之后,自然是大發雷霆,當場把朝安關了禁閉,結果沒一會兒司暮就親自上門拜訪,兩人不知道在書房里談了些什么,出來的時候朝父已經是一臉笑容,而朝安也被放了出來。朝安恢復了以前宅家的日子,他從小身體就不好,朝父朝母也不希望他出門,大夫說他是心疾,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只是這心疾已經很久沒有發過了,朝安總感覺自己已經痊愈了,這一度讓他覺得奇怪。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個月,這一天,朝安正在自己房間里整理古籍,一只手臂突然從背后伸了出來,將朝安抱住,朝安心里一驚,等嗅到那熟悉的木質香味,又放松了下來。朝安手上的動作沒停,繼續將古籍分門別類放回書架,而司暮也抱著不撒手。“你怎么來了?最近不是很忙嗎?”“想你了……”司暮說話的時候咬了咬朝安的耳垂,朝安無動于衷,依舊專心做自己的事,司暮有些不滿,他順著朝安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吻上了朝安的脖子,手上也沒閑著,解開了朝安長衫上的盤扣,伸到了里衣里面。“別鬧,這可是在朝家?!?/br>“沒事,我的人守在外面,不會有人進來?!?/br>司暮趁著朝安側過頭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咬住了朝安的嘴唇,朝安手中的書散落在地上,身體被司暮壓在了書架上,兩人氣息糾纏在一起,氣氛逐漸升溫。不管經歷過幾次,朝安都不太適應司暮熱烈的吻,很快被吻的暈頭轉向。這一吻持續了很久,等到司暮終于大發慈悲放開他,朝安已經缺氧了,他立刻開始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胸口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顯露出被解開的衣襟下隱隱綽綽的鎖骨線條。司暮就像叼住rou的狼一樣不輕易松口,從朝安的嘴唇一路啃到了胸口,直到朝安推了推那埋在他脖子上安家了一樣的的大腦袋,司暮才喘著氣放開了朝安。“你今天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這點事吧?”“嗯”“嗯什么嗯,什么事你倒是說呀?!?/br>“……”司暮沉默了下來,許久才說到:“我要走了,章回死了,北方亂成一團,正是出兵的好時機,中央軍也想分一杯羹,這一次離開可能要耽擱很久?!?/br>“多久?”“最少三年?!?/br>“……”朝安不說話,司暮從腰上掏出一把銀色的小手-槍放在朝安手里,說到:“這是特地給你做的,我留了人保護你,但這東西還是隨時帶著,以防萬一?!?/br>朝安將手-槍把玩了兩下,就把它放在了一邊的書架上,依舊一言不發。司暮見朝安這樣,只能使出自己的終極大招——抱著朝安撒嬌。“安安,我保證會活著回來,你就安心在臨祈城里等我?!?/br>朝安抬眼看著司暮的眼睛,雖然司暮說的輕松,但是戰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而且僅憑司暮三言兩語,朝安都能想象北方現在有多亂,那么多勢力都想去插一腳,能笑到最后的能有幾個?“能不去嗎?”“不能,我想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就必須要邁出這一步。等我足夠強大,就沒有人敢反對我們了,伯父伯母也不會覺得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是辱沒了朝家的門風,我會庇護朝家的商號開遍大江南北,再過百年也不衰?!?/br>“……”朝安垂頭思索了片刻,然后開始解自己的衣衫,很快就把外衫脫了下來,司暮見狀趕緊抓住他的手,聲音嘶啞的問到:“安安,你做什么?”朝安疑惑的看著司暮,說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就當了結你一個心愿?!?/br>朝安以前一直以為兩人男人的親密接觸只限于親親抱抱,最多加個“樂于助人”,但他又很清晰的感覺到每次司暮都好像在克制什么,于是抱著求知精神的朝安去查閱了書籍,才知道原來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種事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司暮一直沒做到最后。聽到朝安說出這樣的話,司暮承認他這一瞬間心動了,幾乎就想這么不管不顧的徹底將心愛之人占有,但最后那一絲絲理智阻止了他。司暮將地上的外衫撿起來給朝安穿上,又把盤扣一顆顆系好了,然后才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給了朝安一個緊緊的擁抱。“等我回來?!?/br>留下這句話,司暮放開朝安,轉身離去,朝安看著他的背影,手掌撫上胸口,感覺心里空蕩蕩的。